那个男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似乎像在对他说,来啊,请继续你的表演,只是这种程度吗?
事实上苏牧的确是这样想的。
这地方依旧还是这么混乱,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小蟊贼。
没看见就算了,现在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怕是活腻歪了。
要说以前,苏牧对社会上这种三教九流自然是有多远就离多远,跟这些人较劲,无论输赢,都没什么好下场。
毕竟人家可不是一个人,你有本事打了一个两个,接着就能来好几十个社会渣滓,就算不动手,每天盯着你守着你,但凡你有什么正经事业,这些人就算不去打店砸店,也会在门口守着。
直到你熬不下去,主动赔偿了才能完事。
所以苏牧对这些黏皮糖一样的家伙真的没有半分好感,所以当有人盯上了苏牧之后,那一刻开始,他的性命就由不得他了。
“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来抢我?”苏牧很夸张的做了一个表情,接着手臂动了动,轻易将此人成功的甩飞了出去。
连人带着摩托车,都一齐甩飞,没有给他留半点面子。
“嗖……”在那个人被甩飞之后,身旁的一片阴影处,正好被建筑物所遮挡的地方。
一只手及时出现,目的正是苏牧才拿到手的皮包。
而另一只手,则折射处一抹银光来。
那是一把管制刀具。
这是打算跟他硬碰硬,硬是要跟苏牧见点血才肯甘心了。
“滚。”随着苏牧目光所及,这个暗中下手之人不由得一惊,刚刚他彷佛有一种被某只野兽盯上的感觉。
那道眼神实在是凶猛,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万千。
当胸口处发出一声闷响后,这个偷袭之人才意识到,原来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个人罢了。
可就是这个人,让他的头皮发麻,整个人如入冰窟,连汗毛都开始颤栗。
“砰。”跟上一个一样,苏牧随手一掌就拍断了他胸前的肋骨。
这还是苏牧下手留请了,不然这个人早就被拍碎掉了。
“苏牧,你……”黎姿欲言又止,因为她见到苏牧的眼神很不一般,更往日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认真、严肃等敏感程度都达到极致的表现。
她从来没见过苏牧的这一面。
苏牧将小姑娘护在身后,目光冰冷的看着这两个人。
还真是有一套的,一个人故意当作飞车抢劫犯,来吸引被抢人的注意力,让被抢人的精神分散出去。然后开着摩托的家伙伺机而动,被不被发现都无所谓,
如果能够成功那最好不过,一次成功谁都喜欢。
如若失败了,因为各种原因翻车,那则由另一个隐藏在此的同伴下手,当真是好熟练的一伙人。
“这么久没来这了,都变成这种鬼样子了,呵呵,真是让我感到意外。”苏牧知道那两个人没死,出言嘲讽道。
他自然也不会当着小姑娘的面杀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能这样做。
或许他可以不舒服黎姿的某些行为,但绝不会因此而将一些事情都展示在她面前。
例如,杀人……这是底线,绝对不能触碰。
也算这两个家伙运气好,要是换作苏牧或者其他的一些看客,出了这种闹心的事,直接把他们给拍死,然后兑换点道具清理尸体。
反正也是他们自找的因果,死不足惜。
“你站我后面,这些人可能不止一个两个,万一等下误伤到你就不好了。而且他们没死,还具备很大的威胁性。”苏牧示意黎姿远离那两个躺在地面的犯罪者。
他们身上都带着刀具,万一谁想不开来个鱼死网破,苏牧哭都没地方哭去。
小姑娘董事的点点头,“我听你的。”
随之,她便离这两人多了一段距离。
“砰。”苏牧自己倒是一点都不怕的走上前去踹了那个想下黑手的家伙一脚。“
咳咳……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这个人跟个老油条似的,什么都不干,先道歉把所有的责任揽下来再说。
这倒是一条混社会的至理名言。
丧家之犬就得低头认错挨打,都这个形势了,再放几句狠话。本来人家不想杀你的,说不定现在就改变主意了。所以该服软的时候就得服软。
苏牧一点都不吃这套,笑笑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也是从这里出来的,自然知道你们心底想什么。是不是想现在先服个软,然后等到没事了再回去叫人啊,呵呵,都什么年代了,也只会这些东西,一点都没变过啊!”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那个人偷偷起来瞄了一眼,想记清楚这个长相,可当他见到苏牧的面孔后,整个人都惊呆了,迟迟没有低下头去。
“怎么了,记清楚了吗?记清楚就好,无论你们来多少人,随意。”
“苏……苏牧……是你吗?”这个想下黑手的青年脸上出现了震惊的表现,完全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认识我?”苏牧皱眉。
在这条街道上,如果有人认识他,排除那些以前得罪过的不是同一个年代的人外,那么便只剩下一种可能。
“聚孤院。”苏牧和这个下黑手的青年同时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聚孤院正是苏牧和黎姿小时候待的孤儿院,只是这个名字稍微文艺化了一点。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这种地方不会有人文艺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