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不偷跑算了,可是她临阵退缩的话娄台怎么办,那些同门怎么办?
不一会李昂送进来一套衣服,顺带松了季得月的绑。
季得月关上门,她知道李昂在门口等着她,可眼下怎么办,如何对付尚北冥这个疯子!
李昂送进来的竟是一套女佣服,季得月嫌弃的用两个手指柃着看了看,裙摆有点短。
这个人很危险,季得月一刻也不能放松,她用刀子将潜水服按照裙摆的长度割断,当连体衣穿在女佣服里面。
该带的一样不少带,开门出去,李昂直接带她往尚北冥的房间走。
门开了,季得月看着尚北冥坐在沙发上,指间再度烟雾缭绕,不可见的皱了眉头,他很喜欢抽烟。
尚北冥嗅出了其中的味道道:“你不喜欢?”
尚北冥并没有看她的表情,但如蛔虫般知道她的想法。
季得月几不可闻的生出了逆反心理,她就是想和他对着干:
“我的喜好好像也不能影响到你,你又何必多问?”
针锋相对能让他厌恶她才是最好,他越厌恶她她才会越安全。
他终于抬起头,靠在沙发背上,吐了一口烟圈慵懒的道:
“谁说的,你若不喜欢我就戒了它。”
季得月知道了,这个人不仅思维变态,连逻辑都是变态的,她无所谓地道:
“你戒不戒与我无关,不要打着我的幌子来保全你的健康,如果这都要找个理由,那你的生活肯定全是谎言堆器的。”
尚北冥几无可见地皱了皱眉头,季得月暗叫甚好,来吧,厌恶她吧!
但见他又吸了一口缓和了一下表情道:
“真是伶牙俐齿,调皮的很!不过,这身衣服不适合你。”
打开衣柜,随手挑了一件白色衬衣黑色休闲裤,丢到季得月面前道:“去换上!”
这是他的衣服,季得月拒绝接受,倒持太阿,授人以柄,乃是最愚蠢的行为之一。
回绝道:“我觉得合适,我喜欢这身打扮。”
尚北冥微眯双眼,眼中酝酿着风暴,她一再拒绝他的好意,想怒又忽然调皮起来道:
“是吗,看不出来你的口味这么重,这换装的心思虽然不对我的胃口,不过若你喜欢,我尽量配合就是,那你就留下来伺候我。”
季得月没见过如此龌龊之人,这身衣服竟被他贬低成故意换装讨好他了,可真会曲解!
想都不想大声吼道:“休想!”
吼完转身欲走,和这个人说不到两句话肯定要打起来的!
尚北冥突然站起身以不可见的速度扣住了她的腰嘴里愈发轻狂道:
“我想什么你知道?”
然后在她出手前将她推到在沙发上,将烟叼在嘴里蹲下身来。
季得月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脚时,发起攻击,直踢他脑部。
由于蹲下不稳,他急急躲避,还是与她拉开了距离,季得月趁机站起来。
接二连三回旋踢,次次都被他的大掌包裹住,最后一次,他竟然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整个人如萝卜一样被他扔在了床上。
季得月被摔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再起身,脚上多了一双小白鞋。
季得月蹙着眉头看着他,这是什么招数?
尚北冥又恢复了懒懒地样子坐在沙发上,好像一切都运筹帷幄。
吸了一口烟道:“女人就要有个女人的样子,打个赤脚多不雅观。
我叫你来是审讯,你给我穿成这样,是准备迷惑我?
如果是,那你成功了,来,过来,穿这么短的裙子,还不如我直接给你撕了不穿来的有效果!。”
季得月看不清楚烟雾缭绕后的脸,更摸不清他的套路。
不过这衣服是李昂拿给她的,竟被他说的如此不堪!
再看看裙子,女佣们不都是这么穿吗,干嘛这样说她一个?
心中委屈极了拿起托盘里的衣服,就跑回了第一个房间。
尚北冥望着她的背影慢慢吐出一个烟圈,心想你自己撞上来的,想跑没那么容易!
季得月换好衣服,还是心如擂鼓,这个人真是魔鬼。
马上入夜了,娄台那边会不会开战?该如何阻止尚北冥去跟娄台汇合?
这个林美丽,不知道有没有按照她说的做,现在也别无他法,只能靠运气了。
季得月默默祈祷,林美丽啊,你一定要雄起,我的小命就交给你了!
战战兢兢地敲响尚北冥的门,这么久尚北冥像是没动过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静候她一样!
靠在沙发上看着她进门,季得月穿着他的衣服和裤子,虽然个子不矮,但是太瘦,活像个小丑。
头发已经干了,被梳展开来,披在背后,巴掌大的小脸看得出慌张,但眼神很清澈,唯一能看得过去的就只有这一张脸了。
尚北冥清理了一下嗓子,季得月就后退了一步,这使得尚北冥的心情很好,他还以为她学不会害怕呢!
他示意她坐在对面,待她坐下才道:“想好了吗,想好了就说吧!”
季得月紧张地结巴起来吞吞吐吐道:“说什么?”
尚北冥瞧着她不像记性不好的样子,她故意的,招了李昂过来道:
“在说与我听听,你都有哪些让人招供的办法!”
李昂配合的思索了一下道:“少爷,严刑逼供是犯法的,这事我们不能干!”
义正言辞的样子立马引得季得月大赞笑呵呵地道:“李哥哥,你说的很对,犯法的事干不得!”
尚北冥看着她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