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哥哥一表人才,真是可怜啊,逃不过魔爪!”
讨论完,摇头叹息的各自走开了。
季得月如果听到这些小弟弟的评语会气炸肺!
不过此刻她真正是欢乐的,就像回到了以前和林美丽在一起的日子,肆无忌惮!
娄台宠她宠的像个孩子!
直到季得月睡着,娄台才收了手机,静静地坐在一旁就这样看着她。
这样静谧的时光如一杯茶足够让他品一下午。
娄台又去厨房端了点心和咖啡来,从李阁老书房借了几本书,坐在窗户边静静地守着。
直到傍晚十分,季得月才醒来,醒来就见娄台靠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
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真是让人心动啊。
夕阳的余光照射在他身上,平添柔和,季得月满眼含笑的静静地看着他。
他修长的手指偶尔在那洁白的纸张上划过,就翻转一页。
认真的模样让这个一天课堂都没上过的女人羡慕不已,甚至能猜想他上课时的模样。
她的口水都流到了胸前才惊觉,尴尬的双手擦嘴巴。
这点动静惊扰了娄台,他终于抬起了头,看到了她极为尴尬的掩饰,又看她的动作大概明白几分。
季得月傻傻地笑着开口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实在没忍住。
就想问,你上学时有没有发现周围的女孩子莫名的流口水?”
娄台收起书本邪魅的道:“怎么,你流口水了?”
季得月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刚刚我只是梦中惊醒才擦擦嘴巴,你别误会!”
说完眼珠子乱转,不知道看哪里才好,娄台微微一笑,她说谎的样子如此可爱。
不禁更想逗弄她道:“我如此秀色可餐,老师们都头疼坏了!”
季得月八卦劲上来了,连忙问:“为什么?”
娄台一勾手指神秘兮兮地道:“你过来,我悄悄地告诉你。”
季得月掀开被子,从床上蹭下来,弯下腰,俯下头,凑近娄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娄台看着她白皙的脸庞,碧玉般的耳垂,气息不稳的一口就咬了上去!
季得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呆愣住了,半点反应都没有。
只感觉一股热流喷洒着她的耳廓,如此绵软,如此让人无力。
直到娄台将她抱坐在怀中她才回过神来,脸似那晚霞红艳动人。
后知后觉的伸出手掌看了看,像个白痴一样道:
“我该不该打你?”
娄台握住她的那只手牵引着她抚摸着他的脸颊,半响开口道:
“就算你打我,也让我静静地抱你一会!”
然后胳膊用力收紧,整个头扎进她的怀中,温香软玉在怀,娄台却未动分毫,真正是如玉的君子。
倒是季得月看着他扎在她胸脯上的头,气息紊乱,浮想联翩。
每一分每一秒对季得月来说都是煎熬,喘气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昏了过去。
娄台这才发现不对劲,抬起头,只见她眼睛闭着,满脸潮红,头歪向一边,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这下直接给娄台吓得抱起她就往外狂奔,也顾不上许多礼仪,大声喊道:
“李阁老,快救救她!”
李崇明见如此情形,立马腾出一张桌子,娄台将她放上去。
李崇明皱着眉头,不停地叹息,随后又请文长进来看。
两人对视一眼,神色凝重,娄台不明所以,急得满头大汗的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李崇明又叹口气道:“她是不是没告诉你,她其实先得的肾衰竭,后才中的毒?”
娄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神色惊恐的道:“怎么会这样?”
瞬间眼前变得雾蒙蒙一片,像是有细雨要从眼睛里落下。
李阁老拍了拍娄台的肩膀道:“你也别太担心,我们先把毒给她解了,然后再观察她的病情!”
娄台颓废的坐在凳子上,她什么时候得的肾衰竭?
为什么这么多苦难都让她一人承受,老天,你是不是没长眼,你没有看到她为了瘟疫劳心劳力的付出吗?
眼泪滚落下来,苦咸异常!
突然想到什么,“哄”一下站起身跑出门去了。
电话里张扬吱吱呜呜地最后回答“是”。
娄台几乎是用吼的骂道:“张扬,你个龟孙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张扬自然也很委屈,这个主意是季得月自己定的,她说不告诉娄台。
他便以为她是要选择合适的时间告诉他呢!
不过这个事情是包不住的,她早晚要做手术,娄台要从中协助,自然就能知道。
只是没想到娄台还是发了这么大的火,要知道,娄台从离开部队开始,就从未再说过脏话!
张扬了解他的心情,只做一只没有脾气的出气筒,娄台发泄够了,自己挂了。
娄台看着床上的她心疼极了,亲手喂了解药给她服下,难怪她最近老没劲,没有力气的样子。
早知道她是这样硬撑着,他就一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那黑衣人也就没有可乘之机了。
如今也只能感叹,多少的后悔都换不来后悔药!
又是一夜过去了,娄台依然躺在季得月旁边浑浑噩噩,半睡半醒,随时关注着季得月的状况。
生怕她醒了饿了渴了,他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让厨房一直煨着汤,以备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