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进来这么久啊?”被叫进来的那个女人见到司徒惠玲就很恼火地问。
“久吗?”司徒惠玲吃惊地望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不理她了,径直快步朝里面走去。
“咱们进去的时间长吗?”走出来之后司徒惠玲又问沈志鑫,还没等沈志鑫回答,外面又有几名女人围住了司徒惠玲。
“妹子你情况怎么样啊?配成了几个啊?”其中一个着急地问。
“我取的卵都配成了。”司徒惠玲迟疑了一下子回答。
“那你看到我的了吗?你能不能看到其他人的?”那个女人抢着问。
“看不到别人的,进去之后只能看到自己的,别人的都被那个助手给捂住了,看不到。”司徒惠玲说道。
边上的女人一见,都失望地散开了。
“咱们进去的时间长吗?”见众人散开,司徒惠玲又不放心地问沈志鑫。
“你们进去的时间最长,”没等沈志鑫回答,边上的一个女人就抢着说,“我们等得头都炸了,你们还在里面不出来。”
“可是我们就跟那个助手说了几句话而已。”司徒惠玲分辩道。
话音刚落,刚才进去的那个女人就出来了,脸上带着笑容,外面的女人又围了过去。
司徒惠玲和沈志鑫一直坐在医生的诊室门口,等候董医生的到来。
十一点半了,仍旧没有见董医生过来,其他很多医生和护士都下班了,只有董医生和另外一个诊室还留有值班的,而诊室外面也只有寥寥的几个人了。
司徒惠玲忍不住了,走过去问值班的那个助手:“医生,董医生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
“快了吧!”那个助手没精打采地说。
“你能不能催一下啊?我们都等了两个多小时了。”司徒惠玲说。
“我也想赶紧下班啊!别人都走了我还要在这里值班,你要是不想等你就先回去吧!到时候我们会电话联系你们的,或者你下午再来了。”那个助手也满腹牢骚。
“那董医生平时最晚做到什么时候啊?”司徒惠玲不放心地问。
“很难说了。”那个助手说,“总要把今天移植的全部做完吧!有可能到一点也说不好。”
见司徒惠玲不出声了,那个助手又说:“想等的话就到外面等吧!反正就你们这三四个人了。”
司徒惠玲只好到外面坐下。
一直到十二点多,才看到董医生朝这边走来,门外等候的几个人一见,赶紧站起来,齐声说:“董医生好!”
董医生朝她们看了一眼,顾不上搭话,就朝诊室里面走去了,司徒惠玲跟着另外三个人想往里面走,却被里面值班的那个助手给拦住了:“在外面等下,会叫名字的。”
隔着门往里面看,董医生似是非常疲惫,没精打采地坐下,然后就把那个助手叫了过去。
没多久,那个助手叫了一个女人进去,又等了二十来分钟,终于叫到了司徒惠玲的名字,她赶紧站了起来往里面走,沈志鑫则紧紧地跟在后面。
“司徒惠玲是吗?”董医生翻着她的资料问。
“是的。”司徒惠玲赶紧回答。
“太差了,太差了。”董医生边说边摇着头说。
“哪里不好啊?”司徒惠玲一听,忐忑地问。
“卵巢功能太差了,才二十多岁,你这卵巢功能就相当于三四十岁的了。”董医生继续摇着头说。
“前两次您都是这么说的。”司徒惠玲听完,谨慎地说到。
“各项指标还算正常,配成两个,这个才六点多,还好有个八点多的。”董医生翻着司徒惠玲的资料,像是在跟司徒惠玲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六点多和八点多的有什么区别啊?”司徒惠玲小心地问。
“你这个还是移植鲜胚吧!”董医生没有回答她,抬起头对她说,说完之后又觉着少了点什么,就赶紧补充,“八点多的当然是好点的,六点多的成功的几率较低。”
“鲜胚是什么啊?”沈志鑫问道。
“鲜胚就是现在刚配好的胚胎,另外就是冻胚和囊胚。”董医生说。
“那它们有什么不同啊?”沈志鑫又问。
“你们现在刚配好的这两个胚胎就是鲜胚,如果把它们放进冷冻室里一段时间,就成了冻胚。当然,鲜胚还可以继续培养,就可能会成为囊胚。”董医生解释道。
沈志鑫望了望董医生,不敢再问了,尽管他没怎么听懂。
“这三种哪一个最好呢?”司徒惠玲忍不住问。
“按照我们的邻床经验,囊胚成功率最高,冻胚其次,鲜胚成功率就比前面两个低点。”董医生说。
“那我们可以做囊胚吗?”司徒惠玲问。
“你才两个胚胎,做囊胚风险大,还有很大几率失败的,失败了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还是建议你移植鲜胚。”董医生说。
“那就移植鲜胚吧!”司徒惠玲说道。
“那你们回去等电话吧!”董医生在司徒惠玲的病历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对她说。
“那大概是什么时候来移植啊?”司徒惠玲忍不住又问。
“可能是明天吧!你们回去等电话了,下午上班会给你们通知的。”董医生说完就示意他两个走。
走出诊室门口,司徒惠玲就拉着沈志鑫催他快点。
“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沈志鑫不解地问。
“饿晕了,赶紧找吃的地方去。”司徒惠玲着急地说。
听完司徒惠玲的话,沈志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