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了一小杯水,拿出一包毒品溶解了,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针管抽光,慢慢地朝阿飞走去。
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惊恐地望着我问:‘阿茹,你这是什么啊?’
‘这是可以让你□□的好东西啊!’看着慢慢往后缩惊恐万分的他,我开心极了。
‘你不要乱来啊!’他极力躲着我,惊恐地说,‘我求求你了。’
看着他想叫喊,我赶紧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
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刻,终于看到了恶人被惩罚的样子,我走过去把针管里的水一下子全部推到他肌肉里,然后恶狠狠地骂着:‘当初你是怎么祸害阿胜的,我就加倍偿还。’
他继续求饶着,没多久人就变了,似乎不那么痛苦了,但是看上去仍旧觉着有些痛苦,最后整个人变得傻傻的。
看着他一直不清醒,很陶醉的样子,我也不耐烦了,到卫生间舀了一瓢水,对着他的脸泼了下去,他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好玩吧?’我冷笑着问他。
‘阿茹你放过我吧!’阿飞苦苦哀求,‘以前是我错了,你就绕过我吧!’
‘你害死了阿胜,害死了我的孩子,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能放过你吗?’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没想到后来阿胜会出事的,我也没有害过你孩子的,我是真心的喜欢你啊!’阿飞苦苦哀求着。
我不依不饶,逮着他狠狠地扇着耳光,扇了很久我也累了,他也没力了。
然后我终于想到了自己带来的艾滋病血液,我把那个塑料袋子打开,在他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咱们再换个游戏玩玩。’
‘不要了阿茹,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阿飞苦苦哀求。
看着阿飞那可怜的样子,我忽然有些于心不忍,这时候我想到了很多以前和我一样备受他□□的女性,我又来了怒火:‘当初被你□□的那些女孩子是怎么求你的,你可曾放过他们?’
我顾不得他一直求饶,扯下了他的衣服,看着那个曾经糟蹋了很多女孩子的祸事根,我感觉自己的笑冷到了心里面。
我把手中塑料袋子靠近了他,他更加吃惊了:‘这是什么?’
‘女人的月经的血。’我冷笑着说。
‘你拿着做什么?’他吃惊更是好奇地问。
‘我想跟你做另外一个游戏,刚才的游戏叫□□,这次的游戏就叫生不如死。’我冷笑着说。
‘你这是?’他惊恐地问我。
‘这些血是些好东西啊!专门为你准备的,上面有病毒,艾滋病,你懂的,有了它之后,从此你就生不如死了。’我冷笑着说。
他一听立即瘫了,蜷缩着身子哀求:‘阿茹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我都愿意,别这样了,我求求你了。’
‘你能把阿胜还给我吗?你能把我孩子还给我吗?’我怒火中烧,顾不得那么多了,拿起手中的血就往他那里涂。
“茹姐你这样是不是太狠了点啊?”听到这里司徒惠玲忍不住了问道,“这样太那个了。”
“我也知道这个方法阴毒,可是我受的苦谁又能够帮我承担呢?我只有毁了这个畜生才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罗永茹狠狠地说。
“可是你这样也不好了,那个畜生染了艾滋病毒之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无辜的女孩子受到伤害啊!”梁欣裕担忧地说。
“是啊!”司徒惠玲跟着说,“要是让那个阿飞得了那种病,那祸害岂不是会更大啊?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因为这事你后来坐牢了啊?”
罗永茹叹了口气说:“就如裕姐说得那样,当时我也想到这里了,我想到了那个祸害女人的东西如果得了艾滋病,这天下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要遭殃,所以我犹豫了。后来看了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我一点恨意都没有了,反而我觉得他很可怜,一个不折不扣的可怜人,撕下他表面的嚣张跋扈,露出的骨子就是让人鄙视的懦弱。于是我扔了手中的东西,很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转身准备走。”
“还好,”梁欣裕也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要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后来呢?”司徒惠玲着急地问。
罗永茹说:“我离开的时候,又看了他一眼,看着让人反感而且窝囊透顶的他,又看了看那个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的祸事根,心里面隐隐来了气,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这一脚把我所有的怒火都踹没了,我就想着从此以后跟他恩怨两清,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瓜葛,从此以后我就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太好了,没事了。”司徒惠玲开心地说。
“其实你这事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的。”梁欣裕说道。
“法律?”罗永茹听完冷笑道,“如果法律能制裁那个畜生的话,我就不用坐牢那么久了。”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来着,但是我觉着,像你那情况,找个律师肯定能打赢官司的。”梁欣裕说。
“律师?”罗永茹一听立即变得激动了,“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存在的职业就是那些混蛋的律师,他们的心都是黑的,律师是为金钱打官司的,律师是为了那些有钱人服务的,他们可以把黑的说白,把白的说黑,他们是没有良知的,他们就像苍蝇一样盯着法律上的漏洞来谋取私利,我就是被那个畜生姐姐请的律师给害惨了。”
“不过也是,阿飞那些恶劣的行径都没办法收集到证据的。”梁欣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