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说的啊?”司徒惠玲赶紧问。
“她家婆婆说,那是因为我那个朋友克的。”梁欣裕说着说着发火了。
司徒惠玲一听笑了:“她这位婆婆可真够奇葩的。”
“就是,”梁欣裕说,“当婆婆的,总能够找到一个脏帽子扣在儿媳妇头上”
“但是我感觉我婆婆没有那么离谱的。”司徒惠玲想了下说。
“那是因为你们相处的时间短,再过三两年你还没生的话你就试试看,”梁欣裕说,“她就会给你脸色看了。”
“可是我总感觉我婆婆不是那种人。”司徒惠玲说。
“日久见人心,你就等着瞧吧!”梁欣裕说。
“不管怎么地,我都要抓紧生了,要不然回娘家也不好交代,娘家那边很多邻居都在看着我呢!时不时地问一下,心里面也挺不舒服的。”司徒惠玲说。
“是啊!你这才刚刚开始。”梁欣裕说,“你要是不抓紧,后面的日子有你好受的。这个世界啊!人言可畏,背后那几张嘴,那几双眼睛,早晚会把人给逼疯。”
“我不是听说你都有了个孩子吗?那你还要坚持做啊?”司徒惠玲问道。
“有个孩子顶什么用呢?我女儿都读大学了,照理说我该安下心来坐等当外婆了,可是不行啊!”梁欣裕叹了口气,“我家婆婆都快七十岁了,非常传统,一天到晚都在背后数落我,她有时候不好意思说我,就逼着我老公对我做工作,没办法,只好过来做试管了,做了一次,失败了。”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事迹讲给我听啊,”司徒惠玲忽然来了兴致,“我都把我的事情讲给你们听了,你们就给我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