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家都说玉玉姐你是个万事通,原来你也是跟我们一条路的人啊!”司徒惠玲笑着说。
“什么万事通啊!”玉玉不好意思地说,“接触到的多了,然后什么都明白了。”
“对了玉玉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唐文诗忽然说道。
“你说。”玉玉看着她说。
“这里医院宣传说试管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四五十,那根据你的经验,你估计下这个成功率到底有多少啊?”
“这个不好说,”玉玉想了想说,“这个很难估计的,医院里这样说肯定有他们自己的计算方法,当然了,更多的还是为了名声和宣传。咱们举例子来说吧!我遇到一个女的,开放二胎之前取了一次卵,配成了九个,然后第一次鲜胚就成功了,生了个女孩子;等到去年二胎开放了,她又来做了一次,然后又怀上了,还是女孩子,如果以她为准的话,那么医院可以说成功率是百分之百。还有一个大姐,一次配成了将近二十个胚胎,可是移植了六七次,胚胎都用完了,还是没有成功。
“所以你让我说他们的成功率有多高,我还真的说不上来,不过根据我的观察,百分之五十是绝对没有的,打五折还差不多,就我知道的来说,很多都是做了好多次才成功的,一次就成功的太少了。医院有他们自己的算法,我们肯定搞不懂的,但是有一点绝对是肯定的,医院为了宣传和名声,他们肯定是按照一个对他们有利的算法出示结果的。”
“我目标不高,生一个就可以了,不管是男是女,不再追求二胎了。”司徒惠玲听完说。
“不会的。”玉玉听完笑着说。
“什么不会?”司徒惠玲和唐文诗不约而同地问。
“我是说你不会这么做的,”玉玉笑了笑说,“得寸进尺这个说法很有道理的,很多人第一次做试管的时候可能都会是这样想的,包括我在内,都想着生一个就可以了,自己以后的生活不再孤独寂寞。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当我女儿出生的时候,我很快就萌发了再生一个男孩子的念头,并且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甚至寻思着去做地下室管。”
“地下试管?”司徒惠玲和唐文诗又不约而同地问。
“是的,”玉玉淡淡一笑,“那时候没有开放二胎,医院里查的很严,生了一胎之后是没办法再做第一胎的,要想生,只能走地下试管。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我一直没敢迈出那一步,风险太大。”
“省城里也有做地下试管的?”司徒惠玲忍不住问。
“哪里都有,”玉玉笑着说,“有巨额利润诱惑,肯定会有很多医生铤而走险的,所以省城也毫不例外,做地下试管的更多。你们在医院能够看得到很多发传单的,拉到一个供卵的人可以赚不少钱的,最少也有五六千,拉到条件好的几万也能赚。”
“发传单这么赚钱啊?拉一个人能赚几万?”唐文诗吃惊地问。
“是的,”玉玉说到,“一般做地下试管的人都是很有钱的,他们不在乎花这么一点钱,只要能给他们找到一个满意的供卵者。”
“我之前在当地医院做的时候有一个姐妹就去做地下试管的,只不过现在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司徒惠玲说。
“什么是地下试管?”唐文诗好奇地问。
“你想一下就知道了,”玉玉说,“就是黑医院吧!可以包男包女的等等,只不过风险太大,花钱太多,更没有安全保障。”
“那算了,”唐文诗想了想说,“那还是不想这个了,想一下就后怕。”
“是啊!”玉玉说,“最好别去做那个,现在开放二胎了,医院里审核松了很多,即便是有一个小孩的,只要条件达标,也可以做二胎的。”
“那玉玉姐你开始二胎了没有啊?”唐文诗问道。
“现在在准备阶段,我要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因为见得太多了,所以很害怕,害怕一次怀不上又要下一次,因为每做一次,对自己身体的伤害就多一分。我想让自己的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再做,争取一次成功。”
玉玉说完,三个女人都沉默了。
“我能体会得到这种感觉的,”沉默了一会司徒惠玲说,“上次做完试管,我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体质下降了,虽然说下降不是很明显,但是真的能感觉得到的。”
“所以说,试管嘛,做之前一定要准备充分,争取一下子成功,虽然说这个几率非常低。”玉玉说到这里顿了下来,过了一会说,“我们都是拿自己的生命来搏的啊!”
三个女人一下子又沉默了。
“不过呢!”玉玉看到大家都不语了,赶紧笑了起来,“能搏到一个孩子,牺牲几年的寿命也值了。”
“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吧!”唐文诗在边上疑惑地说。
“每个人都不一样的,”玉玉说,“或许对于有的人来说没什么影响的,我个人觉着呢!关键还是心态,心态也非常重要的,只要时刻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不要每天一张苦瓜脸的,那样身体的抵抗力就会跟上去的。”
“女人真的苦啊!”司徒惠玲由衷地感叹道。
“女人是苦,”玉玉笑了笑说,“生孩子的时候苦,带孩子的时候累,可是在任何时候,当你看着那个自己生下来的小生命的时候,你就会觉着自己的一切苦,一切累都是值的。”
“我一定要生个孩子来,不管再苦再累,哪怕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