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的,”司徒惠玲劝道,“总有一天你婆婆会把大权交给你们夫妻两个的,到时候你就翻身做主了。”
“难啊!”唐文诗叹了口气,“她婆婆还不到五十岁,估计要再过十多二十年才能让权,那个时候我也四十多了,也该当婆婆了,太久了,看来人家常说三十岁的媳妇才能熬成婆,还真的不假啊!没这么长时间的话,很难上位的。”
唐文诗说着,忽然间似是自语地说:“要是我当了家里的主,我会怎么做呢?”
“你可以为所欲为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了。”司徒惠玲看了看唐文诗,笑着说。
“也不能为所欲为的,”唐文诗所有所思地说,“也要节约着花的,不过肯定要先把我老公的车给换了,婆婆给她买的车才十多万。”
司徒惠玲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忽然间手机响了,有微信。
司徒惠玲赶紧打开手机,是许佳怡发来的感谢信,司徒惠玲跟她聊了会,许佳怡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司徒惠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好一直回复没什么没什么的。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二房东玉玉忽然提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进来之后就把那个包裹扔在了司徒惠玲和唐文诗之间的那个空床上。
“又来人了啊?玉玉姐,都这么晚了。”唐文诗问道。
“没来人,”玉玉微微一笑,“今晚我住在这里。”
司徒惠玲和唐文诗听完立即呆住了。
“你怎么也跟我们一起住啊?”司徒惠玲惊讶地问,“你可是房东啊!”
“房东又怎么了?”玉玉笑着说,“我这房子也是租别人的,我还要在这里拉人,不住这里能住在哪里啊?”
“也是。”司徒惠玲听完若有所思地说。
“不然你以为呢?”玉玉整理好铺盖坐了下来笑着说。
司徒惠玲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自己住着大房间,每天自己大鱼大肉的,除了收钱,平时都不屑跟我们在一起的,看起来凶凶的那种,就像《功夫》里面那个胖胖的包租婆一样。”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唐文诗跟着附和,“可是想不到玉玉姐你这个房东这么随和。”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底气,”玉玉笑道,“你们形容的那个包租婆是财大气粗的那种,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也是租别人的房子,然后再租给你们住,这本来就是为了赚钱的,所以我是有空床就睡,没空床就睡客厅。总不能我把房子全租出去了,然后自己再去租房子住啊!再说了,这里的房租那么高,赚的钱又不多,肯定要省着花的。”
“那玉玉姐你每个月能赚多少钱啊?”唐文诗忽然问道。
“这个很难说,”玉玉顿了一下说,“客人都住满的话,收入还是可以的,但是谁也难以保证每天的房间都是满满的啊!”
“那你大概能赚多少钱啊?一个月。”唐文诗又忍不住问。
“秘密。”玉玉笑着说。
唐文诗见状,也不好再问了,就转了话题:“那玉玉姐你做了多久了啊?”
“生完我女儿开始的,”玉玉想了想说,“有四五年了。”
“你有个女儿啊?”司徒惠玲一听来劲了,“那她一定很可爱了。”
“是的,”玉玉听完笑着说,“在所有的母亲看来,自己的儿子都是最帅的,女儿都是最美的。”
“有道理,这句话说得科学。”司徒惠玲笑着说。
“做了这么久,生意肯定好了。”司徒惠玲笑着说。
“马马虎虎,混日子吧!”玉玉笑着说。
“玉玉姐你做这么久的家旅生意,肯定听说了许许多多关于试管的事迹。”司徒惠玲说到。
“是的,”玉玉听完神色黯淡了一点,若有所思地说,“这四五年来,我见闻了很多做试管的人,这条路太崎岖,太苦了,有时候崎岖的让很多人迷茫,找不到出路,有时候苦得让人悲痛绝望,甚至厌世轻生。当然也有很多人收获了甜甜的果实,但是这种甜果和苦涩的结局是不成比例的。”
“那玉玉姐你能否给我们讲一些这样的故事啊?”司徒惠玲说道。
“是啊玉玉姐。”唐文诗也跟着说,“我们来的时候都跟你讲了自己的事情,你也让我们知道更多点的故事吧!”
“好吧!”看到唐文诗和司徒惠玲如此热情,玉玉下了决心。
司徒惠玲和唐文诗赶紧准备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从哪说起呢?”这一下倒是难住玉玉了,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想,但是许久,仍旧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
“别着急玉玉姐,”司徒惠玲说,“慢慢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玉玉仍旧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她只好无奈地说:“今天不正常,怎么一点头绪都没有。”
“没头绪就别想了,等有灵感了再讲。”司徒惠玲笑着说。
“要不玉玉姐,你讲讲你为什么来做试管吧!”忽然间唐文诗冒出了一句。
一霎时,玉玉的脸色涨红了,司徒惠玲也愣住了,但是她很快就回过神来,看了看玉玉的表情,赶紧说:“咱们换个话题吧!”
“你、你们都知道了?”顿了一下,玉玉终于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话。
“我们都是听别人说的,都知道你曾经做过试管的,但是都不怎么清楚你是为什么来做试管的。”唐文诗也觉着自己太过冒昧,赶紧接着说:“刚才我随便说说的,你不要介意啊玉玉姐,咱们不聊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