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吗?”司徒惠玲着急地问。
“有时候不合格的原因是□□太少了,下次多喝点水了豆浆了等等,再取下试试,可能就会达到一个良好的效果了。”林妙红说完又补充,“只要你档案里面有任何一项不合格的,我们都没办法让你进周期的,所以,你尿检必须通过才能的,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试管的,你是第二次做的,应该清楚的。”
“我懂我懂。”司徒惠玲赶紧回答,“那我明天再来检查一次。”
尿检对司徒惠玲来说太小儿科了,这次没在意,所以取尿之前没多喝水,明天早上起床就开始灌水,让水稀释尿液,这样检查绝对能过,这个法子之前试过的,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轻车熟路;她也知道,医生并不是因为她尿检不合格才不让她进周期,而是因为那份合格证明,只有拿到尿检合格的证明才能进周期的,每家医院都是这样规定的,尽管尿检的结果对进周期没什么影响。
司徒惠玲长长地舒了口气走出了诊室,尿检的事情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她开始筹划下一步了。
回到家旅的时候,司徒惠玲的卧室又住进了两个人,一个年龄跟自己差不多,看上去挺时髦的,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的;另外一个有五十多岁了,跟自己妈妈的年龄差不多,或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了些,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听二房东阿玉说这两个人都是来移植的,要长住的。
三个人走进一个房间,彼此之间各自忙乎各自的事情,谁也没有搭理谁。司徒惠玲喜欢这样的环境,因为可以让自己静一静,或许这样对大家都好。
然而没多久,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就开始一些反常的动作,没多久居然哼起了歌,方言太重,司徒惠玲听不清楚,但是可以依稀听得出那是哄小孩子的童歌。一直哼道司徒惠玲洗完澡,居然也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司徒惠玲看了看隔壁床的那个年轻女子,想跟她联合起来共同对付那个年纪大的妇女,但是让司徒惠玲吃惊的是,那个年轻女子免疫力很强,她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环境,索性自己戴起了耳麦,听着歌曲,玩着手机,似乎这一切跟她没有什么联系的。
司徒惠玲只好安安静静地躺下来,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尽量不受那个年龄大女人的影响。
可能是那个女人唱累了,或者是生物钟到了,快十点的时候,居然第一个睡着了。
司徒惠玲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卧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了,她们两个肯定提前排队挂号去了。
赶到医院大厅的时候,在密密麻麻的人群当中,司徒惠玲一下子就看到了跟自己同住家旅的几个人,她们都排在队伍的前面。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司徒惠玲深深地感触道,自己起得晚,也只能排在队伍的后面,捡别人挑剩下的号了。
让人吃惊的是,同卧室的那个年纪大的妇女居然排在了一列队伍的第一名,看上去她的兴致很好,一反昨晚失魂落魄的神态,整个人脸上充满了期待,边上陪她站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应该是她老公了。自己同卧室另外那个年轻的女子也站在了队伍的前面,边上站着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男子,看上起很是腼腆文静。
司徒惠玲不由得羡慕起她们了,原来人家都有老公来排队挂号,怪不得她们每次都能站在队伍的前面,想想自己一个人,内心稍稍失落了点,但是司徒惠玲想到自己的老公还要工作,还要赚钱给自己做试管,她一下子就又来了劲。
回到家旅,吃完早餐,其他人就赶着往外走了,只有司徒惠玲不紧不慢的,因为她知道,别人的号都在前面,自己的号在后面,要等很久很久才能轮到自己。不过也好,桌面上剩了那么多饭菜,自己一个人包了,然后还能不紧不慢地躺在床上玩会手机,去早了也没用的,在医院也是等。
挨到了十点半,有的人已经看完回来了,司徒惠玲终于躺不下去了,她晃悠着朝医院生殖科走去。不出所料,生殖科的整个大厅都是人。路上,尽管已经尿急了,司徒惠玲还是买了几杯牛奶备着,她要多喝点,好让让自己通过尿检。
司徒惠玲朝林妙红的诊室走去,前面还有六个人,也不算多了,半个小时多而已。于是她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拿起手机玩着。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同卧室那个年纪大的女人拿着检查结果朝一个诊室走去,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后面跟着她的老公,隔着门缝,司徒惠玲看到了里面有争执,似乎同卧室那个女的给医生跪下了,然后她老公在一边扶着她。外面也挺噪杂的,人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诊室,有的甚至围了过去,这下司徒惠玲什么也看不到了。
没多久,又过去了几个护士,把那个女的拉了出来,同卧室的那个年纪大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哭得很伤心,护士只好连扶带推把她转移到隔壁一个空房间里,而他的老公也木呆呆地跟着,一言不发。
司徒惠玲想探个究竟,却又不好上前,而又快轮到自己就诊了,所以她只好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等着。
轮到司徒惠玲的时候,很快,进去之后,林妙红医生问了下她的情况,直接给她开个验尿单就走了。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拿着医生的单子,摸了摸已经被水灌满的肚子,司徒惠玲满有信心地去取了尿,然后等候结果。
司徒惠玲坐下没多久,就看到来发传单的二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