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雷不是个傻瓜,当他看到香娇眼神的那一刹那,徐雷的心理便产生了怀疑,但是什么事情毕竟都需要一些证据的,所以他便没有再往深里想。
“呃!香娇小姐,是这个样子的,我现在需要一米宽两米长的龙潭木,不知道香娇小姐是否能够帮忙搞一些?”徐雷仿佛是把孙老的丧失当做自己的事情一样,问道香娇小姐居然用了求人办事的语气。
香娇小姐冷的一惊,接着她对徐雷说道:“你怎么这么问,这是我家的事,就算是别人的事我办不到,难道我父亲的事情我也办不到么?”
“哦,香娇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那种木头特别难搞,所以我想让您尽早的让人去买,况且这种木头只有鸭绿江上游的几亩地里又种的,这不才合计……”徐雷的话音没等落地,只听见香娇一声阴笑。
“我就从来没听说在安东这个地方有我孙家办不到的事。”接着他拿起电话,电话一通,香娇说话很霸气的命令道电话对面:“秃子,马上去给我办件事,去给我买龙潭木板子,规格都要一样的,一米宽两米长的,今天晚上吃饭前,你必须给我送到别墅来,如果没送来,那你就从安东市消失。”
电话的对面说话小心翼翼的,而且回答的声音十分响亮:“知道了,香娇姐你放心,我秃子一定给你办好这件事,不然我就自己跳进江里淹死。”
香娇还故意的将手中的电话听筒靠近徐雷的耳边,接着她对徐雷说道:“徐师傅,这回放心了吧,我还是那句话,在这座城市里就没有我孙家办不到的事,哼!”
香娇其实看出来徐雷的神色了,她毕竟是老江湖,跟着孙老先生跑了多少年,自己的神情变化,被徐雷逮个正着,能不更加上心么?
“徐师傅,我劝你还是做好你的分内的事,有的事你想不起!”香娇说着话,便要向二楼而去,这个时候,从二楼的走廊里跑出来一个瘦了吧唧的男人,男人的脸上看起来好像还受过伤,被纱布缠着。
这个男人一出来就搀着香娇的手,香娇一个手扶着楼梯的扶手,一个手扶着那个男人,缓缓的向二楼而去,她那个上楼的声音足可以用震天动地来比喻,这就是体重的震撼!
“哥,你看看这个女人,就好比咱们没事排出去的那一摊一个样,这孙老家的楼梯还真是经折腾。”齐泽这个时候的屁嗑又来了,这真是看眼的不怕乱子大。
徐雷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齐泽的嘴:“闭嘴,这里不要乱说话,少给自己找麻烦。”接着,在徐雷的心理那真是思虑万千,他不得不另眼看待这个叫做香娇的胖女人了,因为香娇刚才的一句话明摆着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且人家也非常明显的提醒道自己了,可能就是这个孙家的遗传脾气吧,一个字,狂!
这个时候石头与洪坤也开着车回来了,急匆匆的走进徐雷,告诉徐雷梅花墓已经挖好了,就等着棺材下葬了,徐雷只是点头认同了石头,接着自己又看了看二楼,随后他走进老王先生。
徐雷贴在老王先生的耳边问道:“老王先生,刚才下来那个瘦子是……”
“是孙老先生的女婿,这个小子专门吃软饭的,以前是个街头巷尾的小混混,后来因为自己不务正业,差点没饿死在街上,所以他便开始寻思抢劫,说来也也巧,这个家伙抢劫居然抢到香娇的身上了,后来被老孙头找人给抓到了这里,打那起,他就再也没离开过这里。”老王先生对孙家的事情还真是了解,这么细致的事情都知道。
徐雷淡淡一笑道:“还是老王先生知道的多啊,好啦,咱们出去等着吧,您这么大岁数了,累了就回去歇着吧,这里的事情我有数。”
“不行,现在孙老家里乱的很,他的几个远方的侄子五鬼的兄弟都到位了,我怕再出现什么变故,我倒是不怕他们家有什么变故,主要是对咱们市里的几家势力又严重的影响。”老王先生说的十分真切,徐雷也听到十分真切,接着徐雷再没多说话,安排了自己的徒弟将两幅骨头都安排好,接着自己上了车,找个机会打个盹。
齐泽也跟着徐雷上了车,他坐在副驾驶上,两只眼睛一闭,那震耳欲聋的鼾声阵阵入耳,好像是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能听到似地。
突然间,别墅上的二楼窗户敞开,胖女人的脑袋瓜子伸了出来:“谁啊?谁tm大白天的乱打呼噜!活腻歪了是吧?”当这个大胖子香娇将话刚刚说完,楼下的所有人的目光又投向徐雷的车。
香娇看到此景便知道是徐雷的人在疯狂的打鼾:“徐雷,你给我出来,我可跟你说好了,我们家的闲事你不许管,在我们这里打呼噜更不行,不然你们立马给我消失!”她的话音刚落,十几个保镖冲到徐雷的车前,将徐雷的车围个水泄不通,就等着齐泽的鼾声结束。
可是这个齐泽根本没听到香娇的喊叫,依然在酣睡着,而徐雷确实听到了,但是他也没拿这个事当回事。
此刻,只见两个保镖手里拎着短棒,伸手拉开了徐雷的车门,一把便把齐泽拽了下来:“小子,tmd叫你别打鼾了,你听没听到?”
齐泽被这一下子突然间弄醒,他抬手便要打面前的保镖。可是徐雷在车里一把便把齐泽又拽回了车中,接着徐雷伸出头来:“几位,我这个徒弟就这么点生理毛病,我不让他睡觉便是了。”
“再打呼噜,我们连你一起揍,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