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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彪尽管小时候经常听爷爷说解放前唐家搬山倒斗的经历,但从来没听爷爷说起曾进过鬼帽山古墓,当下兴趣大增,要他老爹给说说。
唐爷却没立刻往下讲,而是起身去了里屋捧来一个盒子,打开后放到桌上。
“你们先看看这个。”唐爷指着盒子里的一样东西说。
周文与杨先河凑过去看,见是一枚个头不大的鸡蛋。两人有些不解,不知唐爷让他们看这一枚鸡蛋有何用意。
同样感到疑惑的还有唐长彪,他问:“爹,不就是一个鸡蛋嘛,干吗保管得这么好?”
“臭小子,你懂个屁,这叫巨蛋。”
“巨蛋?”唐长彪乐了,“哈哈,得了吧。个头这么小还巨蛋。”
他的话音刚落,唐爷忽然做出一个让三人吃了一惊的举动。
唐爷从盒子里拿起那枚鸡蛋,扬手扔了出去。就听得啪的一声,那枚鸡蛋掉到了地上。
三人都觉得云山雾罩的,心说,不管这鸡蛋有没有说法,这么一扔,恐怕,往后再也不用藏着了,肯定碎了一地。
却不料,当他们低头去看时,却看到了无法理解的一幕。他们看见,那枚鸡蛋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没见丁点摔破的痕迹。
“哎,奇了怪了。爹,难不成,这是一个煮熟的鸡蛋?”唐长彪吃惊地问。
杨先河捡起那枚鸡蛋,仔细看了看,笑着对唐长彪说:“就算是煮熟的鸡蛋,这么个扔法也是会破的。但你看,这个鸡蛋却完好无损。看样子,不是普通的鸡蛋。”说完,将鸡蛋还给了唐爷。
“杨老师说得没错。”唐爷接过鸡蛋放回到盒子里,说,“其实,这不是鸡蛋,并且,这东西有来头。你们呢,先听我说说阿彪他爷爷早年的事情,等听完了,也就知道这个鸡蛋的来历了。”说着,准备开讲。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汽车停车声,接着,小高和王燕走了进来。
“来得正好,坐下一起听吧。”唐爷请两人坐下,帮他们倒上茶。接着,就讲起解放前他父亲唐坝生,与人称“金毛尸王”的杭州人金永良,带人进入鬼帽山古墓的事来。
解放前夕,冬天,当时,国内战火连连,部分溃败的分散到了民间,导致各地兵痞泛滥;这些兵痞为了生存拉帮结伙争抢地盘,不仅欺压百姓,还拧成一股绳跟地方势力对抗。
那一年,“金毛尸王”带人在杭州城郊盗挖一座古墓,与另外一帮地耗子结下了梁子;那帮人都是行伍出身,上过战场杀过人,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武器装备,都比金永良他们好。结果,“金毛尸王”大败。
好在对方领头的是个重情义讲道理的人,没过分为难金永良。没有为难的主要原因是,这个领头的曾经在煤山一带跟日本人打过仗,对日军恨之入骨;他听金永良说在抗战期间也杀过鬼子,于是,不仅放了金永良一条生路,还给了对方一些武器和钱。
不过,此人提出了要求,要“金毛尸王”从此不在杭州露面,更不可以在他们的地盘上干活。干什么活呢?挖坟盗墓。
金永良无奈,瞒着家人投奔了昔日的兄弟,宜兴上坝村的唐坝生。
此后数月,金永良便过起了深居简出的隐居生活。
来年四月,和的部队在长兴、吴兴县一带交战,隐隐的枪炮声传到山里,金永良坐不住了,某天下午,他去了唐坝生家,边喝茶,边说出了他的想法。
“坝生兄弟,看样子,老蒋撑不下去了,咱们,得提前做好打算哪。”
唐坝生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好打算的,谁当权都无所谓。咱们老百姓只求能过上安稳日子就行。我倒希望战争早点结束,到时候,咱们喝茶喝酒也能安生点。”
“但是,你考虑过没有,喝茶喝酒一日三餐都得花钱哪。你,我,都不是财主,早年弄到的几个小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如果,不趁着战乱捞一笔,恐怕,战争结束后咱们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个……那你说该怎么办?”
“坝生,不瞒你说,这几个月里我也没闲着。我发现,鬼帽山上有个清代的墓,里头有没有冥器暂时不知道,但从墓周围的地势来看,是个风水宝地。我估计,能葬在那地方的一定不是平头百姓,搞不好,能摸到点东西。”
唐坝生皱了皱眉:“永良,不是我打击你,我们上坝村的人将鬼帽山视作神山,那可是刘伯温留给我们的宝地。你要去动山上的墓,就算我答应,村里的长辈也不会坐视不管。再说,我们唐家在村里也算是说得着话的,要是带头坏了规矩……”
“哎哎。”金永良不爱听这样的话,说,“我说兄弟,你怎么变得前怕狼后怕虎了?早年咱们捞冥器,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也没见你像现在这样畏手畏脚。难不成,你安于现状过一辈子穷日子?即便你不爱财,总该为后代想想吧?你甘愿让你的孩子过苦日子?”
“这个……”唐坝生的立场在金永良的鼓动下有些动摇,“唉,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
“别说什么不过了。你是在担心村里人反对,是吧?这好办,我来处理。”金永良拍着胸脯说。
“你处理?怎么个处理法?”唐坝生觉得意外。
金永良站起身,拍了拍唐坝生的肩膀:“等我的消息吧。”说完,出门走了。
当天晚上,鬼帽山一角起了场大火,同时,村民们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