栁曌笙感觉墨子书再继续围着这张琳琳转,估计会让这温懿珍生疑,转移话题道:“对了……,上次那位妹妹说,你们那闹鬼,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只见温懿珍忽然避开众人的眼睛,望向地板,没有吭声。
众人沉默了一分钟后,温懿珍脸色苍白,双唇颤抖似乎那是不可以说出来的话般,说:“应该是……是双生子的诅咒。”
“双生子的诅咒。”墨子书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是的……,那是我十一岁那年,有一天徐哥带回来一对五岁双胞胎姐妹,因为是稀有,一时间惊动了整个花巷街的妈妈们,为了得到这对双胞胎,妈妈们还特意举行了竞价会,后来“春丽院”的李鸨妈以高价得到了这对双胞胎,还给这对双胞胎起了双流、双凤的艺名,后来可想而知春丽院就出了名了,每天的客流量都爆满,过了五年,双胞胎十岁,李鸨妈觉得是该让这对清倌人重新定位人生的时候,春丽院却忽然着火了,李鸨妈和龟奴连同那双胞胎都命葬火海中,春丽院连烧了三天两夜,火才被浇灭,就这样春丽院被化为灰烬。”
淡然,一点都不像胡编乱造,那温懿珍继续说出:“三年前那里又重新盖了一栋红楼堡,名叫“怡春院”,刚开张那会,还没什么事,后来听其他粉头说总能在晚上听到有女童唱的童谣,一开始大家也没在意,后来只要一有留宿的客人,第二天早上醒来绝对是光着身子在怡春院门口,再之后龟奴们时常拿空酒上桌上是常事,粉头的胭脂水粉时不时的消失,刚做好的菜饭一上桌就变馊,后来更是传出有客人看到那对双胞胎姐妹,一时间怡春院生意惨淡,后来张鸨妈不得不请了位得道高僧去做法事,做完法事后那一年半怡春院又恢复了和平,后来张鸨妈看到其她妈妈做收清倌人的生意,她也忍不住收了一名女童,可是那名女童在进入怡春院没到一周就病故了,之后怡春院的粉头们像都中了邪般,不是病,就是死,吓得很多粉头都离开了怡春院。”
栁曌笙问道:“现在那座怡春院呢?”话音刚落,那温懿珍忽然站了起来,然后“噗咚”一声跪在众人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墨子书等人惊讶看向温懿珍,栁曌笙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坐在温懿珍旁边的温懿男被姐姐这一行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墨子书等人欺负自己的姐姐用极为厌恶的眼神瞪向众人。
“温小姐……,有什么事,站起来好好说,看把你弟弟给吓坏的。”栁曌笙扶起温懿珍道,清涵影则是一脸担心附合起来:“别这样……,有什么起来说话。”
温懿珍双手紧攥衣服,说:“官爷,原本不应该对你们说这种话的,可是为了我弟弟,我奶奶,我求求你们,今天的事,听过便罢,在红楼堡里要是被鸨妈们知道我告诉你们……,他们私下购买清倌童的事,我的下场,不……,我们一家四口的性命恐怕都会不保。”
见温懿珍全身发抖,墨子书望向栁曌笙,心里明白能让温懿珍害怕的,不仅仅是一坐红楼堡,而是它背后的黑势力。
栁曌笙看着温懿男安慰道:“你放一百个心,就是我们想管,我们也管不了,它不在我们的管制范围内,好了……,站起来吧,别让弟弟担心了。”
“谢谢,谢谢……。”温懿珍叩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在弟弟的搀扶下,坐了下来,见墨子书等人正在等待她的回复,她悠悠道:“那之后的怡春院就好像得了温疫般,张鸨妈莫名掉入湖中毙命,再后来那里也没人敢接,就被拆了,改成一条过道,据说是人走多了,阳气足了,那俩个女鬼自然就不敢在了,可就在三个月前整个花巷街里每到临近清晨就会有人听到有女童唱的童谣。”
墨子书头脑混乱,他感觉那并非神鬼作祟,倒像是人为。栁曌笙继续询问道:“你听过那首童谣吗?”
“没有……,我没听过……,倒是如喜听过,如喜她和我一样,都是同一批进入红楼堡的。”
“那如喜现在人呢?”
“她……她在两个月前失踪了。”温懿珍面色苍白,双手正不停颤抖着,然后栗栗说出:“听过那首童谣的人都失踪了……。”
面对温懿珍的言词清涵影觉得不可思议,说:“为什么出这么大的事,你们都没有报案。”
温懿珍解释道:“报了,可是都没有用……,就是因为没用,现在很多人听到也不敢说出来了,更没人敢听,至少在红楼堡里,这是被禁止的。”
栁曌笙不知温懿珍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这么大规模的失踪,署里却一个案底都没留。
“你……。”出声,忽然头痛欲裂,眼前一阵朦胧,耳朵传来“隆隆”声,他难忍疼痛用手捂住额头,清涵影看到赶忙放下手中的笔记扶住墨子书,询问出:“队长,你怎么了……。”
墨子书忍着疼痛缓缓道:“没……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栁曌笙见墨子书身感不适,心里估摸着再继续问下去,也解决不了红楼堡的根本问题,望向温懿珍说出:“温小姐,谢谢你今天能过来,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好,如果还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再过来的,只是这位长官……。”温懿珍担心望向墨子书明白栁曌笙的意思。
栁曌笙见温懿珍面露担心,向姐弟俩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