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无奈的摇摇头,“怜儿,找朕有何事?”
王怜作揖礼,道:“回父亲,儿媳想到边境看望殿下,请父亲应允。”
胡亥闻言,笑道:“太子两年多不曾回京,嫂嫂想念实属常事,父亲就允了吧。”
嬴政不同意,“去边境路远,路上危险重重,朕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还是等扶苏回来吧,过几日长城收了工,朕就召他回来。”
王怜抿唇,有些失望。
胡亥瞧了瞧她,又道:“父亲,大秦近些年安定得很,少有不好的事发生,若怕遭遇不测,便多派些护卫,实在不行,儿臣可以让赵荣跟着去。”
王怜附和,“是啊,父亲治理得好,百姓生活幸福,自然就没人再做些宵小之事。”
嬴政叹了口气,“你都会帮着人说事了,倒是出乎朕的意料。”
胡亥:“夫妻都想成双,常年分居两地,这还做甚的夫妻啊?儿臣只是不忍嫂嫂一人凄苦罢了。”
嬴政:“也罢,那你便向边境递封信,叫扶苏去路上接你吧。”
王怜笑笑,“父亲放心,信两日前已经送去了,儿媳明日就出发。”
嬴政顿了片刻,笑出声来。“哈哈哈……真是小瞧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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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扶苏每日都带着廷初在工人里来来往往,以至于大家离去时,都是带着不舍的。
申弓望着空荡荡的营帐,伸了个懒腰。“主子,竣工了,何时回边境?”
扶苏在熟睡的廷初脸上亲了亲,笑道:“再等等。”
申弓:“等什么?”
宫北在他额头狠弹了一下,“除了夫人,还能等什么?”
话音刚落,帐子被从外面掀开,凉夜探了颗脑袋进来,道:“醉墨,王上和长祖来了。”
扶苏应了声,给廷初掖好被子。“带她们进来吧。”
申弓和宫北对视一眼,靠边站去。
没过一会儿,若儿便同卿言进来了。对于扶苏,卿言依旧没有表情,或许可以说,她心里依旧怪着他。
“扶苏!”若儿见他,抬脚便往他怀里冲去。
扶苏宠溺的在她脑后摸了摸,道:“等了两年,可终于把你等回来了。”
卿言见两人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叹了口气,“醉墨,我和天帝这一世由着你们,但也不会放任你再伤害卿若,你要记住了,否则,来跟你算账的,可不止我们二人。”
扶苏应了。“这一世,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与她一起面对的,你且放心罢。”
若儿瞪她。“卿言,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怨他?”
卿言无奈的笑笑,“你这丫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以前若不是你瞒着我,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
若儿朝她吐了吐舌头,小心的将廷初抱起来。“不早了,你快带珞珞回去吧,不然她醒了要哭了。”
卿言:“好,你们自己小心。”
见若儿和扶苏点了头,她才抱着廷初消失在帐内。
“夫人,你们长得可真像。”卿言一走,申弓便凑过来感叹道。
若儿还未回答,扶苏便道:“亲姐妹,自然长得像。”
话这么一说,申弓就不明白了。“可从未见过右相有这样一位小姐啊……”
若儿笑着拍拍他的脑袋,“前世今生,谁知道我有多少姐妹呢,可我就只记得卿言,我还不是李凝若的时候,是被她拉扯大的。”
申弓怔了怔,“那她是有多少岁了啊?”
若儿:“仔细算,谁也记不清了,粗略讲的话,五千多岁,哈哈……”
听这回答,申弓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还真不是他能想象的。
宫北笑着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好了。”扶苏叹气,“该回去了,申弓和凉夜一起去准备马匹和干粮,宫北去把将士们集中起来。”
“属下遵命。”
帘帐一落下,扶苏便将若儿压下,一面俯身吻上她的唇,温柔而霸道。“若儿,怀孕了也不告诉我?嗯?有没有当我夫人的自觉?”
“扶,扶苏……我不是故意的。”若儿羞红了脸,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被他吸引。“我是怕,怕你又伤害我们的孩子……”
“若儿,我没理由再杀死我们的孩子。”扶苏无奈的笑笑,将她抱到腿上。“上一世迫不得已,我中了多摩特制的魔毒,会移到孩子身上,与其让他活着承受痛苦,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离开。”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事实为自己开脱。
若儿鼻子酸涩,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了。她撅着嘴,委屈极了,“扶苏……我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还以为她因为前世的事而哭泣,原来是因为这个。扶苏失笑,“咱们有珞珞一个就够了,生孩子那么疼,我可舍不得你再受苦。”
“你哪有心疼我!”若儿破涕而笑,“你就是开心以后再也不必节制了。”
扶苏在她唇上蹭了蹭,道:“你怎么知道?嗯?”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哎呀你真讨厌,我不要与你说了。”若儿痒得将他推开,又被他捞到怀里。“……不要,马上要走了……”
“不着急,他们不敢催我的。”扶苏毫不在乎的吻上她,堵住她还未说出口的话。“乖,听话。”
半个时辰的时间,足够士兵们做好一切准备。
“主子,已经可以……”宫北刚掀帘要进去,便又快速放下。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