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琉咬牙,不说话。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冒顿心中一股气上来,却是努力的压低了声音:“哼!在乎又怎样?老子就算把他的尸体挖出来喂狼你又能怎样?你一个娇弱女子,身后没有任何倚仗,你能管得了谁吗?”
长这么大,茗琉还从没被人吼过,尽管他压低了声音,可还是逼出了她的委屈。
泪水很快漫过眼眶,顺着脸颊滑入她的衣襟,由炽热缓缓转凉。
冒顿无奈的将她抱住,轻道:“不要哭,我跟你说过,我们匈奴人直爽粗犷,虽然有时候狠辣了些,但不卑鄙,我又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我恨你。”从头到尾,茗琉只给他这三个字。。
冒顿无奈的摸摸她的头,“那你就恨我吧,以这种方式记住我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