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替她捏了把汗,她一早便嘱咐翠红,王离脾气暴躁,让她悠着点,可惜她眼里只有钱,不听……
翠红被卖进来的第一日,王离出高价开了苞,自此以后她便一直只伺候着王离一人。
翠红:“对不起,对不起……求您饶了我,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离将她狠狠摔在地上,道:“以后哈哈哈……肮脏的女人,你觉得爷还会碰你吗?”
翠红被摔得破了额头,血顺着脸流到衣服上,成了点点红梅。
王离走到男人面前,抬脚便是一踢,把男人踢到了桌子上,桌子都烂了。
老鸨悄悄退出人群,朝一个方向跑去。
王离揪着男人的前襟,吼道:“没人告诉你这女人是伺候爷的吗?”
男人颤抖着身体,道:“王,王少爷,我不知道她,她是伺候您的,是她,是她自己看上了我的钱……”
他还没说完,王离迎面又给了他一拳,他的脸当即肿了起来,血丝从嘴角流下,惨极了。
王离又是几拳打断了男人的肋骨,就在他要落下脚的时候,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
“什么事让王少爷如此动怒”说话的是一个戴面具的男人,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刀削的下巴,一看便知是美男子一枚。
这人比王离矮一些,身材看起来瘦小却很结实。
一个黑衣人抱着剑站在他身后,眼神伶俐。
王离将手里的人丢下,与面具男对视,丝毫不掩饰他眼里的怒气。他道:“哼!你是什么人敢管爷的事儿?”
面具男道:“我是这醉玉楼的老板,姓苏,单名一个瓛(huan,第二声)字。”
一面说着,苏瓛对着身后挥手,人群中出来两个黑衣人将受伤的男人抬出去。
王离道:“这个女人,爷花重金让她只伺候爷一个人,她却背着爷找别的男人,你说,她该怎么死”
苏瓛:“王少爷,人命不分贵贱,她虽犯了错,却罪不至死,何况,她还有她的价值。昨日楼里新来了一个姑娘,长得也水灵,不如她的chū_yè赔给您,您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如何?”
王离一听,脸色好了不少。道:“哼!爷也不是如此小气之人,不过,她今晚,一同伺候。”
苏瓛:“好,但要留她一命。”
王离:“爷自有分寸,出了事爷担着。”
苏瓛命人将新来的姑娘姗荷送到王离的房间,又将翠红丢进去。
姗荷长相偏于可爱,面容也精致,纤细的腰,凹凸有致的身材,勾人得很。不知为什么,看到她,王离便想到了精致的凝若,心情一下舒畅了。
他朝她勾勾手,道:“过来,给爷更衣。”
姗荷扭着腰过来,被他一把拉到怀里,在胸前摸了一把。
“你好坏。”姗荷羞红了脸,虚推了他一把。
王离邪笑,对翠红喊道:“你也过来,跪着。”
翠红颤巍巍的跪在他面前,看着姗荷给他脱衣服。
王离扯着她的头发,道:“既然下面脏了,就用上面伺候爷,爷高兴了,自然就能饶你。”
翠红疼得哭了,连连应道:“是,翠红一定让您高兴。”
姗荷拧着眉,道:“翠红姐姐好可怜……”
王离道:“只要乖乖伺候爷,你想要什么爷都给你,可若是背叛了爷,后果可不只是这样了。”
姗荷知道王离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吓得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
王离站着,翠红跪在他身前,眼泪一串一串的流。
王离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怒了,道:“怎么不想伺候爷”
翠红使劲摇头,生怕王离看不到。她张开嘴,犹豫不决。
王离捏拳,将她的脑袋一按,粗鲁的往她嘴里塞,呛得翠红直咳。姗荷咬着唇在一旁看着,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暧昧的气息散满了屋子……
翠红被丢出去时,已经晕过去了,嘴唇红肿,不堪入目。
姗荷小心翼翼的给王离按摩,直到他睡去了才松了口气。
苏瓛坐在软榻上,手里捧着茶,细细的品。
黑衣人道:“主子,这王离也太过嚣张了,竟然将人打得半死。”
苏瓛道:“他生在将军之家,脾气难免暴躁,习惯就好,去嘱咐姗荷,好生伺候着,再出现这种事,我可不替她善后。”
黑衣人:“是。”说罢,他闪身出去。
李斯下朝回来,陪凝若吃完午饭便又出去了。
凝若特别好奇他去做什么,便小声对李蕴道:“哥哥,你想不想知道爹爹去做了什么呀?”
李蕴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茶,道:“不想。”
凝若嘟嘟嘴,道:“可是若儿想知道呀,特别特别想知道,要不,让凌湘陪着若儿悄悄跟着爹爹如何?”
“不准。”李蕴一口回绝。
凝若憋屈极了,“哥哥,就一次,就让若儿去一次嘛,要不然哥哥也陪着若儿去好了。”
李蕴:“不准。”
凝若:“哥哥,哥哥……若儿真的想去,说不定若儿还能帮帮爹爹呢。”
李蕴“噗嗤”一声笑出来,道:“你一个小丫头,能帮爹什么忙啊?你好好的待在家,不出事就给爹帮大忙了。”
凝若委屈的哼哼,“若儿肯定能帮上忙的,哥哥,你没看到爹爹每次回来都很累吗?每天都要早早地去上早朝,回来又要去做大事,若儿都心疼死了。”
李蕴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道:“不是哥哥不陪你去,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