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浸满了鲜红的血,湿漉漉的,看着特别吓人。嬴璃脸上苍白,已经昏了过去。
贺夫人道:“老爷果然高明,挑断了他的脚筋,任他怎么也逃不了了。”
贺新笑笑,“来人,上药,把他弄醒。”
“是。”
这一夜,嬴璃受了他这一世所受到的最大的侮辱。
贺新和他的夫人把他当做玩偶似的玩弄,烧烙铁,挥刺鞭,滴amp;蜡……种种疼痛,让他失去了感觉,活像死人一般。
次日一早,嬴是便拿着嬴璃的画像到处问,却每一个人见过嬴璃。。
午间,他坐在角落一面吃馒头,一面心道:“难道阿璃早就离开三川郡了?可是没有马,他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