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蛇鳞。”
嬴高:“你去给本王弄张面具,本王要去广陵。”
容夏:“这么晚,皇上那边……”
嬴高:“本王自会处理,你不必担忧,快去吧。”
容夏:“属下遵命。”
他走后,嬴高凑着铜镜,摸着那鳞片,呢喃,“蛇鳞……人怎么会长出蛇鳞,难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说着,他将手指搭在脉搏上,却并未发现有什么问题。
许久后,容夏带着一张半面具回来,此时嬴高已经写好信,戴上面具,便将信交给了小袖子。
“你明日务必亲手将信交给皇上,知道吗?”
小袖子:“是。”
吩咐罢,两人便趁着月色跃上房檐走了。
王怜回去后,抱着阿丘痛哭,哭完之后,在自己院中用了膳便睡下,其实,也睡不着。
阿丘担心她做什么危险的事,便一直坐在外室守着。
王怜望着床帐好一会儿,道:“阿丘,那支梅花簪子呢?”。
阿丘忙拿着簪子进去,道:“小姐,在这呢,奴婢一直好生收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