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嬴政将怒气冲天的将一个竹简摔下去,道:“御史大夫杨守成,欺压百姓,强占民女,贪污受贿,即刻革职,贬为庶民。”
“嘭!”
杨守成跪倒在地,一脸苍白。“皇上,臣冤枉啊……”
嬴政拂袖,“罪证在此,还有何冤枉?来人,扒官服,带走。”
门外的御林军进来,粗鲁的扒掉杨守成身上的官服,将他拖了出去。
“皇上,臣真的冤枉啊!”
嬴政揉揉眉心,道:“退朝!”
胡亥醒来便往右相府去,李蕴刚好要出门,开门就见他要敲。
李蕴面无表情道:“成王来右相府做甚?”
胡亥笑笑:“瞧你这话说的,本王还不能来了不成?”
李蕴:“李蕴绝无此意。”
胡亥:“好了,本王不逗你了,本王来找若儿,她在吗?”
李蕴脱口而出:“她不是若儿,我已经将她赶走了。”
胡亥:“不是若儿?可本王之前查过,她的身份没有任何造假……”
李蕴:“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去找她。”
说罢,他越过他离去。
胡亥唤道:“你这是去哪儿?”
李蕴:“武试。”
赵荣:“王爷,皇上在皇城设了武考,在各官员嫡子之中竞选武官。”
胡亥:“李蕴……”
赵荣:“四年前属下与李少爷对过招,相信李少爷一定能拨得头筹的。”
胡亥:“本王只是奇怪,李蕴这种清冷的性格,居然也有入朝为官的一天。”
赵荣:“人总是会变的,说不定有一天,王爷也会变。”
胡亥:“……是啊,世事无常,总不能一直一个样儿。回王府。”
赵荣:“是。”
几日后,民间沸腾。
“听说了吗?杨御史被贬为庶民了。”
“可不是,强占民女,真是无恶不赦的混蛋。”
“昨日醉玉楼丢出来一具尸体,说是杨守成的嫡子杨宗业玩乐致死呢!”
“啧啧啧,真是父子俩一个模样。”
“活该遭报应。”
“……”
苏拂站在醉玉楼雅间,听着这些言语,只觉得格外舒心。他回头看正在与凌湘抢吃食的若儿,勾唇笑了。
临王府低调的葬了月恒,现今已经撤去白绫。
小厮们忙忙碌碌,将几具赤amp;条条的尸体挂在了王府门口。
路过的百姓正疑惑,便有小厮喊道:“贱妾花音,与多名外男苟且,给皇室蒙羞,临王心善,不忍对其施以极刑,便用此方式告知百姓,以儆效尤。”
百姓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人朝他们吐唾沫。
“真是不要脸!”
“呸!真是污了我的眼睛。”
“贱人!”
“这么下贱,还嫁入王府做甚,直接去勾栏里不就得了?”
“这种女人,活该如此下场。”
“……”
另一个小厮将一桶热水泼到花音和男人们的身上,将几人烫醒。
花音睁眼看到面前围着一群指指点点的人,气得一口血吐出来,没了生气。
花园中,嬴璃躺在摇椅上,一旁冬冬正给他捏肩。
他笑道:“去,给柳夫人和她的婢女上药,对了,伤口要先用盐水洗一遍,免得生脓。”
冬冬:“是。”
柳儿房内,两个鲜血淋漓的人被绑在柱子上,奄奄一息。
冬冬带了两个小厮进来,笑道:“柳夫人,奴婢奉王爷之命来给您上药了。”
这两个沾满鲜血的人,正是柳儿与她的婢女阿彩。
听到冬冬的声音,柳儿抬起满是鲜血的脸,轻道:“杀了我,这么折磨我,有什么意思?”
冬冬道:“您不是要等成王来为您撑腰吗?王爷让您等,您反而要求死,是不是太不给王爷面子了?”
柳儿怒道:“……定是那个妖女施了妖法让王爷成了这副模样,王爷以前不是这样的,等他清醒过来,知道你们如此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等成王来给她撑腰?估计成王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冬冬一巴掌拍在她脸上,骂道:“妖女?要不是你们,夫人怎么会死?你还有脸骂夫人是妖?来人,把她们衣服给扒了。”
柳儿:“你,你想干什么?”
冬冬撸了撸衣袖,冷笑道:“王爷让我给柳夫人上药,当给李夫人积德,让她下一世投个好人家,别在遇到你们这种恶心的人了。”
小厮三两下将两人本就破烂的衣服撕开,冬冬用瓢将盐水装起来,往两人身上泼去。
“啊!”阿彩痛的叫出声来,柳儿咬着唇,生生忍住。
冬冬抬起柳儿的下巴,道:“果然练过家子的人就是不一样,耐力可真强啊……”
柳儿:“贱婢,不要太嚣张了,我要见王爷,放开我。”
冬冬:“王爷身份何等高贵,岂是你这个毒妇说见就见的?”
柳儿:“贱人!果然贱人手下养贱婢,和李月恒一个模样!”
冬冬:“你若不想像花夫人那样,就闭好你的嘴。”
柳儿一愣,咬紧牙关不再说话。
冬冬嫌弃的拍了拍手,“你们两个,给柳夫人上药,把她伺候好了,王爷重重有赏。”
两个小厮奸笑,“是。”
临王府的事瞬间传遍咸阳。
嬴璃很快便被嬴政召入皇宫。
嬴政看了他许久,才道:“璃儿,不过几日,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嬴璃捏拳,手心都浸出汗来。他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