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等着。”小袖子说完,往里跑去。
嬴高这会儿刚沐浴罢,正让宫女给他擦头发。
小袖子来到门口,轻敲了几下,道:“公子,未央宫的月昭容说找您有事相商,请您去未央宫一趟。”
嬴高愣了愣,温柔的脸上露出厌恶之色。他轻道:“何事?”
小袖子:“奴才不知。”
容夏道:“主子,若您不想见,属下去打发了。”
嬴高笑道:“见,为何不见?我到要看看,她找本公子何事。”
说着,他起身披了件披风,便往门口走,两侧宫女恭敬的开门。
小袖子行礼,“奴才见过公子。”
嬴高:“带我去吧。”
小袖子:“是。”
月昭容正侧着躺在软榻上,春水在一旁伺候。四喜带着披发的嬴高进来时,她愣了许久,赶紧站起来。
她道:“春水,快给二公子上茶。”
嬴高径自坐下,笑道:“茶就不必了,本公子今晚还想睡个好觉,有什么事快说吧!”
月昭容心中疼痛片刻,坐下道:“四喜,春水,你们先下去吧,记得别让人靠近我的房间。”
四喜与春水一同应道:“是,奴婢遵命。”
嬴高也朝容夏挥手,“出去看着。”
容夏:“是。”
等人都出去后,嬴高道:“说吧,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月昭容缓缓走到他身前,轻道:“我,我怀孕了。”
嬴高冷笑,“你怀孕,关我何事?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些的?是想让我替父亲高兴一下?”
说罢,他起身就走。
月昭容忙道:“阿高,这是我们的孩子。”
嬴高停住脚步,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他突然转过身来掐住月昭容的脖子,将她按在房柱上,怒道:“我说过,你不配这么叫我!”
眼泪顺着她通红的脸颊滑下,她轻道:“咳咳……我知道我不配,可是这是你的骨血,我必须,必须告诉你……”
嬴高:“这孽障,还留着做什么?让他以我弟弟的身份出生?还是想让我父亲知道我与他的妃子有染?”
月昭容:“不,不是这样的……”
嬴高:“那是怎样的?你设计害我,我不杀你已经算仁慈,你还要触碰我的底线将这孽障留下来,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说话间,嬴高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掐的月昭容直咳。
月昭容:“咳咳……我也是……被陷害的,这是我的骨肉……我怎么能……伤害他……”
嬴高黑着脸,道:“你不忍心,我来,我要亲手结束这一切。”
嬴高说完,朝外面喊了一声。“容夏!”
容夏快速闪进来,朝他作揖。
月昭容有些后怕,轻道:“你要干什么?嬴高,你要做什么……”
嬴高:“我想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话音落了,他伸手拔出容夏手中的剑,一剑刺入月昭容腹中,转了一圈才将剑扒出来。
“啊……”剧痛让她叫出来,她的脸色立即变得苍白,险些晕过去。“嬴高……你怎么可以这样……”
嬴高松开她,看着她“嘭”一声倒在地上。他道:“念你是父亲的妃子,我饶你一命,今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四喜和春水听到惨叫声,赶过来时,地上流了一大滩血,嬴高和容夏已经不见了。
“娘娘!娘娘!”
两人惊呼,将月昭容扶起来。
四喜甚至哭了,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奴婢们才离开片刻啊……”
淳昭仪有气无力,答道:“二公子走后,有刺客……闯进来了……”
说罢,她晕了过去。
四喜:“娘娘!春水,快,快去叫御医,快去。”
春水:“好,好,我马上去,你看着娘娘。”
回去路上,容夏有些担忧的问道:“主子,您这么对她,会不会太过了?万一她……”
嬴高:“无事,她不会说出去的。”
容夏:“属下明白了。”
一只飞鸽,从皇宫飞往二公主府,落在了锦珊和卓凡一房间的窗台上。
卓凡一将牛皮自它腿上取出来,望着上面的字拧紧了眉头。
锦珊道:“怎么了?”
卓凡一施法将牛皮烧掉,道:“大哥来信,让我去做一件事。”
锦珊:“何事?”
卓凡一在她耳边轻语了一阵,她道:“那你明日,要小心些。”
卓凡一在她额间弹了一下,笑笑,“你小看我?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他将锦珊搂入怀中。
锦珊推开他,拧眉道:“我说真的,毕竟若儿的小姨都被抓住了。”
卓凡一:“呵呵……珊儿,这你就不懂了,她虽是一宫之主,但修为却要比我低很多。”
锦珊:“那她当这个宫主,不是难以服众吗?”
卓凡一摇摇头,“蛇族还有蛇族长祖,而且背后还有天帝,甚至龙族三王子也站在蛇族这边,就算妖众不服,也得服。”
锦珊:“哇!原来如此。”
凉夜从窗户跳进扶苏的书房,坐下喝了口茶,才道:“醉墨,师傅被关在天牢,我们要何时行动?”
扶苏不动,盯着手中卷轴,道:“我明日便要动身去边境,没有时间行动,而且你也不一定是花辞的对手,我已经传信给二驸马了,明日我们走后他便会将你师傅救出来。”
凉夜愣了愣,勾唇笑了笑,心道:“醉墨在关心我……”
扶苏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