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一无奈的摇摇头,道:“两位别在意,珊儿就是这样,口是心非。”
胡亥与茗琉对视一笑,齐道:“呵呵……我们都知道。”
与此同时,嬴政八百里加急,让人送信去边境,召扶苏回京,好参加锦珊的大婚。
次日,嬴高带着自己制作一个多月的梅花簪到泽芜殿,伸手犹豫的敲了门。
阿丘正巧路过大门,听到敲门声,便过来开门。
嬴高见是阿丘,笑道:“阿丘姑娘,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嬴高想见怜儿。”
阿丘冷眼看他,道:“对不起二公子,我家小姐身子不适,不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说罢,她将门关上。
嬴高失落的望着手中上好桃木的梅花簪,苦笑。
容夏轻唤,“主子……”
嬴高笑道:“我没事,对了容夏,你明日给娘亲送封信,说我要去戍边,叫她别担心。”
容夏愣了愣,道:“主子,边境生活环境恶劣,属下怕您不适应,不如您再考虑一番。”
嬴高:“士兵们都能坚持,我又怎会不适应?”
容夏:“您和他们终究不一样……”
嬴高:“有什么不一样?都一样是人,况且大哥也在,你不必再说了,我心意已决。”
容夏叹了口气,“是,属下遵命。”
阿丘回到泽芜殿院子时,王怜正在拾花瓣。
她抿了抿嘴,道:“小姐,刚刚……刚刚二公子来过,奴婢让他回去了。”
王怜不理会,仍在捡着花瓣。过了一会儿,她将一篮花瓣交给阿丘,道:“你去拿给厨娘,让她们做成花羹。”
阿丘愣了愣,道:“是。”
几日后,李蕴与若儿在街上逛着逛着,不知不觉便走散了,人海茫茫,他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找若儿。
这时,段风带着官兵将他围住。
李蕴拧眉,道:“段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段风笑道:“李少爷,请跟我去衙门一趟吧。”
李蕴:“我未曾犯事,为何要跟你去衙门?”
段风:“李少爷有所不知,有人将你们杀害客栈几十条人命案告上了衙门。”
李蕴:“那日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人不是我们杀的。”
段风:“人是不是你们杀的下官暂时还不清楚,但有受害人指控你们,你必须跟下官去一趟衙门协助调查,若此事查清,人不是你们杀的,下官自会还你们清白。”
李蕴:“那我要是不去呢?”
段风:“那李少爷可要好好替那位姑娘考虑一番了。”
他话刚说完,李蕴便闪过去揪住了他的衣襟,道:“你把若儿怎样了?她现在在哪儿?”
段风:“李少爷不要激动,只要你跟下官去了衙门,自然会见到那位姑娘。”
李蕴愣了愣,道:“好,我跟你们去,若是我发现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定把你整个衙门都烧光。”
段风:“下官不敢。李少爷,请吧。”
段风将李蕴带到牢中,李蕴却没能如愿见到若儿的身影。
他愣了愣,心道:“……早该知道的,若儿不是一般人……”
李蕴道:“段风,你竟敢骗我?”
段风笑笑,“对不住,李少爷,为了能让你进来,只好出此下策了。”
李蕴:“你……”
段风不再说话,跟着狱卒出了牢房。
若儿玩的忘了李蕴,等她回过神来找李蕴时,李蕴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她咬咬手指,呢喃,“难道蕴哥真的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可是我没有闯祸呀。”
说罢,她拦下一个路人,笑问,“你好,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很俊,穿黑袍子还背着剑的男人?”
路人呆呆的看着她,摇摇头。“没,没看到呀。”
若儿说了声谢谢,将人放走。
一路上问了许多人,都说没有见过李蕴,看来她一个人走出了蛮远的距离。
片刻,她拦住一个拿着折扇相貌平平的公子哥,这人穿着华贵,看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若儿笑道:“这位少爷,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长相俊逸,身穿黑袍,还背着把剑的男人?”
男人一愣,见若儿貌若天仙,脸上便浮起一抹坏笑。他道:“有,有,不如我带姑娘去找他吧?”
说着,他朝身后几个跟着他的小厮传去一个眼神,小厮们立即会意。其中一个道:“这位姑娘,好巧不巧,我家少爷刚刚在前面碰到过,就让我家少爷带着您去吧!”
若儿一喜,“那谢谢你了。”
男人:“姑娘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于是,若儿跟着这个男人去找李蕴。只是,走了许久,李蕴没见到,走的路却越来越偏了。
若儿拧眉,问道:“少爷,怎么越走人越少啊?你真的见过蕴哥吗?”
男人笑笑,道:“当然,马上就到了,姑娘再坚持一下。”
若儿点点头。
男人一面走着,一面盯着若儿白花花的小脚看,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突然,男人停住脚步,道:“姑娘,到了。”
若儿疑惑,“到了?可是我并没有看到蕴哥呀,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男人:“当然没有。”
说完,他手一挥,小厮们便将若儿围住,男人的表情开始变得色mī_mī的。“小美人儿,这儿可没有你的什么蕴哥,乖乖从了本少爷吧,跟着本少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话说完,她朝若儿扑上去,小厮们也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