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珊穿上夜行衣,正在房里寻找作案工具。
卓凡一捏捏正在玩耍的锦溪的脸,笑道:“珊儿,你这是要做甚?莫不是要换种风格来伺候为夫?”
锦珊一花瓶丢过去,道:“你倒是想得美,本公主才懒得伺候你呢!”
卓凡一接过花瓶,那花瓶在他手中化作金光消散,又出现在放花瓶的位置。他道:“那你要去做甚?”
锦珊:“自然是要潜入那贱女人的寝宫去,看看她到底藏了什么。”
卓凡一:“你什么都不会,万一没探出什么反而被抓了怎么办?那我多担心啊!”
锦珊:“你那么厉害,被抓了,不会来救我吗?”
卓凡一:“那万一我不知道你被抓了该如何是好?”
锦珊将最后衣带系好,走到他面前,一腿踩在榻上,一只手捏着他光滑的下巴,黑脸道:“男人果然都是一般模样,嘴上说的,心里想的,都不一样。”
卓凡一将她拉近亲了一口,笑道:“我怎么会让珊儿去冒险呢?还是为夫去罢。”
说罢,他施法将她定住。
锦珊咬牙怒视她,道:“卓凡一,放开我,你混蛋,有本事带本公主一起去,你让本公主一个人呆在这儿,一定是想要去给那个贱女人告密来着,你放开我……”
卓凡一将她抱起来,笑道:“谁说你是一个人的?不是还有溪儿陪着你吗?乖,好好待着,我不会给她告密的。”
锦珊怒哼一声,不说话。
将锦珊放到床上,卓凡一对锦溪道:“溪儿,要照顾好娘亲,知道吗?”
锦溪乖巧的点点头。“嗯,溪儿会照顾好娘亲的。”
卓凡一摸摸他的头,在房间外布了结界才离开。
寂静的夜晚,但朝华殿好像并不寂静。
屋外守门的宫女和宦官都去休息了,但淳昭仪的房间却仍然亮着灯,里面甚至是不是传出来一阵羞人的叫声。
卓凡一坏笑,心道:“哟!还真像珊儿说的,这女人有鬼。”
就在他要靠近看看究竟的时候,一个暗器“咻”一声飞过来,钉在了他身后侧边的墙壁上。
飞凤站在他前面两丈远的地方,道:“二驸马,请回吧!”
卓凡一细细将她打量了一番,笑道:“你让我回去,我就必须回去吗?我好像,没碍着你什么吧?”
飞凤:“奴婢只是在执行任务,还请二驸马不要阻拦。”
卓凡一:“哦?什么任务?难道是为淳昭仪把风?”
飞凤:“此事与二驸马无关,驸马还是请回吧!”
卓凡一:“你的事与我无关,我的事也与你无关,你为何拦着我?”
飞凤:“奴婢必须拦着二驸马,若是主子的计划被打乱,奴婢就算死了也不能挽回。”
卓凡一眯眼瞧她面无表情的脸,笑道:“只要你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我就离开,如何?”
飞凤:“抱歉,无从告知。”
卓凡一双眼一闪金光,道:“呵呵……你放暗器的招式和我一个故人很相似,而且,你知道我是二驸马,那么你的主人想必就是……”
卓凡一还未说完,又一枚暗器飞过来,他迅速躲过。
飞凤道:“既然二驸马已经知道奴婢的主人是谁了,就不必再说了,您还是赶紧离开吧!”
卓凡一甩了甩袖,笑道:“好,那我就给你主人一个面子,不打搅淳昭仪的好事。”
说罢,他跃上墙头,消失不见。
飞凤望着他消失的地方,松了一口气。
锦珊见卓凡一来了,急忙问道:“怎么样,那女人在屋里藏了什么?”
卓凡一做噤声手势,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阵,锦珊恍然大悟一般,张大了嘴。
她道:“那娘亲的仇,不是报不了了吗?”
卓凡一将她搂到怀里,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这一时?而且,凶手是不是她还不一定呢,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锦珊:“那好吧,反正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迟早要被揭穿的。”
卓凡一刮刮她的鼻子,笑笑不说话。
锦溪走到床边,张开双手,道:“娘亲,抱抱,溪儿想睡觉了。”
锦珊将他抱起来,哼着歌儿哄他入睡。
嬴高一直保持着僵直的状态到了第二天早上,身子实在酸得不行。
月昭容眨眨惺忪的睡眼,睁眼看到嬴高的俊脸,着实吓了一跳。
她红着脸,轻道:“二,二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嬴高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笑道:“月昭容睡得可好?”
月昭容忙将被子拉上去,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道:“睡,睡得很好,多谢二公子关心。”
嬴高:“宫中嫔妃,为了争宠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月昭容记得,下次,不要让任何不信任的人触碰自己,免得做一个冤死之魂。”
月昭容愣了愣,想起前几日淳昭仪在自己肩上拍了几下的事,连忙跪在床上,道:“是我愚笨,多谢二公子救命之恩。”
嬴高笑笑,道:“月昭容说的是哪里话?你是父亲的妃子,我的母亲,救你是应该的,何况,你帮我做过不少事。”
不知怎么,一听嬴高说这种话,她的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抽着,有些疼。
她苦笑,道:“帮你做事本就是你把我从御医院带出来的代价,我很庆幸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
嬴高:“……昭容娘娘还是快起来洗漱吧,用了早膳便赶紧回未央宫去,你几日未归,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