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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面具,最重要的是,这个面具就是昨晚、帐篷里那个跟我欢好的女人所戴着的!
我现在搞不懂的是,这个面具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是那个女人偷摸跑进木屋藏到我的被子里……还是有其他方面的可能?
想到了其他方面的可能,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陈兵……
将面具拿到手上,我粗看了看,发现这面具特别的精致,用手一摸还挺滑的。而且这个面具上,居然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这香味儿和昨晚的女孩身上的味道是一致的。
我不清楚这个面具出现在我的被子里意味着什么,索性就把面具放在我床头的一个角落里,然后蒙头大睡……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昨晚初为男人、体力和精力都耗费过度,还是成为了真正的男人、解决了这个一直压在我心口窝子的老大难问题,这一觉我睡的特别的沉。可以说,这是我来古镇有史以来睡得最沉的一觉。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钟左右,我才醒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向着旁边陈兵的床扫了一眼,发现陈兵不在,然后我就爬了起来简单洗漱。收拾完毕,出门左转,准备去怪难吃餐馆先填饱了肚子。
一进餐馆,我发现这个时间段来吃东西的人还不少,除了一大票女人外,男人里,我还看到了王九成和一个我过去从没有打过招呼的男人。
看到王九成,我就感到很不舒服,因为王九成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极度危险。
我注意到,我来的时候,王九成只是粗瞅了我一眼,然后就移开视线,跟身边的男人大声嚷嚷着什么。给我的感觉,这家伙醉醺醺的,举手投足间身子有些发晃。
我的菜刚上来,王九成就和那个男人走了,在走的时候,两个人脚下都有些踉跄,显然是不少喝酒。
他俩一走,餐馆的老板娘从后厨走了出来,直接坐到了我身边,嘴巴里有些不满的嘟囔道:“这大下午的,可是真够晦气的。”
“老板娘,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瞎子王,吃完了饭,在我这里多喝了几‘马尿’,就开始胡说八道,竟说一些难听的话。说别人也就罢了,甚至有些话还把你给带上了。”
“他说我啥了?”我问道。
“他说你就是古镇……”老板娘的声音突然停住。
“呃!他没说你啥,内什么……你肚子很饿了吧?赶紧吃东西,吃东西了晚上才有力气去钻帐篷对吧!快吃,呵呵!”下一秒,老板娘直接就转移了话题,很显然,她不想告诉我王九成刚才都说了什么。
她提的这个话茬感觉有些刻意,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很是好奇,但也不好再去多问……
等我吃了一会儿后,老板娘紧挨着我,轻轻对我道:“姐姐求你问瘟婆子要木牌的事儿,你当事儿办了吗?”
“这个事儿啊!老板娘你也知道,自从店小二死后,我就没心思再联系瘟婆子了。要不是有了这个钻帐篷的节日,我至今还在伤感和惊恐中呢!所以,自然就没去问了。怎么?你很着急要那块儿牌子?”
“不……不急不急!只要你能帮我要来就成!能要来就成!”嘴上说不急,但我看的出来,她表情却已经出卖了她。
“对了老板娘,我能问你一个事儿吗?”
“问啥?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说!”老板娘信誓旦旦。
“你说李渠文是你第一个男人,那你们肯定很熟对吧?”
“还好吧!”听我提到李渠文这个名字,老板娘的脸色微微变化了几分。
“那我问你,你清楚李渠文是什么地方的人吗?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嗯?你问这个干什么?”老板娘的表情透着一丝警惕。
“我这么问自然有我的用意,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一下。”
当时她略一犹豫道:“我还真就知道这些东西,李渠文说他是四川人,至于是四川哪里,我倒是不清楚。而他的生日是二月初一,他来打更的时候,赶巧过了一个生日,我还为此给他做了一个蛋糕呢!”说到这些,老板娘整个人的表情都透着一丝憧憬。
从老板娘口中知道了这些信息,我再次坚信了资料上内容的精准性,也算是推翻了麻婆说,这份资料其他人的信息都是假的的言论。
跟老板娘说了声谢谢,然后我就撒谎告诉她,木牌的事儿,我尽量找瘟婆子要来,让她等着就是。
这顿饭吃完了后,我擦了擦手,然后去了餐馆里的卫生间。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怪难吃吃过饭,我都会去餐馆里的厕所方便一下,养成了一种不算好的习惯。
一般我都是去卫生间撒泡尿,但这一次,‘暴风雨’来的急,我准备‘大号’一发。
刚奔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没几步,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带纸,而卫生间里平时也不放手纸。所以我就原路返回,打算去桌子上拿几张餐巾纸。
可我刚拐出来,我看到了老板娘的一个惊人的举动,也就是这个举动,让我对老板娘的身份有了一个颠覆性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