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记得更缅节的时候,我被皮二娘他们弄到了寒冷的地窖,中间去撒尿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胖老板在墙壁上刻着奇怪的符号,当时我特别留意了一下,那符号和木盒上刻着的好像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平时看似不打交道的人,怎么会通过这符号联系到一起?
这符号代表着什么?
正拿着木盒出神,陆久昌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我还没反应过来,盒子已经被他一把夺走。
“你小子,没有人告诉你,不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吗?”他的脸色略有不善,时不时还紧张的看着盒子,就像是生怕少了什么东西似的。
“不是,陆叔,你误会了,我是看你把东西落在这儿,正准备拿起,追出去还给你呢!这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快赶回来嘛!”我赶忙解释道。
陆久昌根本没领情,他伸出手指了指我:“下不为例!”而后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本来我只是怀疑,但是他的举动,更加让我确定,这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回过神,我也不敢久待,原地伸了个很解乏的懒腰,便直接回到了茅草屋......
之后的三天,我去了一次古镇,原因是想看看丽儿那边是什么情况。虽然因为侯宝川的关系,小刘阳这边我也算有了点线索,但是仍想做两手准备,不至于到时候被整得措手不及。而且我也想了解一下,古镇这两天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兴许就能得到对我有用的线索。
不过可能是赶巧了,我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丽儿的身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至于古镇,一切都很正常,跟以往没有任何的不一样。不过......却迟迟没有到来新的打更人,这就有点让人想不明白了......
这天早上,和侯宝川约定的时间如约而至,我早早就来到了上次的地方,耐心等了起来。
足足两个小时过后,他才满头大汗的赶了过来。
值得注意的是,侯宝川身后背着一个破旧的背包,他的双手出现了很多细密的伤口,有种被钢丝球蹭过的既视感。而且伤口是新的,看来应该是受伤没多久。
“你的手怎么回事儿?”我挑眉看着他。
侯宝川写字:出了点岔子,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提也罢。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你这背包......”我欲言又止。
侯宝川:用的着的东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行了,咱们抓紧时间走吧。
我也确实着急,就没有继续刨根问底,跟着他便一路前行。
路上,我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就表现得很随意的问了他、进入悬崖那边的地道的机关的开启方法。
因为跟陆久昌约定的地方就是那里,万一我再进不去,这段时间再碰不到陆久昌,误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侯宝川像是没想到我会怎么问,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停下身子写字道:那个机关有些复杂,跟你说也说不清楚,只有到了地方,具体教你如何操作,你才能明白。抽空我再带你过去,亲自演示给你看。
我不知道侯宝川这么说,是找借口不想让我知道,还是那机关却是需要现场操作,但不管怎么样,这可以说是盛情难却,我只能笑着点了点头。
通过他之前带我离开的那条路,我们进入小河下的那条地道,跟着又从另外一个出口,顺利来到崖底。
四下里瞅了瞅,侯宝川写字告诉我,让我跟紧他,现在就带我去接近那个干瘦的小子。
我当时挺纳闷儿,地方那么大,他凭什么能准确找到人家的位置?
但让我意外的是,七扭八拐之后,在一棵松树下,我真的看到了侯宝川口中的干瘦小子,他就是小刘阳。
小刘阳跪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个长形盒子,盒子旁边,还有五个陶泥罐子,他此刻正对着罐子里面的东西聚精会神的研究着。
看到这些罐子,我眼睛一亮。因为对于这东西我太熟悉了,之前在竹屋里见过,但却不曾看到里面装着的东西。后来在那个地道的石室里也看到过,犹记得里面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虫子,现在想来,还是浑身发麻。
观察了好一会儿,似乎对罐子里的东西失去了耐心,小刘阳拿着长形盒子便走远了。
侯宝川并没有带我继续跟过去,而是瞅准时机,直接上前,查看陶泥罐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打开盖子,我发现每个罐子里都装着一只青蛙,不过这青蛙居然是黑色的,看上去像极了一张可怕的黑色脸谱。
有了之前的经历,我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反而是侯宝川,看到这一切,身子莫名一抖,跟着便是剧烈的咳嗽,一时间给我整懵了。
将视线重新收回到其中一个罐子里,那只青蛙的身子剧烈膨胀,而后从它身体的某个部位,射出了一道带有刺鼻异味的水柱。
我反应还算快,顺利躲过,本能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过程侯宝川看在眼里,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纸板,还有一支笔,在上面写字道:小子,小心点,千万别被鬼面蛙撒的尿碰到了,那可是有毒的,碰上绝对是凶多吉少。
紧跟着,他继续写字说:这种鬼面蛙我以前挖地道的时候看到过,它们生活在地下最潮湿的地方,而且至少是五十米深度开外,从不会出现在外面。这小子既然能弄到这种东西,那说明他肯定是下到五十米深的地下。可是据我所知,古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