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旬趁陶华不注意,勾了勾唇。锐利的鹰眸里闪过一丝坏意。
“媳妇儿,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只爱你一个人…”
陶华的手顿住了,正好来到了他的唇角儿边。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会吻上去。
曹旬等了半天,也没见陶华动一下,他假装睡觉的姿势不舒服,故意往陶华手边蹭了蹭,正好吻到了她的手心。
陶华一个颤栗游.遍了全身,赶忙把手收了回去。
昏暗的灯光下,笼罩着曹旬,本就俊美的容颜又被镀上了一层朦胧感。
陶华的心不由得慢了半拍,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微微的弯下腰去,俯身凑到曹旬的面前。
曹旬有点激动,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暴露了。
“你已经暴露了。”
陶华猛地直起身来,看着曹旬浅笑。
“我就知道,全天下就媳妇儿了解我。”
曹旬的睫毛颤了颤,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陶华,一点儿被看穿后的恼羞之色都没有,镇定地站起来,搂住陶华的腰往怀里紧了紧。
“媳妇儿,我们是不是该生娃了?”
“在生娃之前,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解释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陶华可没有忘了前两天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件事,曹旬跟着一个女人走了。
在那之后,那个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媳妇儿这是在吃醋?我好喜欢。”
“不,我只是在想,这是你的第几个小妾?我应该找几个蓝颜知己合适?”
闻言,曹旬的脸瞬间就变了样,“出来!”
陶华愣了下,知道曹旬不是在跟她说话,纳闷的是,人到底藏在哪里了?
果然,下一秒钟突然从房顶飞下来个人。
她单膝跪地,头埋得很低,看不清模样。不过,这身材…倒是前凸后翘,有种小女人的娇小依人的感觉。
“月见过主子。”
曹旬应了声,搂着陶华的腰往前送了送,对着跪在地上的月说道,“叫主母!”
月咬了咬牙,不说话了。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陶华只是扫了月一眼,就能看穿了埋藏在她心底的秘密。
这个女人喜欢曹旬!
“月,叫主母!”曹旬的口吻冷了几分,处处透着怒气。
“主,主母。”
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称呼,陶华可不屑。
“相公,我们不是要生娃吗?叫她来干什么?”
“不要脸!”
主子的身上乃是正统的高贵血脉,这种粗鄙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主子?
还妄想着跟主子诞下子嗣,下贱!
呵,敢在我面前叫板?
陶华挣开曹旬,走到月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用不屑的口.吻回击过去。
“我这张脸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像某个人一样二皮脸?”
月猛地抬起头来看向陶华,眼里的杀机乍现,“你…!”
“月!”
曹旬看得出来月对陶华有意见,就像是当初张之总是针对她。
“媳妇儿不是想知道,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她叫月,跟张之和大牛一样,与我共死过多次,最近才从外面回来,正好赶上了这次的计划,就出现了个小插曲。”
陶华明白了,张之和大牛是明线上的人,有些事做起来不方便,所以才有这个叫月的女人在暗中办事。
也就是说,曹旬有个得力的女助手?
这点儿让陶华很不开心。
不过,既然是相信他,也就不能因为一个外人给他造成困扰。
至于其他的,只要她敢动歪心思,我就打得她不敢再想!
“原来是相公的朋友。有婆家了吗?如果没有的话赶紧找个,老姑娘可不敢当啊!”
“不劳你费心,月这辈子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贱人,休想让我离开主子!
呦,这就迫不及待的表达心意了?
“行了行了,咱们都是女人,我知道你这是害羞了。赶明儿我给你找几个好婆家看看,趁着还能嫁出去别耽误了好时机。”
“哈~好困,退下吧。”
月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活像是个调色板,难看极了。
“没听到主母说的吗?退下。”
月不甘心,抬头看向曹旬,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
“主子…”
“怎么,眼睛疼?明天本主母给你配点药,准能治好的。”
“来,相公,既然月姑娘不想走。那就让她跪着吧。我们来生娃。”
好一朵刺眼的白莲花,敢拿泪水迷.惑我的男人。明天我就给你上二斤辣椒眼药水,这辈子都别想
勾.人!
曹旬半推半就跟陶华来到了床边,“这,这不太好吧?”
少给我装蒜,现在你心里正美滋滋的吧?
陶华瞥了月一眼,故意使出流.氓手段调戏曹旬。她越是见不得的事,我就越要做,气死她个丫的。
“相公,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来来来,我给你脱衣服。”
月死死地盯着陶华,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主子到底是看上了她哪一点?这要是把她带回那个地方,还不得被笑话一辈子?
“好,只要媳妇儿高兴,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为夫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陶华故意放慢了速度,先是一点点的解开腰带,随手一扔。然后再去拽系在一起的带子,慢慢地往外拉动着。
起初曹旬还觉得这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