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去,老子都没发话,哪轮得到你来保护,女人保护男人,说出去,你是想让我这个队长的脸丢完?把你的小命天天给我收拾好了,要是敢丢了,小心老子收拾你。”
秦风瞪着她,拍了一下她的头说。
时初看他这个样子,有点不爽,一把把许诺拉到自己怀里。
“我的女人,你收拾下试试?”
时初有点较真了,秦风摸摸鼻子,不想跟小辈计较。
只不过这边的事情刚发生,吴兴泽又打电话过来了,说他被告知要马上回去,所以所有的事情只能由秦风接手了。
秦风耸耸肩,对于带伤上阵没有一点异议,吴兴泽直接回去了,都没来得及和他们打个招呼,应该是那边发生的情况有些紧急了。
许诺他们则等着同事到现场勘察车子爆炸的事情,在车祸发生之时,许诺错过了一个电话,同事都来了之后,她一个人走到安静的地方,将那个号码回了过去。
好一会儿没人接,许诺就准备放弃联系回去,可她还没走几步,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许诺马上接起电话,是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他说你不来,他就要取走我的内脏。”
许诺惊在那里,压着所有的愤怒问:“说地址,我马上到。”
那个女人说只说了一个路口,到了路口,自然会有人来找她,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许诺拿着手机,默默的往回走,看着同事都在前前后后的跑着,忙碌得不得了,秦风也在现场镇守着,刚包好的纱布有些被染了颜色,她真的不好意思再给大家添麻烦了。
时初去了里面看着刚子,黑镰受了些轻微的伤,去处理伤口了,所以能陪着她一起去的人基本上没有,不去的话,又是一条生命,去了话,她很有可能就凶多吉少。
她想了想,给黑镰发了一条信息,然后不再犹豫,迅速前往交易地点。
出租车一停在十字路口,马上另一辆出租车司机就让她上车,还让她把所有的东西都交出来,许诺全都一一照做。
她刚做完,一瓶水就递到了她面前,并且明确告知里面加了东西,不喝,那个女人就走不了。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许诺只得照做,喝完水之后,她就感觉脑袋有点晕,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被绑在一个椅子上,一个类似于头盔的机器放在她的脑袋上面,所处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实验室,里面放着很多的机器,粗长的电线将机器和她的头盔连着。
两个武装得很好的男人在调试着机器,红红绿绿的灯在闪烁,他们的神情并不是特别专注,两个人会时不时的凑到对方面前,看看对方写的是什么,或者拿着手机发一些东西,甚至还会放首歌。
那俩个男人即使看到她醒了,也没有要过来和她说话的意思,许诺也没打算说话,认真的观察周围的环境,为自己脱身找机会。
不一会儿,大概是把机器调试完了,一个男人才走过来,按下了她脑后头盔上的开关,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她的眼神一直随着那两个男人,在他们开门的时候,她看到外面站了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而且,有一个人,她看得特别清楚,那就是江逸寒。
外面的人连口罩都没有带,即使很长时间没和江逸寒见面了,许诺也能轻而易举的就认出他。
他拿着文件,在那里看得很认真,手上的笔时不时的在上面写写画画,他低着头,完全没有看到里面的她,否则,他一定会来救她的,许诺有些自欺欺人的对着自己说。
许诺还没有喊出一个字,门就被关上了,她的心情多多少少有些不是很好,她试着挣脱开束缚,但是这些好像是通过开关控制的,完全都没办法轻易摆脱。
这群人要拿她做什么,她完全不知道,早就猜到自己这趟会有很大的危险,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就答应了。
现在的她就好像在刑罚场,她很无辜,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但是她就像要即将被处罚一样,不管你带着什么样的心情,不管你的眼睛会看向哪里,不管你会有什么依依不舍,处罚者都不会在意你。
这很悲哀,但是事实,有心却无力去改变。
并没要多长时间,那些机器就开始嗡嗡作响,然后她感觉有电流慢慢进入脑袋,她的神经突然就受了刺激,全部绷紧了,慢慢的,刺痛传来。
脑袋里好像有些空,但是更痛,很多很多的声音好像在她的脑袋里环绕,但是是哪些东西的声音,说得又是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听。
她的头痛得开始冒冷汗,然后开始直接成耳鸣,眼睛前似乎有影子飘过,她看不清是什么,只是本能的使劲捏紧了拳头,指甲直接剥开了血肉,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但是,她除了脑袋里巨大的痛楚,其他的地方的感官像全部罢工了,一会儿,她开始不自主的发抖,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脑袋像膨胀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一样了,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抖。
许诺的意识好像飞了,脸上的痛苦渐渐平复,眼睛珠子一直上翻,身体还止不住的抖。
头盔的功率已经他开得最大,江逸寒的心里有些慌,怕许诺挺不过去,当看到许诺的眼睛流血的时候,他马上关掉了机器,飞快的冲进去抱起许诺查看,所有的器官功能严重受损,必须马上安排治疗。
即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