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雨璇的心里有点惊慌,她不知道时初有没有听到什么,而他的这个问法,到底是在试探,还是真不知道她和长老之间的谈话,就更无法揣摩透了。
“有大批人请求加入我们,我正在向长老报告对于这些人的安排,你在这,是等我吗?”
越是猜不透,她越是要装作若无其事。
时初盯着她,然后走近:“我是想告诉你,请把我的卧室换个锁,并且,除我之外,谁都不能有钥匙。”
令雨璇觉得自己好像逃过一劫,幸亏他刚才没听到对话,不然,真要坏了长老的大事,她可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她沉下心来,说道:“不用换锁,我可以把门的钥匙给你,以后只让你一个人保管。”
“那我的手机,什么时候还我?”
“暂时还不行,也要等长老发话了才行。”
时初没有多说,直接转身上了楼,说实话,他刚才的确没有听到她和时琛澜说了什么,但是,他听到了令雨璇打电话说的话了,她要杀谁?
他无法猜到,但是希望不要是他的父母朋友或者是许诺,他坐下来看书,可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这样坐以待毙不行,他必须要想办法与外界联系。
也不知道风起雷混子有没有发现什么,都这么多天了,完全没有外界的一点消息,这个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风起完全找不到那群人行踪,不得已,他只能回去和雷混子还有金龙商量对策,金龙动用了很多的关系去打听时初的消息,最后不得不确认,他可能不在国内了。
出了国外,他们就更不好找了,三个人也是急得火烧眉头,之后,又听说许诺遇难了,一群人又赶去a市,搜索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许诺,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好在后来接到戴玉骁的电话,说许诺被人救了,没有事,确认了以后,他们又大力投入到寻找时初的队伍中,没想到接到了许诺亲自打来的一个电话,请求他们帮她一个忙。
他们三个又赶往w市,在警局里,他们见到了许诺和秦风,以及其他的几个市队长。
秦风的办公室,一群人坐在里面,许诺拿着非常厚的一摞卷宗。
“这是我从各个省市收集来的,是关于二十年前那件森林里发生的案子,现在,我要用这件案子,一举成名,去吸引那群人的注意,让他们把重点放在我这里。”
“这件案子,大部分的资料都已经销毁,零零散散的资料,根本不能让人猜得到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这件案子中,我说谁是凶手,谁就可能是凶手。”
“你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他们那群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然后自乱阵脚?”戴玉骁问到。
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二十多年前的那件案子,但是也听秦风说过了一星半点,也知道当时那件案子影响非常大,可是最后都是没头没尾的收尾了。
许诺点头:“一个案子可能打不倒他们,所以我要想办法把这件案子对他们的影响最大化,就算我抓不到他们,也要让流言蜚语去冲击,让他们的组织没法在这个世界上立足,断了他们的后路,他们直接就强大不起来。”
许诺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拿这件案子出来作为筹码,毕竟她对这件案子最熟,又亲身经历过,黑镰也给她讲了不少这件案子里包含的内情,资料既然被销毁掉,那么是非对错那就全凭她的一句话了。
“但是这件案子,上面可能不会让我们动,这件案子当时有军方和高层人士的参与,好不容易被压了下来,怎么可能让我们拿来翻盘呢?对于没有证据和说服性的案子,空口无凭,想引起骚动,恐怕会很难。”
许诺坐下来,望着秦风说:“我知道,但是连高层都淡定的案子,就更不可能作为撼动那群人的武器了,我要的,就是从里到外让所有人都陪着我们一起演戏,证据我会一点点的放,越是能提起以前参与者的恐慌,就证明我手上的证据越多,对他们也更有打击的力度。”
许诺想过可能会遭到高层的反对,不只是高层,就算是对民众引起了巨大恐慌的事情,也会被上面压下来,如果她是以报仇的心理,她巴不得这件事闹个水落石出,但是现在是以救人的心理来看待这件事,那么她必须要量力而行,最好能找当时的带头人之一。
她首先想到的是时初的父亲时坤鸿,她不会说明具体原因,但是也要让他们知道,她并不会随便把那件事情的真实情况抖出来。
“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对这件事情知道得挺多,二十年前你才五六岁,就算你从那个森林活了下来,也不可能对这个事情了解得非常全面吧,对于打击那群人,你能拿出多大的把握,如果事情不按我们的意料发展,那又该如何收场?”
金龙皱着眉头问,他对这件案子了解得不多,也完全想象不了能用一件案子的影响去打击一个即将崛起的组织,这么做委实有点疯狂,还是三思而后行才好。
“完全没有把握,但是,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一个最和平的方法,我们不知道那一群人的目的,更加不知道那一群人的实力,根本不可能硬拼,要想把伤亡人数缩减到最小化,甚至基本不产生伤亡,即使事情发酵,不按我们的意料发展,我也必须把这条线扯回正轨,让它达到我想要的预期效果。”
“至于,我对这件事情了解得有多少,至少,我也是从那个战场上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