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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崔玄策和王惊蛰脚下的步子都已经乱了,他们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者,拄着拐杖走路的时候都是颤巍巍的,耗费了巨大的心神和体力,完全不亚于在万军丛中厮杀,谁都能看得出来再有一时三刻他们两人之中必定会有一人倒下,也有可能是同时倒下。
这一次,再布阵破阵,崔玄策和王惊蛰的频率明显都慢了几分,每一次出手都会犹豫再三,动作显得非常僵硬,艰难无比。
余婆婆惊愕的看着他俩,不太确定的说道:“玄策似乎已经下了十八阵,而那个姓王的小子连着解了十八阵?”
“十九阵了!”徐杰凝重的说道:“世间罕见的情形啊,昆仑典籍中曾有记载,姜子牙辅佐武王伐纣建立周朝之前,曾经接连布下二十八个风水阵·······这是仅有的一次记载,单人布阵之最了,再往后零零散散也有举世无双的风水大师这么干过,但是却始终达不到姜子牙这个程度,也就只有黄石公,诸葛武侯,鬼谷子等人能望其背了,再往后直到现在几百年来都未见有人可以接连布下几阵了,一是可能没有这个机会或者必要,二是也没人可以耗费这么大的心神或者体力了,最主要的是谁能心中藏下万千风水阵?”
余婆婆感叹的说道:“昆仑玄策,真不愧被人称为是南昆仑几百年来最闪耀的一颗星星了”
徐杰傲然一笑,说道:“昆仑大弟子,岂是徒有虚名的?”
两人的对话刚结束,他们几人脸上神情又都同时僵住了,是啊,崔玄策是那闪耀的一颗星,可这突然冒出来的山野小子王惊蛰又算什么,他可是和崔玄策旗鼓相当的斗了下来,到现在两人不分伯仲,不分高下,岂不是他也同样的闪耀?
看着王惊蛰和崔玄策此时已经步履蹒跚的似乎马上就要撑不下去了,徐杰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眼神阴霾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第二十阵,一个布阵一个解阵,这一回两人都似乎成为了强弩之末,明显眼神都开始有些涣散了,心神的耗费和体力的急速下降让他们眼看着就要摇摇欲坠的倒下去了。
崔玄策喘息着粗气,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王惊蛰说道:“最后一手,你我·······”
崔玄策的话音还未落下,正在解阵的王惊蛰突然呼吸一窒,猛然之间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出来。
“噗!”一簇血箭喷洒而出,王惊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右腿一软就单膝跪了下去,膝盖磕到了地面上。
崔玄策木然一呆,随即盛怒的转头看向了徐杰,怒吼道:“师叔你在干什么!”
徐杰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距离王惊蛰不过七八米远之处,他此时所站的地方,乃是这最后一阵的死门,生生的搅乱了即将要破阵的王惊蛰的气机,导致他瞬间就被反噬了。
“老不要脸的”王惊蛰擦了下嘴角的血丝。
徐杰淡淡的跟崔玄策说道:“你是我们昆仑的大弟子,迟早要接任掌门的位置,你要做的是发扬光大南昆仑,而不是要把你的心血都耗费在这种无休止,没有任何意义的私斗上去,万一你要是被反噬导致自己出现变故,这岂不是我南昆仑的一大损失?斗到现在你们也差不多了,实在没有必要再僵持下去了”
崔玄策叹了口气,说道:“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磨砺呢?在厮杀中提升自己,历来都是最佳的方式,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太难得了,师叔你这么做不是帮我,反倒是害了我啊,我要的不是输赢而是一次真正的对垒,可惜,可惜了”
徐杰背着手,平淡的摇头说道:“你的出发点是对的,但是结果不是我想看到的,我是你的长辈是昆仑山的长老,我的出发点是为了大局考虑,我要的结果是赢,而不是你像他一样倒下去”
王惊蛰撇着嘴,咬牙说道:“昆仑掌天下风水,呵呵,真是徒有虚名啊,什么狗屁糟糟的事居然都能干的出来”
崔玄策脸色一红,默不吭声了,徐杰则无所谓的说道:“我之前就说过,江湖已经没有了道义,只有利益和渴望,在利益面前我要不要脸有什么用?我只要结果就可以了,结果就是你输了,撑不下去了,昆仑可以擒住你了,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徐杰的话很残忍很不要脸,但却说的很对,争斗就是要输赢,至于用什么手段,可能很少有人会在乎。
就比如人常说的,双拳难敌四手,你管我用几个手打你呢,我赢了就是。
徐杰朝缓缓的朝着王惊蛰走了过去,说道:“我还说过,我管你是不是承认自己懂得连山或者归藏呢,我根本不需要你承认,我只需要把你抓住之后逼问就可以了,对么?”
王惊蛰扫了他一眼,又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李兰荣,茅清水和余婆婆等人,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有个姐姐········”
徐杰,崔玄策顿时一愣。
“我有个姐姐,她叫王冬至,她的脾气很不好,从小到大都经常欺负我,我要是敢顶嘴或者反抗,她可能还会扇我一巴掌揍我一顿,我要是偷懒不想学习的时候,她还会拿扫帚来抽我,我都不记得家里的扫把被她打断多少根了”王惊蛰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尽管她的脾气很不好,总是欺负我,但她却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我,就好像以前我被村子里的一条野狗追着咬的时候,我姐姐一脚就把那条野狗给踢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