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倾洒在这片不大的空地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一阵清风从山崖拂过,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只不大的手掌,然后看到一张看似沉睡的脸,旁边躺着个个胖胖的身影,两个人年纪看起来都不是很大。突然一根手指头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一双眼眸突然的睁开。
没有强烈的疼痛感,有的只是四肢胀痛欲裂得感觉,首先醒来的正是邓锦龙。他双手撑地想坐起来,然而摸到的不是土地花草,而是触摸到了一丝柔软,记忆顿时从脑海中浮现而出。
“福贵”邓锦龙赶紧爬到徐福贵身边轻轻的摇晃着他身体。
“福贵!醒醒,福贵!你醒醒”然而徐福贵却没有任何反应,邓锦龙赶紧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再摸摸脖颈。呼吸还在,体温也正常,这些症状还在流证明没什么问题,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邓锦龙才来得及观看四周,这里是一块草坪,上面开满了各种无名小花朵,崖边长了一颗参天大树,树上结有果实,果实为血红色,形状像心形并且散发淡红色雾气围绕在果实周边。大树遮挡了这片土地十分之一的面积,同时也向悬崖外面延伸了近一半。草坪大约千方见外,各种蝴蝶,蜜蜂和不知名的昆虫在花草间穿梭,偶尔能见野兔三两只在草丛中穿梭而过。
扭头看向自己掉下来的地方下来的地方,那边是一片悬崖,崖壁十分光滑,可有的缝隙里还是长有藤蔓。前面是一棵断掉的树枝,正是这根树枝低掉不少冲力再掉到这片柔软的草地上才救了两人的性命吧!
茂盛的树叶挡住了邓锦龙前面的视线,只能看到对面有一股似黄似金的雾气向上蔓延,越到上面雾气就越淡。
这时徐福贵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就先发出了声音“哎哟,疼啊”,邓锦龙看到了慢慢苏醒的徐福贵,脸上堆满了笑容,眼里也多了一丝雾气。他无法忘记徐福贵为了自己在悬崖上放弃生存下去的希望跟自己共赴生死,甚至掉下来是还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自己。
徐福贵睁开双眼,疼痛、酸麻感传遍全身,让他一阵的龇牙咧嘴。左手撑地,右手抚摸着侧腹,其实是腰疼,因为比较胖摸不到腰而已。看到旁边的邓锦龙眼中有雾气便说“哥,很疼么,看你都想哭了”
听到这样说自己邓锦龙真想上去捏几把那胖脸,但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真的去捏只是悠悠的说道;“醒了就好,我们先静心冥想恢复一下,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徐福贵坐直身体点了点头,两人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眸回复自身。
短短一刻钟,邓锦龙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还在冥想的徐福贵,心里满是疑惑这到底是是什么地方?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地能量极其充郁,对于冥想修炼有不小的好处,回复也是事半功倍,但深陷未知之地哪会有心思修炼呢?
邓锦龙站起身影面朝山崖,看到眼前的一幕瞳孔极速放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止不住的轻微颤抖差点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福贵,先别冥想了,前面有个不得了的东西呀”邓锦龙对徐福贵呼喊了一声。
徐福贵徐徐睁开双眼,双眼之中还有一丝疲惫,终止了冥想站了起来“哥,怎么了?”邓锦龙头也没回,抬起右手向山崖那边指去。
徐福贵茫然的转头看去,被眼中的场景震慑了,脸上的表情比起邓锦龙也好不到哪去。不自觉的倒退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个梦”
对面有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山洞,山洞口有一副巨大头骨,上头骨扁平,头骨上方有两个凸起,前端有一对锋锐的獠牙,下颚骨骼中间中空只有一个u形骨架,很明显是副蛇头骨。蛇头骨中间长着一株草,根茎生于骨头之中,草为九叶,无萌芽、无花苞。草叶修长,每片草叶都散发着金色光芒。似黄似金的光芒就是由这株金色小草散发而出的。
徐福贵又站了起来,赶紧往邓锦龙身边靠拢。邓锦龙大概已经猜到了上面炎热多半来自于这颗金色异草,只是这幅骨架如此巨大,生前实力肯定不凡,但却为何没有散发出一丝的强者的威压呢?
邓锦龙向前迈出一步“走,我们得去看看,陷入此地总得四处观察先了解情况吧。”徐福贵跟上来心里多少还有些后怕“哥,不会有危险吧”邓锦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等走近了才看到,蛇骨正中立有一块石碑,石碑上面好像有字迹。
两人加快步伐朝石碑走过去,石碑高两米有余,宽约两米。拔开挡住的花草露出上面的字体“十阳烈炎蛇重伤沉睡,骨肉倾尽九阳练体草”十八个大字看起来柔中带刚似乎有一股无形之力在牵引着两个人的心念。
一男一女纵横于凤凰大陆,他们相互依靠,共同对敌即使敌人无比强大却无所畏惧,然而在一次无意间遭受敌人埋伏,这些敌人个个实力强大,各色光芒交辉相应,各种战技武器满天迸发。他们浴血奋战,但面对犹如无穷无尽的敌人,那螨袍男子的只能化身巨大螨蛇,蛇身上如同包围着火焰,口中的火焰更是一喷就能毁灭一大片区域,螨蛇左突右冲,而那个红袍女子的一直站在蛇头上用自身红芒滋润着巨蟒。
两人最终也是力所不补被重伤。那螨蛇为保护那个红袍女子活下来不惜牺牲自我燃烧生命,最终他们成功击退了敌人,可惜那异兽生命也到了尽头。那红袍女子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