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什么叫你想要总统就给你送过来,老大呀,您这是把总统位置当成什么了,就你这样的言论,是要被和谐的呀!
……
此时此刻在芝加哥大学的法学院教师办公室里,一位瘦瘦高高的黑人拿着电话两眼懵逼。
旁边他的同事和学生看他这样都已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纷纷出言安慰让他节哀,奥马尔则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家里也同样没出任何事情,自己真的谢谢他们全家的关心。
奥马尔紧接着表示自己要静一静,他打开办公室的窗户,任由外面的冷空气吹打在自己脸上,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奥马尔这样一站就是一个小时,直到他的妻子玛丽安来办公室找他。
“你又遇到什么难事了吗?我早就说过你,这样伤害自己身体的习惯一定要改,不管任何事情,他总有相应的解决方法,不是吗?”
玛丽安一边嗔怒的埋怨奥马尔的做法,一边伸手去将窗户关上。
“有人要我去竞选总统。”奥马尔说。
“那是好事呀,我一直都认为像奥马尔你这样对宪法精通的法学精英,就应该参政……”
玛丽安自顾自的说着说着,手上动作突然一滞,很不敢相信的转头看向奥马尔:“竞选总统?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总统那个位置是谁想坐就能坐的吗?我想的最多的,也就是奥马尔你能成为州长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如果是别人,我也认为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恶劣的玩笑,但这个朋友可不一样。”
奥马尔深吸一口气对妻子说:“如果在几个月以前,有人告诉你他能做空明尼苏达小麦到负价格,你相信吗?”
玛丽安摇头:“当然不相信,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这是两个不同的事情!”
但奥马尔同样摇头:“可我想告诉你他们是一个事情,因为说送给我总统的人,和做空明尼苏达小麦到负价格的,是同一个人。”
玛丽安倒吸了一口气,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作为在市政府工作的律师,还是在芝加哥市政府工作的律师,玛丽安对这次明尼苏达小麦遭到做空的内情,了解程度要远超过在大学教书的奥马尔。
不过玛丽安并没有直接表态,而是慎重的让奥马尔再确定对方的身份。
奥马尔十分肯定的告诉自己的妻子:“我非常肯定是他本人,我们是在哈佛大学认识的,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他肯定不是一个简单人物,更重要的,是我一直也在关注他的事情,就好像……我在等他支持我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去吧,他代表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富豪阶层,一定会给你最大的帮助。”玛丽安说。
奥马尔向自己的妻子郑重的说了谢谢,然后转回办公桌拿起电话,订了今晚一张飞往旧金山的机票。
等奥马尔打完电话,玛丽安却拉住了他:“旧金山?奥马尔你这位朋友不会是华人吧?”
奥马尔告诉她就是华人。
玛丽安这下没了肯定,她告诉奥马尔:“如果是华人的话,那我认为你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以你的肤色,还有他的人种,这是在选举上最没有发言权的组合。”
奥马尔却表示还是试一试的好:“如果是别人,那一定会是笑话,但是这位周铭先生,我相信他既然敢说这个话,他就一定能做到。”
说到最后,奥马尔还补上一句:“我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