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曼几乎是咆哮着嘶吼出来:“周铭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我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现在提斯曼和麦考密他们都在布局做空美国股指,这个事情你不知道吗?”
周铭依然很无辜:“我当然知道,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弗里曼现在只感觉很抓狂:“这就是你私底下和他们联系,要求他们配合你做的!看来你并没有把我当初的警告放在眼里,那么就别怪我动手了,这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合作,你这个背叛者!”
周铭这时也懒得再跟他演戏了,冷笑着说道:“我是背叛者?如果弗里曼先生你的眼睛没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我很好奇你在说这种话之前为什么不去好好查一查,我完全是按照你要求的去做的,你让我不打电话我就一个电话也没打过,任何人都没联系。”
周铭还说:“而且弗里曼先生你也不要总是拿翻脸来威胁我,那要不然你就来试一试,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弗里曼也从刚才的狂乱中慢慢冷静下来了,他很清楚不管是洛克菲勒和摩根,就眼下这个形势,他们哄着周铭都来不及,怎么会跟周铭翻脸?如果真翻脸了,那只怕最开心的就要数欧洲那帮家伙了,别说摩西会了,就是提斯曼这些,搞不好都会跳出来当搅屎棍。
到那时候,说不准老洛克菲勒都能摁着他的脖子让他过来给周铭道歉。
冷静下来以后,弗里曼有点气弱的问:“你没联系过,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洛克菲勒和摩根现在不想和周铭翻脸,周铭同样也不想和他们翻脸,毕竟大家现在合作的好处要远远大于翻脸。
“我想弗里曼先生你可能忘记了,当初我告诉你的话,我并不认为阻止消息向提斯曼他们传播,这是一个好选择,毕竟你们之间的猜忌太多了。”周铭说。
弗里曼当时就震惊了,因为经过周铭的提醒,他也明白过来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洛克菲勒摩根和提斯曼麦考密他们就是一个表面关系,他可以让周铭不继续打电话,周铭也可以听话,但问题不会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提斯曼他们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也会知道这些事情,那么隐瞒的结果就会让他们误以为是自己要撇开他们吃做空美国的独食。
“难怪刚才提斯曼在电话里那么生气。”
弗里曼喃喃说了一句,他自嘲的摇摇头,然后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别说,这弗里曼也是有些水平的,就他从之前的抓狂愤怒,到现在冷静的认清现实,并且放下成见向自己低头询问自己该怎么办,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既然人家都展现了胸襟,那自己也不能小气不是。
于是周铭也告诉他:“其实从欧洲决心成立欧洲央行并发行欧元以后,我们现在有且只有一条路了。”
“一起做空美国。”弗里曼说出了答案。
周铭恭喜弗里曼答对了:“毕竟当欧元发行以后,资本流出美国是不可阻挡的大势。可能弗里曼先生你很爱你的祖国,但你能代表其他人吗?像提斯曼这样做空美国的资本肯定是前赴后继的,就算你们是洛克菲勒和摩根,就算你们是顶尖的美国资本财团,你们也阻拦不过来。”
周铭说到这里顿了顿:“况且……你们真的一点不动心吗?”
周铭这个问题无疑是挠到弗里曼心窝子上了,资本怎么可能会对摆在眼前的赚钱机会不动心呢?
弗里曼最后说:“我明白了,周铭先生,我为自己之前的话语向你道歉,这一次我们还是合作吧,合作一起做空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