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浦东,对于这个地名很多人都不陌生,都因为那轰轰烈烈的开发新区运动,让这里成为全国发展的又一个标杆,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浦东这里为什么开发,因为滨海两大豪门家族的祠堂就在这里。
在滨海证券交易所东面不远的落霞路沈家村,有一栋十分宏伟的祠堂,这座祠堂的建筑构思和一般坐北朝南的建筑都不一样,他是坐东朝西,整个房屋布局从空中俯瞰呈“丁”字形,和门口“人”字形的牌楼招相呼应,有一种要家族人丁兴旺的美好寓意。
这座祠堂年代虽然并不久远,但整个祠堂的建筑都是十分精巧的,不管是亭台阁楼还是哪里,所有建筑全都是榫卯结构,没有用哪怕一颗铁钉,哪怕是高大的穹顶,或者是屋檐四周的雕花,让人叹为观止。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座祠堂由于是坐东朝西,每天早晨在正门看去,就像是太阳从祠堂后面升起来的一样,让整个祠堂都能染上神圣的阳光。
这座祠堂就是赫赫有名的东海堂,从沈家村这个坐落地点就能明白,这里是滨海四大豪门沈家的祠堂。
和其他家族祠堂一样,东海堂平时的时候也都很清净,只有家族的老人在这里守着老祖宗的产业安享晚年,只有当春节或者是家族有什么重要事情的时候,才会把家族的子弟都召集回来。
这天上午,才不过九点左右,沈家村门口的晒谷场上就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对于这样的情况,让沈家村的人都颇为惊讶,一个个连地都不下连工作和交易所都不去了,都在这里拖家带口的看着,还指指点点。
“你看啊!这些都是沈家的人,那边那个是海东皮革厂的老板,在整个滨海开了有五六家工厂,足足上万人在给他打工,年产值能上亿呀!还有那边那个,我知道他办了一个轮胎厂,是和一个外资车企合作的,专门给外国车提供轮胎的,特别赚钱!”
“皮革厂和轮胎厂老板算什么,你看那边那个,他可是申海投资集团的老总,专门投资股市的,每天在他手上过的钱都是几千万上下,每年他们公司那个流水,上面光是数字都能把你给看晕!”
“什么皮革厂轮胎厂老板什么投资公司老总,你们那都算什么,你看那边那个,他是森特贸易公司的董事长,生意都做到国外去了,整天飞这飞那,去的美国英国,挣的也都是dollar和pound的,同样是沈家的,那他可比这些国内的老板都高级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些人一个个兴奋的评论着,就好像这些人是他们的亲戚,他们的成功和他们有多大关系,沈家的荣耀就是他们的荣耀一样。
他们也拿这些人做榜样,告诫自己的小孩,以后就要向这些远房的叔叔阿姨们多学习,要和他们一样当大老板挣大钱。
这也就是沈家的底蕴,在沈家的每一位核心子弟都有自己的产业,只是让人纳闷的是怎么这些人今天全回来了呢?这架势怎么看都是沈家有事召开堂会,召集所有沈家子弟回祠堂的,可现在又不是春节或者是什么祭祖的日子,难道是沈家出了什么事吗?
不仅是沈家村的人不解,就连被叫来的沈家子弟都有点莫名其妙的。
嗡!
随着一声低沉的引擎,一辆造型十分夸张拉风的跑车开进了晒谷场,随后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走下了车,下了车就嚷嚷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也开始要过儿童节了吗?现在这个前后左右都没任何节日的日子,到底是谁召集的堂会,真当我们都闲着没事干吗?”
对这年轻人的态度大家不以为然,但他说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深有同感。
要知道今天能被召集回来开堂会的沈家子弟,无一不是滨海的大老板,不是手里有工厂有矿有房子有企业,就是zhèng fǔ机关里某个干部,亦或是某个外资企业的高管。
总之这些人在滨海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平时都是很忙的,这突然要召开堂会,当然让他们心里很不满了。
不过今天能来这里的人,他们可不比沈家村的普通村民,他们多少都是了解一些内情的。
“你们知道今天这次堂会是怎么回事吗?那都是沈百世非要去炒股,还是寰宇公司的股票,结果被杨结清给戏耍了一道,沈百世亏了几千万,现在召集我们来开什么堂会,无非就是来要钱罢了!”
虽然大家都早猜到这样的事了,但现在当有人真的提出来,还是让他们感到非常不爽。
他吗的!你这是把我们当提款机了吗?感情我们的钱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想要就要吗?那是你自己亏的钱,凭什么要从我们这里拿回来?
不过那位开跑车的年轻人却大声道:“这次堂会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我就想知道这次堂会是不是他沈百世召集的,他沈百世又凭什么召集堂会,要知道大伯还在,他沈百世有什么资格?”
随着这年轻人桀骜不驯的话,这才让其他很多沈家人恍然想起来,是啊!沈家的堂会只有大家长才有资格召开堂会,但沈百世并不是呀!
然而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们作为沈家人,同时也都明白现在那位沈家名义上真正的大家长,早就被沈百世给架空了,沈家这些年来也一直都是沈百世在台前行使着一切大家长的权利,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其实这次大家都知道召集是沈百世发出的,他们依然都准时到这里了。
年轻人喊的这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