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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周铭和这些小老板们谈的热火朝天,不过另一边那二十家保险公司的总裁们就很闹心了,因为他们都还清楚的记得周铭给他们的任务是去那些泰国本地资本集团手上再加价把他们卖出去的cd合约都买回来。
上午这些保险公司的总裁们就自发联系着聚到了一起,面对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当然不能光靠着电话里那些话,还是要面对面讨论清楚的。
“我觉得这个周铭根本就是疯了,你看看他做的这个决定,难道真的不觉得他是在搞笑吗?这些cd协议原本就是我们卖出去的,那时是他说这样是有利可图的,我们也信了他,可是现在他居然还要我们买回来?我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既然我们要持有为什么当初要卖,难道就是为了好玩吗?”
“我明白他或许有他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在我看来是极其可笑甚至是幼稚的,我们大家当初在卖的时候就已经提高了价格,现在要买回来,肯定也要提高价格,那么这个价格本身就已经很高了,我们又如何能保证脱手呢?我也不是第一次玩资本游戏了,却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玩法。”
“要我看他根本就是在耍我们的,让他去死好了,我们是不会再听他的了,反正我们现在卖了那些cd协议已经赚了很多钱,凭什么还要听他的。”
“他以为自己是谁,说怎么样我们就要听他的吗?搞的好像我们都是他的家臣和仆人一样,那现在我们就是不听他的,他难道还能咬了我们的鸟去吗?”
一位络腮胡中年人坐在上座上,皱着眉头听着面前其他人叽叽喳喳讨论着,他们话里话外都没有对周铭一点最起码的尊重,很显然这些人并没有把周铭放在眼里。
很快他示意大家可以都休息一会,大家需要放松放松,这位络腮胡中年人也需要去厕所。
他离开了,也有人跟着他一起离开:“刚才你好像有点心事重重的,是不是觉得我们的讨论和你想的并不一样,还是你是想帮那个周铭说服我们的呢?”
络腮胡中年人看了他一眼说:“你想多了我没有这个想法,我只是觉得这个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你们都觉得那个周铭不明白我们会怎么想吗?可他为什么依然还这么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是很奇怪,可那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奇怪我们就要听他的,去相信他这种无厘头的投资吗?”这个人摇摇头,“我们都是职业经理人,我们需要为公司和我们自己负责,现在这cd协议的风险和收益都是摆在台面上,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再去把我们卖出去的cd协议再买回来,就是十分愚蠢的做法!”
不比他朋友,这络腮胡中年人还是有些犹豫,旁边那人很疑惑看着他:“勃朗斯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你一向都是很果断的。”
被叫勃朗斯的络腮胡中年人苦笑一下,他当然明白,自己是泰国名气最响的投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被招入了大型的跨国保险集团,一直做到现在,自己的投资也一向是认定了就不会随意改变,是一个做决定做事很雷厉风行的人,不会有任何拖泥带水,从没像现在这样纠结。
“这次的cd协议比较重要,谨慎一点对待是对的。”
络腮胡中年人勃朗斯随意说了一句,随后就和他的朋友走进了厕所,不过他们很快又急急忙忙的出来了,因为那边的事情有了变化。
“不得了了,那个周铭居然找了很多濒临破产的小企业老板去李家豪宅里开会了!”
这是当勃朗斯和他朋友回到会议室里听到第一句话,勃朗斯听到这句话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倒是不担心周铭这么做会对自己这些人有什么阴谋,毕竟他们都是大型的跨国保险集团,资产无数,根本不是这些濒临破产的小企业能撼动的,但让他很不爽的,是这种事情超出掌控的感觉。
“我就说这个周铭肯定是有问题的,什么给我们利益帮我们赚钱都是假的,哪有那么好的事啊?你看昨天找了我们今天就找了这些小企业,我看他就是首鼠两端,我是不会和这种人合作的!”
有人十分愤慨的指责着周铭,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这样的指责,痛骂起了周铭太卑鄙了,只有勃朗斯身旁的朋友觉得事情并不应该那么草率。
“我认为我们应该更谨慎一点对待这个事情,在不了解具体情况前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的好。”他还转头寻求勃朗斯的支持,“勃朗斯你也说句话啊,这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
勃朗斯先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没错我完全支持你们的想法,那个周铭就是不值得信任的,我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这个人很不可靠,他一个华人来到我们泰国,凭什么要帮助我们赚钱,这没有逻辑啊!”
那人瞪大了眼睛,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勃朗斯,完全不敢相信这是勃朗斯说出来的话,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卦了呢?
“因为现在是个好时候啊我的朋友。”勃朗斯小声给他解释,“你不觉得咱们泰国的保险公司太多太杂了吗?他们需要一个核心,成为一个首领来带领他们该怎么做。”
他立即意识到了勃朗斯的野心:“所以你是想成为这个首领?”
勃朗斯微笑道:“你看看这些人,他们现在都在等我做出决定,这种感觉你不觉得很美妙吗?当然如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