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哈鲁斯堡的家族会议并没有如约召开,当周铭凯特琳和露易丝来到城堡的时候却被告知由于安德烈并不在城堡,因此今天的家族会议取消,请大家三天后再来。√ √.
听到这个消息,当即就有人叫嚷嘲讽起来:“嘿!我们尊贵的安德烈伯爵难道去办理自己的身后事了吗?五天时间还不够他准备的,我看他是要选择一块风景秀美的墓地,或者再为自己找上十二个漂亮的修女陪着他,再让红衣主教给他祈祷才行了,不过这可是上帝都无法描绘的美丽梦境啊!”
也有人直言不讳:“什么梦境?我看他根本就是怕了!他知道自己面对露易丝王妃和凯特琳毫无胜算,所以就像是一只鸵鸟一样躲起来啦!他就是个胆小的懦夫,他没有任何面对我们的勇气,只能像一只老鼠一样躲在下水道里,浑身散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我们瞪他一眼他就会浑身抖,哈哈!”
一番毫不留情的嘲讽鄙夷,其他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还有有人在指责他:“我不管他究竟在准备着什么,但是这个可恶的混蛋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我们呢?而是等我们都到了这里再让管家在这里说,这是一位继承人该有的态度吗?这种言而无信又毫无尊重的白痴,如果要真的给了他继承,那绝对是哈鲁斯堡的大灾难!”
而面对汹涌的嘲讽和指责,纵然那些支持安德烈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伊法曼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安德烈连他也没有告知,这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为他洗地了。
甚至伊法曼也都在想是不是他也该去找凯特琳道歉,至少现混个脸熟再说,要知道,他可是最支持安德烈的人了,可就是他到现在也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并且在这八天的时间里,他也有试过在联系安德烈,但结果却是根本找不到人,这不能不让他感到恐慌。
不过最苦的还要数是被安德烈派出来告知消息的管家了,因为他是在第一线直面所有人指责口水的。
由于面对的都是家族内的贵族,连安德烈都要顾忌脸面的成员,这位管家只好陪着笑脸一遍又一遍的解释道歉,只是天知道他在心里已经用多么恶毒的在对安德烈进行着诅咒。
周铭凯特琳和露易丝都没有到最前面去,也没有参与这场对无辜老管家的骂战,露易丝是自恃王室的身份,周铭则是在想事情。
“对于这个情况,你们有什么想法?”露易丝开口问道。
凯特琳看向周铭,周铭摇头说:“完全没有头绪,或许是安德烈在准备着什么,但是出现了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变故,这才不得不继续推迟会议。”
“所以你觉得这会是一个非常糟糕透顶的消息,甚至还可能会直接威胁到凯特琳的继承权力,才不会像那群白痴只顾着嘴上的痛快,对吗?”露易丝又问。
周铭对此无谓的耸了耸肩:“老实说,我很希望这是因为安德烈根本没有准备的缘故。”
周铭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安德烈的没有准备对他们来说的确是值得庆幸的,可他们也更明白,花了半辈子终于走到这一步的安德烈,不可能会这样的,那么结果只能是最让人遗憾的,安德烈在准备一个很大的事情,或许是能直接结束这场继承权纷争的了。
露易丝犹豫了好一会才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该怎么办?”
周铭对此想了一下然后反问她:“我和凯特琳所能做的非常有限,这主要还是得看王妃殿下你和你背后的王室能给出多大的支持了。”
对于这个答案,露易丝感到十分惊讶,她不明白周铭为什么会这么问,尤其是在现在还不知道安德烈会要做什么的前提下,又或者说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只是因为一些不确定的原因才没有说出口?那要真是这样,他所谓的支持,又会是怎样的呢?
想到这里,露易丝沉默了,她不敢给出答案,她突然有种非常后悔的感觉,不该把这次会议的事情告诉周铭和凯特琳,才让事情有种偏离她掌控的情况出现。可要是不告诉他们,那么这次会议恐怕早已经在一片支持安德烈的欢呼声中结束了吧,而这也同样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露易丝的心里无比纠结着……
最终露易丝还是没能给周铭一个答案,不过周铭也并不指望她能给出什么答案,或者说就是她背后的王室,在安德烈的计划出来前,也同样给不出一个答案来。
周铭和凯特琳回到酒店的房间里,凯特琳对周铭说:“你是不是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周铭点点头,凯特琳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她随后说:“那我们要不要再去一次巴黎?我们利用量子基金再对富格银行施加更大的压力?”
“如果这么做有用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么做并不会为我们带来什么优势。”周铭说,“并且富格银行不管怎么样都是哈鲁斯堡家族的核心,我们可以通过打击富格银行来打击安德烈的威望,但却不能太过了,毕竟今天那些在门口骂街的人,都是富格银行的股东。”
说到最后周铭叹了口气:“现在在我们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以前,就只有耐心的等了,我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只有不愿意开动的脑筋!”
……
很快的,再次三天过去,周铭和凯特琳再一次来到了哈鲁斯堡,这一次城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