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试试。”
说着,他的目光还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试试?
试你个鬼啊!
江时与在内心咆哮,脸上却是『露』出了微笑,拿起睡袍,往秦皓轩的身上比对了一下,然后说道:“大叔,我觉着你穿倒是不错的。”
毕竟,他脱了衣服,也是很有料的……
江时与越想越是觉得滑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了,去洗澡吧。”秦皓轩扯过她手里拿着的布料,随手仍在了床边。
“不要,除非等下你穿上。”江时与作死地大着胆子又说道。
秦皓轩脸『色』一黑,沉了声说道:“又胡闹了是不是?”
说着,他拿那只带泥巴的手在她脸上抹去。
江时与皱着眉头向后一躲,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魔爪”。
无奈之下,她只好十分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他走去了浴室。
“啊,你干嘛!”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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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京市的金牌夜场仍是灯红酒绿,热闹非凡。
秦皓承被众人簇拥着,轮番被惯着酒。
“六爷,我们家老头子说了,这回要是能拿下跟秦家合作的那笔单子,往后我做啥他都不再过问了。”一个招风耳的男人挤了上去,拿着一杯杜松子挤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秦皓承身边讨好着说道。
另一个男人很快将他手里的那杯酒推开,调笑道:“去去去,谁不知道,咱们秦六爷最是潇洒,哪有闲情理会你那破档子事儿。六爷,咱们还是去找个妞儿……”
秦皓承闻言却是脸『色』一变,眼眸之中透出一丝阴冷的气息。
他既没有接过“招风耳”递过来的酒,也没有理会另一人说的话,而是自顾自地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杯伏特加,猛地就往嘴里灌了进去。
潇洒?
不管事儿?
呵呵,也不知是真在“夸”他呢,还是损他。
大哥秦皓轩一早便从秦家独立了出去,按理说,秦家现在该由他打理着才对。
可实际上呢?
母亲没生病以前,就一直把持着秦家里外事宜,就连病了后,宁可让秦婉渝那个死丫头接手,也不让他碰,好像生怕他把秦家的家业败完了似的!
他不做个闲散少爷,还能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桌上突然响起酒瓶子翻了的声音,接着,秦皓承觉得裤腿边上有点『潮』湿。
一低头,果然,酒瓶子里的就倾倒下来,顺着桌脚流到了他的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端酒上来的侍应生赶紧低头道歉,眼眸之中惊慌失措,就脸手都在发抖,小脸在灯光的照映下变得更加惨白一片。
秦皓承身边坐着的二人当即脸『色』大变,“招风耳”站了起来,对着侍应生破口大骂道:“怎么做事的!现在是怎么了,有手有脚就能上来伺候人?也不看看这位爷是谁!”
另外一人却仔细打量了来人的脸,又看了眼秦皓承,笑得一脸玩味,“许老弟,你这么凶看什么,都吓着人家姑娘了。要我说,姑娘,你不如陪我们六爷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