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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慕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又问：“信誉极好指的又是哪方面？”
“意思就是，谁去他哪里买了和谁相关的情报，他是绝对不会告诉给第二个人知晓的。”汤予琛耐心解释道，“干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但是这所谓的规矩，原本就不是每个人都能遵守得住的。
比如，我找到一个情报贩子，花一百万在他这儿买了一个消息。
但是后面来了一个人，想要从他那里知道，我在这他这儿买了什么消息。
那个人，愿意出价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甚至更多.......
在这种时候，很少有人能够坚守自己的底线，坚决不动摇。
所以那些人，也就只能当当普通的情报贩子。
而‘闭口佛’，则是大家所公认的，绝对不会为了钱出卖他的任何一个买家。
而且他们往往能力极高，各种情报都有，而且真实性有保障。
‘闭口’指的就是他在该沉默的时候一定会保持沉默，而‘佛’指的是他所卖出的情报帮人大忙如同佛祖，都是道儿上的人为了给这种人面子，可以讨好的尊称罢了。”
程思慕闻言点了点头，一副长了见识的样子。
“照你这样说来，这‘闭口佛’也没那么好当吧？”
“那是自然。没有相当丰厚的能力、人脉、资源等等，又怎么可能建立起强大的地下情报系统，给那些想问路的人他们需要的情报呢？”汤予琛立即答道，“‘闭口佛’的高度，哪儿是那么容易达到的。”
“那么......他们的要价一定很高吧？几百上千万，怕是都不够吧？”程思慕有些犹豫的问，“我们.....不需要准备些什么再去吗？”
“准备什么？”汤予琛有些好笑的说，“准备钱么？你还打算提着个钱箱到处跑不成？”
程思慕微微有些脸红，小声嘟囔道：“我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嘛......你笑什么笑啊......”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不笑了不笑了。”汤予琛嘴上这样说，嘴边的笑意却并未收敛，“去买情报的时候，他们会先和我们商量好价格。
如果这价格我们能接受的话，他们就会把情报告诉我们，但是暂时不用付钱。
等我们验证完了情报的真假，再付钱就好。”
程思慕惊讶的眨了眨眼，问：“他们就不担心我们不付钱，拿了情报就跑？”
“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将面临整个道儿上的追杀。”汤予琛淡淡的答道，“我刚刚说过了，能达到‘闭口佛’的高度，他们的能力、人脉、资源都不言而喻。
他们帮过多少人，卖过多少情报，就意味着有多少人会卖他们一个情面。
他们既然敢先把情报给你，就意味着他们有底气，你绝对不敢也绝对没有能力逃他们的单。
只要有人敢耍他们，他们一声令下，就会有无数人响应，让你避无可避，逃无可逃，而且被抓回来以后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