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青春校园>狗仔很忙>18.尊严扫地一次就够了
了。好神奇,女儿的八卦狗仔身份赌场的人有所顾忌,真的给她面子了。

姜秀珠可不这样想,她一再追问,高辛瑾无奈,随口编了个谎言。姜秀珠半信半疑,转念一想有点儿道理,上回赔偿金惹出的高利贷风波,不也是这么了结的吗?

高辛一家的烤肉馆又敞开大门做生意了,那些被赌场的人搬走的物件,全都送了回来。砸掉的锅碗瓢盆居然赔了新的,歪歪斜斜的招牌和灯饰,有人替他们弄好。这些人脑子坏掉,一声不吭地给店里搞起了装修,高辛泰和姜秀珠只顾着沉浸在重新来过的喜悦中,不多想,任由他们瞎捣鼓。

南门世家

贵妇申静子整天疑神疑鬼,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撒娇胡闹、哭哭啼啼。会长南门豁野大发雷霆,决定结束婚姻,收回那个她拼尽全力争夺而来的正室头衔。此话一出,申静子方寸大乱,闹得更凶了。

上了位的老小三,儿女成双有恃无恐。

申静子的宝贝儿子南门拓,纨绔是纨绔了些,那颗权衡利弊的心倒是捂得很紧,冲着会长那把椅子,父母争吵他必然是会出面调解的。

亲生儿子站队维护,女儿就更不用说了。

南门惠美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申静子对她寄予厚望疼爱有加,眼看自家老妈地位不保,即将挪窝让给别的女人,她这个三小姐极有可能落到像异母哥哥南门勋那样的处境,光是想想就受不了。

南门惠美不看别的,思及南门勋在家中无人问津,黯然自处的情形就足以让她挺身而出。

就这样,二公子和三小姐齐上阵,斥责会长南门豁野不念旧情见异思迁,好好的一个家硬是要拆散,这么急着抛妻弃子,难不成是看上了哪只野狐狸,想给他们迎接新继母?

儿女兴师问罪,南门豁野爆跳如雷。当初他一念之差娶了申静子,如今想来后患无穷。这个女人哪有半点贵妇的尊容?脱去她那层败絮其外的华丽袍子,剩下的就是沁入骨髓的恶臭内里,靠着一身光鲜皮囊巧/言/魅/惑,不安分守己,独占欲极强。

假如没有遇到水原溪,那件袍子也许永远不会有掀开的一天,可是他掀开了,早在二十多年以前。

失去了心心念念的人,他只配拥着华丽袍子与吸附的虱虫为伍,或许那是他辜负正妻得到的惩罚,惩罚够了,那个位置也该腾空了。

即使没人去坐。

南门豁野收回思绪,叫来了律师。这些年他待申静子一家不薄,坐拥金山的申家却从不满足。他不在乎钱,只要申静子开口多少都可以带走,前提是必须在协议上签字。

申静子怎会心甘情愿地签字呢?会长夫人的宝座她争得头破血流,好不容易扳倒了正室,众人簇拥风光无限,荣华还没享够,南门豁野就翻脸踢她下堂,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自认段位高明的申静子可不干。

想到儿子还没当上继承人,女儿的海外金龟也还没钓上钩,申静子任重道远,哪能半途而废?

论收放自如,申静子堪称一把好手。当着一双儿女的面,哭声停止,老/鸨/儿姿态秒速摆起。一边低头认错,一边贴向南门豁野,肢体别有用意地蹭呀蹭。

申静子的招数,南门豁野领教了二十多年,早就麻木不仁了。这位贵妇太不懂自重,暗里/挑/逗的事儿,如果说儿女在场观摩,她不害臊也就罢了,可一旁还站着律师呢,这样合适吗?

律师清咳,立马避嫌,二公子南门拓借机送客,三小姐打铁趁热,温柔软语替申静子求情。

申静子反应及时,朝南门豁野贴得更近了,一双保养得宜的巧手四处探索,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她轻/喘/地做出自我反省,承诺再也不疑神疑鬼,撒泼胡闹了。

突然之间,被/抚/慰的南门豁野有种错觉,披着华丽袍子的不止申静子一个,恐怕还有他。

既是臭味相投,那就陪着一起腐烂吧!

自家老爸态度转变,南门惠美一张小脸浮现了可疑的绯色,眼尾轻挑,笑而不语地走掉了。

矗立在二楼转角的南门勋和尹敏芝,原本是要等着看好戏的,不料申静子卖弄/风/骚,变相服软,南门豁野经不住,又改变主意了?

大公子南门勋满眼鄙薄地注视着那对年迈的狗男女,他母亲是怎么倒下的,他至今仍然记得。

她走了,卸下苦与痛,活着的他,却不能。

偌大的南门世家,每天都在上演与他无关的戏码。他们或悲或喜,或吵或闹,局外人的他只需旁观就好。

那个称作父亲的人,早在他懵然懂事的那一年就已经是个活死人,之后的父子,什么叫亲密无间,那是别人家的事了。

他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很恭敬,人前人后都是会长会长的叫,他们是上下属关系,除了工作,别的无话可说。那一声会长,他的父亲并不介意,始终冷静自持,任他和申静子一家斗得再凶狠,也都无动于衷。

南门拓很喜欢搀着会长大人在他面前上演父子情深,殊不知,那是他最为不屑的。外界都在传他不受待见,哪怕他的妻子是政要之女,哪怕有天他的岳父当上了总统,那把椅子也不可能是他的。

谁又知道,不受待见的他根本就目空一切,那个位置他不稀罕,非争不可的理由很简单,但凡是申静子一家想要的,他都会拼尽全力地阻挠,这是对掠夺者最有力的反击。

一人对抗数敌,他不快乐,他很想放过自己,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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