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没事吧。”下来后,安宥柠三步两步就到安成斌身边。看他手臂上源源不断的血,担忧的说道。
看安宥柠身轻如燕的从露台下来,傅绪的眼里有责怪。也有惊奇,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柠儿。你一个女孩家的。这么晚了,你怎么咳咳”安成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一天审查下来。有些秀女的家属难说话,有的暴躁难沟通,非常费劲。还被责怪破案无力。受了不少白眼。是身心俱疲。
“大哥,你累的够呛了,你都受伤了。就先别管我了。要些找大夫来包扎。”安宥柠小心的扶着安成斌。对这个敬业过度的大哥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不打紧,王爷。是我我失职了,没能抓住嫌犯。请王爷恕罪。”安成斌不顾流血的手,还要下跪跟傅绪请罪。
傅绪也不拦着,虽说这是规矩吧。但他要不要这么冷血。
“大哥,这不是你的错,现在受伤的是你,又不是他,你是工伤,用不着道歉的。”安宥柠挽着安成斌的手,不让他跪。
“柠儿,别胡闹。”
傅绪缄默片刻开口道,“不怪你。去治伤吧,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算他有人性,不然安宥柠把他打成猪头的心都有了。
“那孩子,落在嫌犯手里,很危险。”安成斌指了指前面,嫌疑犯上了马没跑远,被一排官兵阻拦,已经用刀砍伤了好几个官兵,准备逃之夭夭,孩子被他打晕没有哭声。妇人发了癫似的追过去,叫着孩子的名字,她一个妇人过去无疑是送死,被百姓们硬生生的拦截住了。
“我去追。”傅绪接过话,眼睛速的瞄准嫌烦逃走的方向。
“这是今天对秀女家眷审讯的笔录,结合之前的线索,应该可以确定嫌犯的作案动机。”安成斌从怀里掏出一小本册子递给傅绪。
安成斌的随从已经找来了一辆马车,准备扶安成斌上车。
“嗯。”傅绪接过来,雷厉风行的丢下一句话“跟你大哥一同去。”
说完,一道凌风掀过,衣袂联翩,安宥柠抬个头的功夫,已经看到傅绪坐上安成斌刚才骑来的马匹上。
夜里的寒风拂过他的侧脸,像个冷酷的王。
“我也去”安宥柠把大哥交付给随侍,凛然的走了过去,“我大哥受伤了,我代替他前去追凶,带上我。”神色认真,她不是开玩笑的。
“宥柠,别乱来,你一个女孩子没有武功,很危险的。”安成斌捂着伤口,皱紧了眉头,满脸的惊讶和不答应。安宥柠去意已定,顾不上跟安成斌解释了。
“凭你”傅绪居高临下的看她,眼中虽然没有轻视之意,口气却是质疑的,身下的马蹄已经急不可耐的向前,呼之欲出。
“放心,我不会当你的拖油瓶的,那孩子吓得不轻,被救了以后也需要有女人照顾,而且我可以协助你破案。”
傅绪脚蹬在马蹬套上,凤目幽深,看不出想不想带上她,。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犹豫干嘛,那杀人狂随时会对孩子下手的。” 只恨周围没有马,要不然她也不想和傅绪共骑。
见傅绪没有什么反应,安宥柠只能伸手拉拽住马尾,试图找着重自行上马“不跟你废话了,你不想救人就把马让出来。”
前面,那嫌犯已经冲出士兵的阻拦,扬长而去了。
拉拽马尾容易让马失惊,安宥柠试了一下就放手了,马蹄奔了起来,傅绪已经驱马前进了。
真不带她安宥柠在心里不满的骂了傅绪一句不通人情,作罢,正欲寻找其它代步工具,突然看到马尾上一道深色的长袍随风飘扬,像一道胜利的旗帜在等待瞻望的人去抚触。
傅绪脱下了身上“改装”的外袍,改过后加的袍子飘逸,他一手握住袍子的一端,另一端抛至后方,是给安宥柠上马用的。
“时间不多,能不能上的来,就靠你自己本事了。”傅绪没有头,
安宥柠唇角上扬,这对她来说,小意思。
她跑了几步就追上了,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风中的飞舞的袍子,以袍子为借助物,另一端有傅绪的力量支撑,足够了。
她拉住衣袖在细软有力的腰肢上缠了一圈,脚尖像跳芭蕾舞步似的踮起,放空力量,将力气集中在腰部,一个凤舞仙步,马跑了起来,她在空中轻巧的了步,拉紧了袍子,马蹄一个加速。安宥柠纵身空转,坐在了傅绪的身后。
“呼”她轻吐了口气,松开了手里的袍子,却感到腰上一紧,另一端还在傅绪手里握着,他没有放手,依旧紧握在手里,连带着安宥柠一起掌控住。
“坐稳了,摔下去我可不管。”
“知道,用不着你管,你负责驭马就行。追吧,看地上尘土飞起的位置,还有马蹄声,应该是往左边那条暗的小路去了。” 马上没有扶手,速度了,她都没个地方搭手的,好在傅绪没有松开袍子,她可以拉住袍子以免摔落。
风呼啸而过,周围的景致一晃就没了,可见傅绪御马速度之,找准了方位,追着嫌犯的马匹紧跟在后。身后的安成斌,还有官兵和百姓一下子就变得芝麻大小看不到身影了。
安宥柠拉住袍子,坐稳,心里却在想,刚才傅绪拉她上来的那股力量很强大,看他连个身都没转,应该是丝毫不费劲的。这就让人佩服了,他不是在战场上受过伤内力还如此的深厚,此人绝对深藏不露,还是小心翼翼为好。
安宥柠往后坐了一,保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