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算。”安宥柠咬准了话,不能被他套路了。
“想赖账我们现在已经造成了道路堵塞,桥上无人通行,你确定还要再这样跟我的坐在马上到花绘节结束吗”
安宥柠看了眼桥头越聚越多的人,连忙说道“谁要跟你啊,你赶紧下去,这场比赛不算数,我是不会执行的,你的马失灵,你现在又使用招数驱动马,这是不公平的。”
“本王不喜欢被女人驱逐的滋味,今天就当是我多此一举。”口气有些不悦了。
“本来就是你多此一举,摆什么谱,长得帅了不起吗。”安宥柠轻哼了一声,光顾着斗嘴,安宥柠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人群突然骚动,似乎有人在喊“花车来了,花车来了“的字眼。
傅绪不再跟她辩驳,刚跃下马,眉毛微拢。
只见刚才游街载满花瓣的花车正朝桥头速的驶来,显然驾驶花车的小厮并不知道,这被两匹马占据的桥上已经不能再多上一辆马车。
花车驾的花瓣才能随风飘逸铺满繁华的路道,花车前拥后簇的人很多喊起来也听不清楚,驾马的小厮到桥上才发现桥上还有两匹庞然大马。
“小心,让开,下马啊。”迎面而来花车上的黑马砰就撞上了傅绪的汗血宝马,速度太都来不及下马。
花车和马强行分离,车上的花瓣撒到天际,撒的到处都是,百姓们看的惊心动魄发出惊呼。
“抓住我。”
差翻下马
安宥柠抓住了马上的牵引绳才没被甩出去,对撞上的小厮死死拉住黑马,被黑马拖着下了桥,受了皮外伤。
傅绪的汗血宝马没什么事儿,就是马上的安宥柠受到巨大的冲力,还好傅绪在旁边拉住马驹的项圈稳住了马,才没让马再次受惊乱跑。
安宥柠整个人弹起翻了一圈落在马上,横面趴着,头都碰到地了,脚隔空挂着。
妈的,还好她腰肢平衡度够好,要不然早已脸贴地破相了。
她顺着傅绪的声音把手伸出去,两只手抓住了傅绪,有傅绪做支撑,轻松了些,头部充血过度,脸色加绯红,像颗红润的樱桃。
“韧性不错,不像是个舞蹈庸才。”傅绪接住她,将她的手包在手心,这身板一看就是有基础的,不必他出手也能自救,是他多心了 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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