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绪驾马轻的跟上安宥柠,目光汇聚,在他眼里,安宥柠就像一个表演出糗的小女孩,不小心演砸了这个年纪不熟悉的演出,仍旧不服输的表演到结束。
她的不羁和词汇,每一个字都是独一无二的鲜台词。
从来,就没有人敢骂过他是猪,出于敬仰也好,出于胆怯也好,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大胆冒失的。
“你是真心不要我救,还是在跟我玩策略”
傅绪清冽如风的话语,气的安宥柠想主动跳河。
“对,我跟你玩呢,我就是玩策略,我闲着没事干,正准备去河里会会龙王,要不要顺便再给你捉龙虾鲫鱼当下酒菜啊”
他奶奶的熊她都要被送进河里喂鱼了,傅绪居然还有心情研究她是不是在玩心机策略呢。
在他眼里,她就这么不堪了,还找她做交易干什么。
“不必了,本王不喜吃河鲜。”
噗,气的想吐血。
安宥柠半个身子已经倾斜在河上了,傅绪的声音被风吹抖了传入耳朵里,听着加的欠扁。
应的,是她内心里千百个靠之
她要是被虾兵蟹将吃了,她的灵魂也要去龙王那告状,上天入地都要把傅绪告到十八层地狱受刑去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真没教养,怎么能在恋花桥上胡乱骑马。”
“看那样子马受惊了,好危险啊。”
“哇,她旁边跟着的那位帅哥是谁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的男人,我好想把香包送给他”
“游街的花车马上就要过桥了,这万一要是撞上了可怎么是好啊”
桥不宽,长度还是有些的,刚才跑到桥头躲避的百姓们接头交耳的聊着,恋人们羞涩的隔开距离,今年花绘节真是不一般。
安宥柠可没一过节的心情。她本无意引人瞩目,偏偏老天不让她低调。
马背上,安宥柠找不准可以踩地的落脚,她已经尝试了几次,用单脚掂上不足拇指粗的桥沿,桥沿下去就是河。
居然能单脚在这么细的地方掂住脚,这可不是普通的人能做到的。
练舞之人站在这么细的地方是没问题的,可惜马速度太了,脚狠狠划过危险的桥沿,没有静止下来,再好的功夫也不可能站稳啊。
这马受惊不小,桥头的人堵住了路,它不仅不停下,居然跑到桥头,在人们的惊呼下又掉头跑了桥上。开始在桥上乱跑,差还撞上傅绪的马。 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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