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我回宫休息了。”琉璃摇摇头,挪开白芷的手,独自走去。
“喂,琉璃,琉璃!”白芷看着琉璃的背影,没想琉璃如此不争气,气的差点摔了盘子。
“白芷大人,别生气,琉璃娘娘这是怎么了啊,她怎么甘心成全尊上和别的女人?要是被申屠长老知道琉璃放弃了皇后之位,我们岂不是要受牵连怪罪了?”平时给白芷打下手的宫女沉香担心的问道,白芷是炼药师,宫女唤她大人。
“一滩贱泥,也妄想和凤凰争艳!”白芷怒哼一声,眼神慢慢变得恶毒,“想争宠,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福气。琉璃心软,我可不会优柔寡断。”
“大人这话怎么说?”沉香问。
白芷挑起眉,尖锐的道“哼,她的身份在她进宫那天我就查了,的女人,离开尊上,转头就对别人投怀送抱,一个嫁了人的少妇,竟然还勾引得雪岛少主做她的靠山。不知服侍过多少男人,人尽可夫的贱骨头,不过进宫几天,就有野男人来龙御城寻她。”
“什么野男人?她敢背着尊上尊上要是知道,不堪设想啊”沉香难以置信的喃喃道。
白芷渐渐冷笑起来,“我们南刹皇宫,哪是野男人想进就能进的,我知道有个野男人正在想办法见她,我们就来帮一把!”
昭阳宫。
安宥柠心不在焉的品尝着板栗酥,不知不觉已经吃了将近一盘,若非今日尝到,她都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简单美味的糕点。
和傅绪煮给她吃的饺子一样,有一股描绘不清的熟悉味道,她很喜欢。
板栗酥香软好吃,但食用多了,容易口干,安宥柠顺手斟了杯茶解渴,手突然一滑,倒翻了茶碗,茶水从手心淌到裙子上,安宥柠的心情更加莫名不安起来。
傅绪从药园把她抱回昭阳宫,安宥柠就借口要午睡,避开了傅绪,傅绪很体谅的离开寝宫,去了御书房。
当众亲昵,耳鬓厮磨,那样温情如潮的暧昧攻势过后,安宥柠做不到再心平静和的和男人相处在一起。
几天时间,已经发展到男人一个炙热的眼神,就让她面红心跳,浑身紧张,这种久违的心动感,绝不适合她现在的处境。
安宥柠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再这样下去,只怕她会把不住心门,不受控制的又爱上前夫?
她不能再和他单独相处了,这个男人太危险!
“贵人,您没被茶水烫伤吧?需不需要奴婢禀报尊上?”昭阳宫的宫婢听到动静,上前问候,因为不知道安宥柠的名字和未来会册封的名号,所以先尊称一声贵人。
“无妨,南王殿下回去了吗?”安宥柠拿手绢自己擦了擦,突然想到什么,往殿门看去。
“回贵人的话,南王刚才见过您以后,已经不闹了。至于明日还会不会来,奴婢就不清楚了,贵人若是嫌吵,奴婢可以帮您将门关上。尊上吩咐过,若是您开口了,就让我们轰南王走。”宫女道。
安宥柠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个南王不是你们尊上的弟弟吗,血浓于水,他要来便让他来吧,反正他也没有恶意的。”
刚才傅绪离开不久,南王又在昭阳宫门口请求要见安宥柠,成天喊着要娶她当南王妃,如果不是和傅绪的这层关系,加上他心智不成熟,敢在他的寝宫前要他的女人,早就被傅绪赐死一千次了。
安宥柠看南王呆愣愣的,对自己又这么执迷,不过见了一次,就喊着非她不娶,于是便走出去见了南王一面。
本想劝告南王别再闹腾,南王一看到她就高兴的不得了,拉着她的手说话。
哪里像是兄弟之间争妻的戏码,分明是南王单方幼稚的表现,难怪傅绪没有驱逐他。
安宥柠就陪着南王说了一会话,南王说,她回答。
聊的多是些你什么时候嫁给我这样幼稚的话题,安宥柠觉得自己是个大姐姐在哄天真的娃娃。
她感觉,南王对她的喜欢,就像孩子喜欢玩具那样简单。
也不知道,傅绪那么高深莫测的君王领袖,怎么会有一个心思单纯的弟弟,许是受过什么刺激变成这样的?
对这个弟弟,傅绪一定很在意吧,他那么严谨的人,是不会纵容别人随便在面前放肆的,自己还是小心点相处的好。
敷衍的聊了一会,把南王哄高兴不闹了,安宥柠就回了昭阳宫吃板栗酥。
“血浓于水,未必能及伉俪情深,既然贵人没事,奴婢就先告退了。”宫女看了眼安宥柠,退了下去。
伉俪情深,是指她和傅绪吗?
她怎么可能会和他情深
他可是抛弃了她们母子的仇人!
安宥柠还在思索着宫女话里的意思,眼前一个晃影,一个熟悉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
安宥柠惊讶的站了起来,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将人拉到了屏风后。
“书礼,你怎么来了?这里部署森严,看守严格,你是怎么进来的?”
眼前这个样貌端正知书达理的男子,是忘无忧的贴身药童书礼。
书礼参手低头,“书礼见过少主夫人,书礼是替少主而来。”书礼没有提如何进入皇宫,直接切入正题。
“无忧?无忧怎么了?是不是雪岛上出事了?”安宥柠担心的问。
书礼表情莫名复杂。
“你快告诉我,无忧他好吗,你想急死我吗?”安宥柠看出书礼情绪有些不对,更担心了,伸手摇书礼的手臂,却被书礼疏离的躲开。
“书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