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绪莫非是在里面那间内室里拉屎我去,这也太污了。
安宥柠有些嫌弃的嘀咕,“拉屎呸。如厕也不知道带个纸,真不省心,再了不起也不能这么折腾下人啊。谁的鼻子那么耐受,长得帅又不代表拉屎不臭”
“同食五谷。哪有不臭的。”里面飘出来的声音还非常的理所当然。
“你拉屎不带纸还有理了。我去,算了算了,官当大了就是好使。别说话了,小心便秘,你等着。”安宥柠自认倒霉。开始满屋子的找草纸。她没听到,说完话,里面传来男子忍不住的轻笑声。
翻了一遍。找到了一宣纸。还有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的一大叠的宽竹片。应该是如厕专用。
竹片做的精致豪华,尾端握手的部分镀薄锦。前端裹了一个柔软的棉花球,可以温柔的擦拭。不会误伤菊花。
“那个,我找到了。我怎么给你”
“送进来吧。”
我靠,口气也太自然了。他不介意,她还觉得尴尬呢。
“那你挡着,我进来了。”安宥柠只好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鼻子走进内室,有钱人如厕可以直接在室内装个门挡或者是帘子,留出一部分地方放置一个密封性较好的红木桶,尺寸都是定制好的,使用的时候打开木桶盖子就可以了。
果然,安宥柠一走进去,就看到了左手边一处用帘子挡着的地方,透过帘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人影。
安宥柠捂紧鼻子,弹了弹帘子,“手伸出来,我递给你。”
“喂,还要不要了,给反应。” 她好心帮傅绪送纸,傅绪倒好,还人五人六的不理她,信不信她拍拍屁股走人,让傅绪黏糊着裤子出门,想想都忍不住好笑。他那么高冷的一个人,如果拉翔不擦
“给我吧。”从帘子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拿走了安宥柠手上的一叠纸和一根竹片。
“你可真要好好谢谢我,还喊我来受什么罚,要不是我,你今日一世英名只怕都要毁了。”
安宥柠捏着鼻子,所以发出的声音有些奇怪。
“你感冒了”
这家伙居然喜欢在这种时候跟人聊天,有怪癖。
“喉咙有些不舒服而已,您加油,没什么事儿我就不在这影响您净化了。”
“慢着。就在这里等我。”
靠,不会还要她做什么的事儿吧。
手捏久了不舒服,安宥柠屏着呼吸,又用袖子牢牢遮住鼻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味道,是她心理作用吗
“您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请问您够用吗需不需要我再拿些竹片来”安宥柠等了一会儿,眼睛都把帘子看穿了,贵族在拉屎方面有拖延症吗。
没道理啊,别说手机了,连个报纸都没有。莫非,真是便秘了
问了两句,不见傅绪应,安宥柠机智的闭上嘴,万一傅绪便秘难解一时情急怪罪给她就不划算了。
不知道傅绪会用纸,还是用竹片呢想想一个威风凛凛清高不凡的七尺男儿,用一根竹片亲手擦拭自己的菊花,想想都忍不住要笑喷了。
安宥柠一时没忍住,想着想着,居然笑了出来。
她赶紧捂住嘴,殊不知魔性的笑声早已暴露了她的心态。
帘后,传来声音。
“你进来吧。”
“什么”她没听错吧,不会叫她进去给他擦安宥柠脑子转的飞,撇了撇嘴巴,她才不去呢。
“进来。”
“姓傅的,你不要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也是安府的人,再不济一,也是你的交易伙伴,你这样做的话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你信不信我反悔”
安宥柠忍不了了,话还没宣示完,帘子蹭的一下被拉开了。
傅绪衣衫完好的从帘后面走出,依旧是那张帅到火山爆发的脸
“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有刚才,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傅绪淡扫过眼前紧紧捂牢鼻子的奇特女子,这样捂住鼻子不影响呼吸吗。她是在做什么,练闭气
“你,你没在那个啊。”安宥柠有些惊讶。
安宥柠走过去,一把掀开帘子,眨巴眨巴闪亮的大眼睛。帘子后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个窗台和鸟笼,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
傅绪不是在如厕那还神秘兮兮的,叫她递纸和竹片做什么。
“你说的那个,是指什么”
“呃没什么,你还是不要了解的太详细的好。”安宥柠有种被糊弄的感觉,他怎么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她鼻子捂的红红的,添了几分真趣。
“我还以为你感冒严重,意识不清了。”
变着法的骂她失心疯不是,安宥柠笑肌上扬,笑的比塑料花还假,“承蒙王爷您关心,我只是天干口燥,还不至于影响到大脑。”
几日不见,她越发朝气了,傅绪淡之一笑,风眸好似蕴了一池云泉。看似透彻,走近了又是仙气萦绕,摸不到一边际。
“正常就好。过来吧。”
傅绪说完,别过身,走到鸟笼边。从她身边经过的那一刻,带了一股暖风,暖了人心。
”要我做什么”安宥柠跟过去,只见鸟笼空着,一只胖嘟嘟的浑身雪白羽毛翅膀的鸟正躺在窗台上,边上放着解下来的丝绸,鸟的小爪子不踏实的踢踏,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只肥鸟怎么了才多久没见,怎么又胖了一圈了。”安宥柠走过去,拿起光滑的丝绸摸了摸,这件丝绸有三个洞,呈三角形,一个大洞两个小洞,应该是肥鸟的衣服。再看丝绸有些崩开了,可能是鸟太肥了,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