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纳有一妾,姓赵,下人们都唤作赵姨娘。
此刻,赵姨娘隐在人群里,冷冷的笑了笑,满脸看戏的神色,这毒药不是她下的,但是内宅的斗争,从来都是不见硝烟的,她已经想到是谁下的毒药了,无不怪乎,老爷的确该死了,他活着太碍事了。
碍着她和……他,赵姨娘看了一眼站在人前,身穿一袭丧服,披麻戴孝的青年。
老爷要是不死,他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便要轮到他们奈何桥边执手相看泪眼。
胡老太太以及若干胡家人随着胡杨的棺木一路往城郊以北行,胡家人已给胡杨寻好了埋骨之处,朱凤泽等从宫里来的贵人不相随,他起得有些晚了,胡家人都去得差不多了,他干脆吩咐厨房余下的厨娘做些早膳前来。
花厅,圆桌上。
朱茂铖坐在朱凤泽的斜对面,卫恒坐在他的身侧,朱凤泽对着他冷着一张脸,从今晨初始见面,他便不跟他言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思及昨夜,当真是气恼至极。
昨夜朱茂铖动了狠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落在他的臀部,清脆声响,搞得他昨夜的后半段是趴着睡的,到底用上了力,使得他躺着有几分不适,辗转反侧,最后便趴着沉沉睡去,说不羞恼,那是虚妄。
逃离他的桎梏,冲破穴道的当即,他一手拽住自己的腰带,一气呵成的提腰,把亵裤往上一提,滚在床侧,而后跟他动手。
掌风阵阵,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大床最里边的福宝玩绣球的动作停了下来,好奇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和另外一只被主人让它称为“娘亲”的两脚兽,怎么,两脚兽打架都是这样的吗?
还是说,这是什么新型的玩法?
福宝把自己团成一个毛球,准备滚过去,掺和混战。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斗最终因为福宝的和稀泥而停止,朱茂铖看着那被朱凤泽抱在怀里的小东西,又是嫉妒又是好笑!
朱凤泽摸了摸福宝,手下摸到一个缀铃铛的绣球,立马朝着朱茂铖扔去,绣球带上了内力,虎虎生风,已然化为了杀人的利器。
朱茂铖浅笑,轻飘飘的握住那砸在人身上可能会受内伤的绣球,他接在了手中,顺势抛了抛。
“滚,孤要安寝。”朱凤泽在心里暗自惊讶朱茂铖的实力,面上别过脸,冷冰冰的说道满脸写着“我不高兴,快来哄我”!
“好,”朱茂铖唇边的笑加深了,他掂了掂绣球,道:“明日见,凤泽。”
朱凤泽冷冷的哼了一声,待听闻关门声,才转过正脸,闷闷不乐的说:“让你走你就走,方才让你松开孤怎么不松开?”
“以后别学你娘亲,懂不懂?”朱凤泽教训福宝。
一脸无辜的福宝:“???”
关我啥事?
刚刚那个两脚兽,喂,说的就是你,快回来啊!
“嘤~”福宝委屈巴巴的叫唤了一声。
朱凤泽恨恨的迁怒道:“哭也没用,教训的就是你们娘俩。”
福宝:“……”
谁来救我熊命!
如是,翌日,朱凤泽没正眼看过朱茂铖,朱茂铖知他心里不痛快,他亦然,正想着怎么哄一哄他,岂料又出了其余事儿。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