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两个又再次起航,几个时辰他们已经到中午时分了。
今日是个大晴天,张铭挑着一大堆东西,周建明也背着东西。
他们在林子间穿梭着,走过几个山间,虽然这里山清水秀,树木郁郁葱葱,但是还是有点热,太阳有点大。
张铭气息沉稳,并没有出什么汗,周建明修为不到,还是出了好些汗。
周建明边擦汗边道:“这里太阳比地球大,但是比我们那清爽多了。还好不像地球那样,不然我背着怎么多东西在这么崎岖这么多大树根大石头间走路,还要砍手臂那么粗的树藤树枝走路,那还不得热死。估计汗都可以洗个澡了。”
张铭道:“对对对,还是古代环境好,毕竟以前工业时代再到各种时代的发展破坏了太多环境,我们后面几十年也没有能修复多少啊。这里的灵气就比地球足多了,哪能比呀。不然还不热死你这么大一苟(方言“坨”的意思)东西。”张铭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建明道:“可是我还是觉得热。”
他抬头看了看一眼天上的云朵。
怎么不把他们这里给挡住啊,白被阳光照晒。
张铭笑道:“小伙子就要学会吃苦,多锻炼一会以后就不会觉得累了。”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的修为撑住这么些太阳根本没问题。
周建明拿树枝编了个草帽圈戴在头上,要掉下来了,他扶了扶。
张铭在前面挥刀开路。
别说,这里的宝刀还真的好用,正常的树汁都沾不到刀上,拿布一擦就好了,并不会留很多奇奇怪怪的颜色在上面。张铭用了这么久还没坏,也就是打那只妖怪山趴子顿了点。
而周建明腰间那把就顿了很多,还缺了点小口,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换一把了。
他们的包裹中就包有两把备用的长刀,还有几把短刀等着换。
不过再怎么,他们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被树枝叶划破了不少,特别是那些矮树丛,最麻烦的是树丛中的尖刺。
张铭刚翻过蔓延出来的树根就被树中的树蜱射出的尖刺攻击,张铭翻身就躲了过去。看到树皮中有东西在游动,张铭开了刀鞘的卡括观察它,并没有拔刀,没急着动手。
它们在树皮下游动了一会,时不时间还射出针刺攻击张铭,张铭几个侧身躲过后挥刀把树皮都给砍开了。
它们急忙逃窜,被张铭连续快速的几刀全给砍死了,就留下了一只。
张铭没见过这种东西,想留下一只。
他把树皮拨下,那只拇指般大小的树蜱长着尖嘴,身体如圆锥形一样的甲壳状昆虫,它们早在树皮下打好能够游走的通道来攻击过往的动物。
它看到张铭还翻身还想从肚皮下射出体针,然后被张铭拿刀身给拍住贴在了树上。
张铭把它翻身用刀尖部侧面摁在地上观察。接着就用刀把它给解剖了,原来这昆虫是在树皮下通道的孔那用腹部的附毒针刺攻击猎物的。
张铭让周建明那个大老粗站开些,别让他等下拿起来不小心把自己手给毒针扎到。
张铭也不知道这毒针毒性有多强。
他把毒针找一个小东西包好,等后面再实验看看这东西的毒性到底如何。
周建明被这给吓到了,这地方连颗树上都有这种虫子暗箭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什么东西暗袭他们,果然一般人不能踏进这种妖兽栖息的野外林子。
后面周建明走得十分谨慎,几乎就是一步三看,张铭精神力强悍,根本不怕。
而老周那点强度的精神力,只能覆盖他身周两米的范围,还得庆幸昨天他吃的那个果子,不然也就只有一米来多的范围,基本没什么用处。
到后面,他们吓跑了几只在太阳底下,草丛中的果球猪还有几只飞鸟,也没有遇到危险。
虽然这里比较清凉,但是太阳很大,昨天打了一场搏斗身上全身泥土,他们多想找个地方洗澡。
在清凉的溪水里泡一泡。
只可惜只有明亮刺眼的阳光。
张铭拿手遮了遮脸,周建明在回头皱眉眯眼嫌弃这阳光。
蓝天上一朵朵一大片一大片的白云飘过,清风吹过山间。阳光从云缝间照下的光斑,大大小小的光斑在山间与地底上移动。山风吹过,斑斓阳光与阴影在山间飘动,虽然有山风的清凉,可是太阳下的地面也丝毫不弱,照得人抬不起头。
阳光夹在云间在地面快速移动,风吹动起了树梢,鸟儿与蝉尖着。夏节的阳光还是真的辣,张铭与周建明贪恋着云底下那一片阴影,一直奔跑追赶着天上的云朵,地上的黑影。
然而云儿也不领情,一朵飞过飞走又另一朵,到张铭两个追累了才放弃,大笑喘着气慢慢走,还好这时还有一点山风吹起了他们唯一的清凉。
只能等运气,运气来了就有云朵飘过这里,云底下的阴影帮他们挡住太阳,没有他们就只能晒着太阳。
周建明吹着清风大叫着:“呜哦——!这里的空气还是真的爽。”
张铭道:“我只想洗澡。”
周建明大笑跟他道:“洗完澡我们还能捉两条肥鱼来烧。堂弟,你会不会烧鱼汤?”
张铭答他道:“能吃。”
鱼汤,不就是油盐再放点姜什么地,能吃不就行了。
反正这里的鱼,汤很鲜。
周建明不在乎这些。
一只黑鹰张着翅膀在他们旁边不是很高的山崖边平稳地盘旋,俯视着下方。张铭抬头看了一眼,阳光照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