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看汉军倒是十分悠闲,轻装上阵,仙豆水比绿豆汤都解暑。更气人的是他一直盯着你,然后还不进不退,就在射程边缘溜达。
房章看着明晃晃的太阳,“老子在给你加点温。”说着又摇了几下温度再一次生高。
终于有匈奴弓箭手受不了了,脱离岗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与此同时更多的士兵行动起来。
房章看准时机,策马扬鞭,“冲啊!”霎时间,战马飞驰从向匈奴防御工事。那些意志力强的,强拉弓箭,但身体都临近虚脱,哪儿特么还有准星了,射出的箭也软弱无力。
阵地被瞬间冲散,汉军骑兵,持刀疯狂挥砍这些光着膀子的逗逼。
这比桑拿低不了力度的空气,卫兵呼吸都困难,严重脱水,毫无战斗力,汉军以极小的损失便打到王庭,这里由左贤王赫连御舜驻守,他将木遁顶在前面,后面的士兵手持长矛,形成一道盾墙。
只不过这士兵的穿着着实太不严肃,每个人几乎只穿了一条内裤,护甲值为零。
老周提了一下马缰,挥舞重枪,朝着盾墙飞驰而去,在接近盾墙一瞬间,白马高高跃起,一跃跳过盾墙,老周顺势便挥出一记重戟,扫飞一片。
没有仙豆水的支撑,匈奴出现了严重的中暑症状,防御体系不堪一击,遭受汉军冲击便溃不成军。
左贤王赫连御舜见势不妙,败逃而走,主帅逃跑士兵们也不在抵抗了,放下武器缴械投降了。
单于大帐已经近在眼前了,谁也没有想到,短短的两天汉军就杀到大本营,但此时王庭一片狼藉,只有几名为来得及逃走的守卫。
房章跳下马,抓住一人问道:“尸体呢?尸体呢!”士兵颤颤巍巍,这里满地都是尸体,不知道他说的哪一具,房章推开他,开始四处寻找,终于在主帐中找到了聂颖的尸体。
此时聂颖躺在冰床上,双手抱着肩,宛如熟睡。
房章就愣愣的站在那里,他不敢过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爱上这个接触短短几天,在另外一个空间又令自己生恨的女人。
他在想,在想一个能够从容面对永别的理由,可是他想不出来。
答案,答案给我答案!
这时候一名士兵撩开门帘,面色焦急道:“大将军,中行悦逃走了。”
房章表情木然,头也不回道:“我知道。”
士兵以为房章没有听清楚,继续道:“大将军,中行悦逃走了请速......”房章猛地转过头,表情狰狞,“我说过,我知道了!”
士兵被吓了一个趔趄,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老周撩开窗帘进来,见闻对士兵道:“出去吧,我来处理。”
士兵答应一声离开了,老周走向房章,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之后离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章抱起聂颖的尸体,缓缓走出营帐,“走,我接你回家。”
此时将士们已经分列两边,全部摘下战盔,低头默哀。安置好聂颖的尸体,刘邦小心的问道:“仙豆?”
房章无奈的摇摇头,“不行,晚了。”
......
缓和一下情绪,房章抽出刀,“老汉奸呢?!”
说这话,老周骑着马回来了,中行悦也被同时押了回来,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左贤王于单竟然与老周并排而行,身后除了汉朝士兵,还有不少匈奴士兵。
“这?”
老周道:“中行悦是他们抓到的。”此时于单下马,跪扣在房章身前,双手托举自己佩刀。
房章不明白什么意思,李广小声提醒道:“大将军,接吧,他认输了。”
房章将手放在刀上,思索片刻又收了回来,于单抬头看向房章有些不解,房章道:“这把刀,你亲自俸给皇帝吧。”
这把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匈奴向汉称臣了,自己把刀接过来,那特么不是喧宾夺主么,那汉武帝度量是真的不大,此时还是要求稳。
“我明白了。”说着于单起身,让到旁边与众将站在一起,这个人流着是匈奴的血,但却有一颗汉人的心,算下来他已经降汉两次了。
此时目标聚集在中行悦身上。
房章快步上前,“老东西你也有今天?你害的我是身心俱乏啊!东西呢!”
中行悦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料定房章不敢杀自己,他要谈投降的条件,“哼,只可惜我挑错了对手,是我太小看你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可房章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对左右道:“来人,把他给我凌迟了!”
老太监并不理解凌迟是什么意思,应该于凌辱相近,但这张老脸损失连凌辱都怕,这些年也是白混了。
可当房章解释之后,中行悦当时就软了,这帮人可真的不是盖的,无师自通竟然搞了张网来,将中行悦给包起来,一士兵道:“这样好剌!”
中行悦吼道:“你小子够狠!”但显然已经底气不足。
房章抽出唐刀,在中行悦面前比划,“老子今天高兴,大酬宾99刀之外,多送你20刀!割完前断气算我输!”
“你敢杀我!你就不想回去了?”中行悦盯着房章道。
“回去?老子特么大将军,回去干求子?”说着对将士们道:“给丫给我翻过来,先切后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