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钺黑袍侍从的手被这一击震的哆嗦,这刀是哪里飞过来的。
正当二人吃惊的时候,一个身影窜过来,翻身捡起地上的黑刀,挑向持钩侍从的手。侍从闪躲,长钩脱手,与此同时长钩也从老周的胸前脱落。黑影不加迟疑挥刀砍散二人,老周被解放出来。
老周仰面倒在地上,但被赶来的刘邦扶住,之后将一颗仙豆塞进老周的嘴里,“吓死我了,在晚来一步你就先走了。”
老周吃过仙豆,身体瞬间恢复,骇人的伤口缓缓愈合,但却留下了无数条若隐若现的伤疤,知道的是被钝器所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周拥有某种s开头不良癖好。
老周精神恢复,问道,“他怎么回来了?想开了?”
听闻,刘邦竟然抽泣起来,说不出话。
老周笑道:“都这么大了还跟着孩子一样,他能走出来我也倍感欣慰啊。”
刘邦道:“他特么走不走出来跟我有个求子关系,这个败家子,我特么这趟白折腾了!”
......
老周摇摇头,问道:“对了,我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是......”
那霸气的临终感言刘邦也听到了,他连忙解释道:“啊,你被打懵逼了,出现幻觉了,而且那最后一句你感觉它不像台词吗?你电视剧看多了”
老周揉了揉脑袋,“哦那或许吧。”
场上,房章进入狂暴状态,他一个飞跃,身体窜了出去,狂砍持钩侍从面门,唐刀与长钩碰撞火光四射。
持钩侍从横钩护住面门,巨大的冲击力震的他连连后退,险些摔倒,他转头看向愣神的持钺侍从,“上啊!”
持钺侍从这才如梦初醒,一个侧步,滑挡在持钩侍从的身前,用双钺接住房章的一击。
房章换砍为刺,直刺向其面门。
持钺侍从侧身一闪,用双钺卡了黑刀,这一次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使尽全力卡主黑刀。
房章使劲拽了两下无果,而另一边老周大惊,坏了,房章根本就没有防备,这样的话手要没了,喊道:“快松开刀柄!”
持钩侍从怎能给房章机会,他挥出长钩,一砍房章持刀的手,一砍房章缩着的手,双保险。
房章不躲不闪,而是将另外一只手顶在刀柄上,与此同从刀柄与刀刃的接缝处发出一抹亮红,持钺侍从瞳孔放大,极力推开唐刀,同时用尽全力闪身避开对着自己刀尖,嗡,刀尖冲出一股红色冲击波,蹭着侍从的脸颊过去。
因为位置突然发生的变化,持钩侍从砍了个空,被惯性悠了个趔趄,他还未回头,只听身后一声,“闪开!”
他扭头,正见一把红色的火舌朝着自己的砸过来,他大惊,用一只钩杵地,腾空翻滚,另一只钩迎击火舌,使其改变方向,他虽然狼狈闪躲这一击,但失去了中心,重重摔在地上。
不远处的老周见闻,“好厉害!”
刘邦抹着眼泪,“别说话,让我静静。”
“滴答,滴答”几滴血掉在地上,黑袍侍从的面罩被冲开,那满是刺青,狰狞脸上被划出一条大口子,那双充满杀气的双眼,凝视着房章。
黑衣侍从终于漏出庐山真面目。
另一人从地上爬起来,也将头罩摘下,在一看两个人竟然是双胞胎,是一对兄弟杀手!
持钺随从摸了摸面颊上的血,发出沙哑的声音,道:“是你!”
房章双目充血,手持剑刃道:“杀人偿命!”
说罢,房章挥刀狂袭持钺侍从,附魔唐刀每挥出一下,便在空中留下一条美丽的痕迹,狂暴的房章战斗力增长惊人,持钺侍从一时间落了下风,只能招架。
这时候持钩侍从双手一抖,长钩发出红光,遂加入战团,他挥出一钩,房章对砍,刀刃相撞,火光四射,场面极为壮观。
持钺侍从屈身,双钺交叉袭向房章下路,房章躲闪不及,大腿上划开一条口子。
但是讲究献祭打法的房章也决不能让对方全身而退,他将唐刀甩向侍从的面门,持钺硬接,巨大的冲击力将其震了个趔趄。
持钩侍从补位,上钩脖颈,下钩小腿,房章以攻为守,持钩侍从每一击房章都选择强怼回去。
持钺侍从见缝插针,找准房章的破绽,飞身袭来,房章闪躲不及,软肋处被划开一条大口子。
另一边恢复的老周道:“不好,我去帮他。”
刘邦拽住他的手,“算了,别去了,让他好好的发泄一下吧。”
房章挥出一刀,直刺持钺侍从的面门,这一次持钺侍从有经验了,侧身卡主了房章刀,这样的唐刀对准的就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别想故技重施!”
“是么?”房章嘴角微扬。
“撕拉”一声皮肉撕裂的响声过后,场上安静了。持钩侍从惊道:“哥!”
再看持钺随从蹲在地上捂着小肚子,血顺着指尖流出,只见房章另一只手又多出一把附魔的唐刀。
双持!
房章将两把唐刀在空中晃悠了几下,随即刀柄相对,两把唐刀合二为一,组成一把双头刀!
房章一手抓住刀柄,胳膊一抖,空气中传来嗡的一声,刀身本红色的亮光笼罩,他将双头剑横在身前,拉开架势。
持钺侍从痛苦的喊道:“杀了他!”说着跳起来,朝着房章袭来,另一边持钩随从也启动。
双头刀在空中挥舞,形成一面墙,二人的短兵器一时间无懈可击。
二人同时挥舞手中的而武器,房章用一头弹飞了钺,另一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