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咣当一声,老王鼻青脸肿顺着窗户爬进来,伏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喊道:“救救命......”
房章大惊,“你特么让醉汉打成这样!”
老王趴在地上颤抖道:“他他他,会醉拳!”
房章掀开窗户,露出一条缝,看着在外面晃晃悠悠的武松,这货竟然追回来了。只见他对着窗户抬手一指,嘴里支支吾吾道:“大虫作祟,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这话一说,老王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咋办啊。”
房章满脸无奈,暗道这货真是废物,“你不是也揍他了么?总该解气了吧?”
听闻,老王陷入沉思,之后道:“没!”
房章脸直接就绿了,随即掏出仙豆往老周嘴里塞,“别特么睡了,起床干活了!”
这时候老王又说话了,“不行啊,必须我自己打到解气,否则你的任务是无法完成的!”
房章听闻直接愣在地上,此时他的脸比李逵还黑,深恶痛觉的指着老王,“你咋对你自己这么有信心呢。”说着将一个小红本甩在老王脸上,“生死由命,成败在天。”
老王拿着小红本,失声念道:“扁人许可证......”
这是很久之前房章做任务得到的,之所以之前没拿出来,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有效,万一无效,怕老王被精气神十足的武松当神经病打死。
这会儿已经被逼近绝路了,“就这么最后一次机会,持证扁人,成了,咱们回家,不成我们把你供出去,任由武松发落,我和老周从此落草为寇,咱们再不相见。”
老王老泪横秋,翻着这小红本,“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拿这个,人家就让我打么?”
房章不耐烦的摆摆手,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跟这个逗逼再多废一句话,但还是道:“自己做的孽,含着泪也要缠下去,不是我等见死不救,而是真的无能为力,去吧,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老王也觉悟了,自己打不过,又不让人家打,可不路只有一条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到这里找虐,怪只怪自己被仇恨蒙蔽双眼
他看了眼在后院撒酒疯的武松,长吸一口气,手一撑顺窗户跳了出去,同时听屋内房章道:“死了别找我啊!”
......
武松看老王从窗内跳出来,以为这货进屋吃人补充能量了,遂勃然大怒,他路见不平一声吼,“大虫还敢伤人!拿命来。”
说着朝着老王冲锋,老王裤子都湿了,这要是被这厮抓住肯定是往死里打。
他刚想跑,但脚下一滑来了个大劈叉,他极力控制平衡,但裤裆还是被撕开了。
可武松已近在咫尺,他伸出拳头,“拿命来!”
老王绝望的闭上眼睛,可那预想的拳头并没有如期而至。
在看武松向后一仰,双脚离地,他竟毫无预兆的摔倒了。惯性让这厮在光滑的路面继续前进,顺着老王的裆下促溜过去,两胯撞在树干上才停了下来,连带着受了一计胯下之辱。
武松被撞得阵阵发麻,但他就地一计鲤鱼打挺,起身便再一次朝着老王冲来,抬手便打老王软肋。
可拳头刚触碰老王身体,力量瞬间就被卸了,同时老王的身躯就如抹了油一般,丝滑无比,武松被悠了出去,脸撞在不远处的树上。
巨大的撞击力震掉树梢上厚重的积雪,砸在武松头上砰砰作响。
这太神奇了,老王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小红本,扁人许可真的不是浪得虚名!
武松起身拍掉身上的积雪,他已经进入半狂暴状态,从地上抄起一根木棍,他决定直接削。
气势此消彼长,这时候的老王自信满满,面对呼啸而来的木棍不躲不闪,只是将证件立在身前,“持证扁人。”
武松看到摆在自己眼前的红色本子,勃然大怒,“竟然辱我!”随后乱圆膀子朝着老王头顶袭来。
可这棍子落下的一瞬间,武松脚下又是一滑,顿时失去重心,踉跄几步撞在在顾大嫂那豪宅狗棚上,几块青砖脱落,不当不正砸在熟睡的恶犬头顶。
与此同时一阵狗吠,武松被一条半人高的大黄狗追的满地跑,一顿撕咬之后,大黄狗解气了,吐掉嘴里的布条,又朝着武松大吠两声之后,回狗窝睡觉去了。
在看武松,喘着粗气,满脸颓样,身上的衣服少了几分沉稳,多了些许时髦,这就是传说中的乞丐装!他敢打虎,但这大黄狗他是真不敢动,动了的话恐怕那温暖的小窝以后就是自己的家。
见武松如此颓样,老王心中爽的不得了,他决定一鼓作气,解了埋藏千年之久的心头之恨,他戴上指虎,缓步走向武松。
武松是喝多了,但不糊涂,他看出这事儿必有蹊跷,此人今天是有备而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决定先走为妙,但刚迈出一步,直觉脚下一空,随后便是天昏地转。
“噗通”掉坑里呢!
武松大惊,这顾大嫂竟然在自家后院设陷阱!还未抬头,只见老王也跳了下来,一指虎扎实的砸在自己的脸上,武松顿时觉得自己右脸鼓了一大块。
他顾不得疼痛,翻身爬上陷阱,转身便逃,这是可还未走出两步,脚下传来剧痛,再一看,积雪下面竟然竖着一个捕猎架子,此时它正咬在自己的腿上,太背了!
武松蹲身解套,可这顾大嫂的手法实在精湛,一个扣接着一个扣,他使出浑解数,就是解不开。说时迟那时快,老王从陷阱里爬出,对着武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