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这拔剑动作,已经研究了一百三十多方法,一剑出手,可以贯穿十二枚铜钱。”陆小凤成熟自然之举,竟然就破了自己的一剑,这么多年的辛苦努力······司马紫衣满是自我怀疑的喃喃自语着。
“但我看得出来,这一剑刺出,你并没有使出全力,你怕伤了我。就这一点而言,这条缎带,给你也没什么。”陆小凤随手将缎带交到了司马紫衣手中,反正他这一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实力,绝对有资格,踏入紫禁城,做那巅峰一战的观众。
“陆小凤不愧是陆小凤,也唯有陆小凤方才能称得上是灵犀一指啊。”一僧一道一俗,三道身影自人群中踏步,站在了陆小凤面前。
“三条缎带,三个人,正好。可是我的呢?”天底下没谁的缎带都没有,怎么能没有这三位的。可是等他将缎带交出来的那一刻,真的是深深愕然。他这个发缎带的,发来发去,愣是把自己的给发没了。
“一向精明机灵似鬼的陆小凤,原来是个大大的糊涂蛋。”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哈哈笑了。
“陆小鸡本来就是一只又笨又糊涂的大蛋!”一道黑影似是一闪而过,声音却是远远的传递开了。
“他本来就不是人,是个该打屁股的猴精。”陆小凤咬牙道。
“原来是那位轻功绝顶的偷王之王!”三人再次互相对视一眼,这样鬼神莫测的轻功,倒是不坠于他的名头。
“魏大总管,我带一个人进入大内,应该不需要多一条缎带吧?”卫无忌带着花满楼,踏入宫禁,看着亲自把守宫门的魏子云道。
“王爷说笑了!”魏子云一抱拳道。
“魏总管,花满楼有礼了。”跟在卫无忌身边的花满楼道。
“原来是江南花家的七公子!”魏子云回礼道。哪怕明知道,这个如玉般的翩翩佳公子,并不能看见,依旧这么做了。
举动不是目的,心意才是,江南花家,又有几人敢将其不放在眼里,何况还有这位的面子。
“王爷,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我拿给陆小凤的,明明只有五条缎带,现如今凭借缎带,踏入紫禁城的,却有数倍之多。”魏子云面色有些凝重。
这样的变故,实在出乎魏子云的意料之外,为了皇宫的安全,他只能调集更多的大内高手,以及数千训练有素的禁军,一刻不停的巡视宫禁。
至于这进入大内的四道重要的门禁,则有他们四个大内的顶级高手,亲自镇守盘查。
“这事儿我已经知晓了。”说着卫无忌从腰上解下一块儿玉佩。
“你拿着这个,找到神机营的统领,他会知道怎么做的。”魏子云面色一肃,身为大内禁军统领,宫中的一些隐秘,甚至于皇家的隐秘,旁人可能不甚清楚,他倒是知道一些底细,比如这块儿晶莹剔透的玉佩,它的价值并不在于多么的精美,而是一种权柄。
“王爷,情况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吗?”魏子云脸色一下子肃穆了许多许多,他绝非一个没有见过世面之人。
“倒也不至于,不过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今夜不论何人,胆敢犯上作乱者,一概格杀!”他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该下狠手的时候,从不留情。
“卫兄······”花满楼有些忧心,神机营的威力,花满楼还是清楚的。
有神机营的守卫,除非真的是举起大兵,进攻皇城。就凭这十几二十个江湖人,神机营真要动起手来,只需一轮打击,这些江湖上平时颇具盛名的高手,就得变成一堆血肉模糊。
纵然这其中有些心怀不轨之人,但更多的还是无辜。
“花兄,你当知道,我并非一个嗜杀之人。只是今夜之事,牵扯实在重大,故而不得不使用一些重手了。”
“和天下万民相比,十几二十个江湖人的性命,真的重要吗?纵然有无辜,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一切当以大局为重。”
“何况已经值得信任的朋友,是绝不会下死手的。”这世上的人心,本就诡诈万端,若再杀几个朋友,未免太过寂寞。
“此事这么严重,满楼能做什么?”花满楼正色道。
“这便是我带花兄进入大内的原因,花兄的琴声,可谓是天下一绝。”有了大内的缜密安排,再加上花满楼的贴身保护,实可以说是保险之上的再加手段。
“薛姑娘的糖炒栗子,如今也是香气诱人。”丝丝缕缕的香气飘入鼻端,花满楼满是意动。
“哈哈!畅快!人生能得一同奏高山流水的知己,真是畅快!”阵阵悠扬,引人入醉的琴声中,皇帝不顾忌往日威仪的帝王形象,哈哈笑道。
“若非国事繁重,祖宗将这片基业交到了朕的手上,不敢有一日的携带,是真想换上常服,走一趟江湖路。”
“时辰差不多了,皇上和花兄,在此静候吧。”卫无忌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外边已经漆黑的夜色,唯有一轮圆月,亘古不变的悬挂在这里,为黑色的夜空,无私的提供了唯一的自然光源。
“你要好好的,不许让自己受伤,连一块儿皮都不可以掉。”薛冰紧抓着卫无忌的胳膊,不放心的叮嘱。
她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也是最了解他的本事的人,说一句如神似鬼不为过。可今夜的这般场面,实在让她放心不下。
“否则我就用这把刀子,抹了自己的脖子。”一柄锋利的刀子,闪烁的寒光似乎不会怀疑,它是否能轻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