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峰点头,“好吧!你先休息一会儿,别的你暂时不要多想,我走了!”杨战峰说着打开了病房的门,缓缓地走了出去。出了房门,他的步子突然加快,刚拐过住院部的大门,走到出院门的路上,只听见门口有汽车的喇叭在响!他的眉头就是一皱,心道,“乖乖,盯的这么紧----”他面无表情的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出了医院的大门,上了回唱的道路。
汽车不紧不慢,慢悠悠的跟在杨战峰的后面,就这样,自行车和汽车一前一后出了烦闹的街区,走到了是烈士陵园的前面,杨战峰叹了口气,现在的天色又到了暮色降临的时分,夕阳如血,血色的夕阳,杨战峰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张翔在睡梦中的狂呼,怒吼,撕裂的眼角,通红的眼睛,还有那不可思议的神勇和刚猛在他的脑海不停地闪烁,一种眩晕就这样突然袭上心头。
杨战峰勉力推着自行车,走进了市烈士陵园。
新城的烈士陵园是在新城解放的第二年成立的,他的历史记载了新城历史的变迁和发展,门口水泥柱上雕刻着一副对联,上联是“人民功臣永垂不朽”!下联是“革命烈士万代千秋!”横批是“正义为人!”
眼前是陵园的花房,杨战峰把自行车撂在了花房的门口,推门进来,正在洒水浇花的花工抬头看了一眼,轻轻的点点头,又低下了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杨战峰就这样信马由缰的在花房中逛了起来,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饶有兴趣的转着。
花房的门再一次打开,一个有着军人气质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花工一愣,停住了手中的作业,“你是----”
“我是市局的局长杨耀缙!”来人没好气地说道。
平常人听到市局的局长几乎都会有所惊讶的,什么无来由的害怕,可是这位陵园的花工却笑了笑,“陵园里都是牺牲的将士,好像他们也不必你这市局的局长官小,你在吓唬我嘛?”
这人被花工的话几乎给气炸了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来看看,又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就算我是平民好了!这样可以了吗?”
花工笑笑,“平民好,我喜欢平民,可惜你有为什么要冒充局长呢?要知道我认得局长的,杨局长,谁能不认识呢?他的年龄好像比你大些!真是的!一个假货,狐假虎威的,有什么了不起,出去!这不欢迎你!”
“好--好--好!”这个人忽然笑笑,“我看看花行不?”这时候,他早早看见杨战峰在一盆墨菊旁边连带着微笑,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杨战峰,你再装聋作哑我就把这给拆了,这里从现在起将不会再有花房,更不会有花工,你相信吗?”
“我相信的!杨耀缙!花房中是来赏花的,不是论官职的!”杨战峰轻轻在墨菊上呼了一口长气,墨菊仿佛突然受到一种特大的压力一样,先是开始枯萎,继而干涸而死,然后整个花盆连着花盆中的泥土就像受到绝大的重压和浓缩,变得和支撑花盆的花架一样,只有一掌多宽。
杨战峰笑笑,又是尝尝的一声叹息,“墨菊养之不易,存活更难,花中也是极其名贵的花中,世上并不多见,可惜,杨耀缙,你知道吗?这个花盆却是上古的神器,它其实并不是一支花盆,它是一个鼎,在很多年以前,曾经是姜子牙冰封岐山是用来做法的鼎炉!说来得来绝对的不易,可惜就这样消失了,消失了他的光华,被人当作了花盆来使用已经够委屈了,今天有遭此劫难,你说这算什么好呢?恍如人生,宛若夕阳!盛开时的价值就是花盆的价值,就是花的价值!你说,我说的有理吗?”
杨耀缙默默地听完之后,哈哈大笑,毫不回避指着杨战峰的鼻子,“老子是老粗,老转出身,别他吗的现在给我转什么洋调,我是谁?杨耀缙,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你在威胁我?你要灭口?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么的凶狠和毒辣?动手呀!杨战峰!我倒要看看我今天能否死在这里?还是我我这,连着你一块拆了?”
花工突然笑笑,“原来你就是杨耀缙?很好,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怎么变成了市局的局长了呢?我搞不明白!杨再江活得好好的,他怎么会这么短命吗?我记得你应该叫他舅舅的,不是吗”
花工的话杨耀缙就是一愣,花工穿的是花工的工作服,一个人长的很削瘦,面色黄黄的,眼睛也没有什么神采,在杨耀缙眼里只有一个杨战峰,而花工此刻说话的时候,眼睛中精芒四射,显然是一位绝顶的高手。
“我不想知道!”杨耀缙笑笑,“你就是玉皇老子,今天我也能把这给拆了!挡老子道的人还没有生出来!一个浇花的一风吹还敢站在这里和老子讲话,你凭什么呢?凭你的拳头?就你的吊样,老子一拳送你归西,不信的话,你试试看!至于你的问题,我会给你答案的!”杨耀缙说着刚想动手,杨战峰突然笑了,“都是我的错,两位别这么大的火气!看在我的面子上,稍微消消火好吗?”
杨耀缙鄙夷的看着杨战峰,“你把火烧了起来,又来做这个好人,真有你的!”
杨战峰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让你认识一下这位花工,看来只是有些话不投机,如果,你知道他是谁,或许你会原谅我的----你听说‘特拉神’吗?”
“什么?”杨耀缙的脸色大变,“你知道‘特拉神’?你怎么可能知道呢?”
杨战峰笑笑,“你曾经大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