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个人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不然他不会这样鬼鬼祟祟。”
小簪子在银乔的耳边低声提醒着。
银乔捏了捏它的簪尾:“是的,而且我怀疑跟这次的瘟疫有关系。”
“嗯,主人,你藏好了,不能出气,只要出气,就会立即显形,你万万要当心哦。”
“好的,小簪子,我们赶紧跟过去。”银乔捂着口鼻,加快了步伐。
小簪子和银乔一起走过去的时候,看见那人手中有一包药,随即,他将那包药丢进了一个鸡笼内,最后又以同样的方法,去了一个猪圈内,将那包药丢进了猪圈的猪食内。
银乔和小簪子跟了那黑衣男人好久,历经了几十户人家,每去一户人家,都把那包药丢进去。
“我觉得,那包药应该是毒药。”小簪子分析说。
银乔赞同小簪子的说法,心中又疑惑的说:“那么,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单纯是为了和我作对吗?因为得知我要开酒楼,所以就让这两个镇闹禽畜瘟疫?”
小簪子也觉得费解:“这么做自己也是得不偿失。”
银乔见那个黑衣男子又拿着一大包药,折回了落阳镇,银乔一路跟着,心下不由的一沉。
因为她发现这黑衣男子是朝她家的巧味楼走去。
走到巧味楼的门口,他定住了脚步,从围墙的后面搬出了一个梯子,然后顺着梯子爬向了牌匾上。
可见,那个梯子是他事先准备好的。
透过月光,银乔看见他掏出那一大包药,将药放在了牌匾的后面。
顿时,银乔似乎明白了什么。
等他下了阶梯,银乔继续跟着。直到发现他朝栖霞镇的方向走去……
顾禛躺在榻上,睁开眼,却没见银乔在厢房内,他开始心神不宁,便掀开被子下了榻,走出了厢房。
这个时候,一袭白衣慵懒的坐在屋顶上,手中拿着一个酒壶晃荡着,一只胳膊支撑在瓦片上,眯眼看着顾禛:“瑾堂,看的出来,你已经中了她的蛊,如果不及时和她了断,你将命不久矣。”
顾禛掩袖,咳嗽了一阵,皱着眉头看着白蒙:“我不信阿乔会害我。”
“其实,银乔自己都不知道她会害到你,这都是注定的,她也改变不了。瑾堂,这起瘟疫事件我就是针对她的,目的就是要她离开你,趁着这个机会,我希望你斩断情丝。”
白蒙说到这,眼中掠过了一丝担忧。
顾禛听他说的那般严重,心中有了一丝动摇,可是一想到和银乔分开,他却万般不舍。
负在身后的那只手不由的收紧。
“时季,我不信你。”
“瑾堂,仔细看你的手腕处,是不是有一根红色的血丝?”白蒙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抿一口酒。
顾禛微微撩开衣袖,果然如白蒙所说,青筋暴突的手腕上,有一根红线似的血丝,竖立在腕上的脉搏上。
白蒙慢条斯理的开口:“如果你继续和她做夫妻,那会要你的命。”
言罢,一个腾空,白蒙消失在夜色中。
顾禛看着那根红血丝,眉头越发的凝重,那深邃的眸中露着一丝不忍。
“先生,你怎么下榻了?快躺下!”银乔关切的声音响在了顾禛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