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你先听我说……”当张德祥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
砰的一声。
那关着张全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他一下子跑了出来。
“秦海,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在这里瞎哔哔,你说是我毒死了那些鸡,你拿出证据来啊,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张全从房间冲出来后,一看到秦海,他心中就涌出无比的愠怒,对他来说,秦海就是他的敌人,每次看到秦海就准没好事。
证据?
好!
秦海转过身,从后边伸手一抓,从人群中将满堂给抓了出来,直接把他推到了张全的面前。
张全一看到满堂,刚才还有着安之若素的淡定,现在的脸色却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满堂,你给大家伙说说,张全是怎么个教唆你毒死这些鸡的。”秦海对那已经被吓得魂都快没了的满堂,厉声说道。
满堂那闪烁的目光朝四周看了看,注意到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看,心里一阵慌张,竟有些不知所以起来。
“我,我……”满堂紧张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什么我,快说!”秦海忽然脸色一沉,再次呵斥道。
“我说我说!”满堂经不住恐吓,连忙说道:“是张全他,让我毒死养鸡场的那些鸡,说是如果我毒死一只鸡,他就给我一百块钱,我当时鬼迷心窍,为了那几千块钱,就毒死了养鸡场的四十多只鸡。”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唏嘘。
无数双炽热的目光都转向张全,养鸡场的工人甚至紧握着锄头,铲子,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在这个民风朴实的村子里,但凡哪个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是要受到众人的指责甚至责罚的,而如果确认张全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会对张全予以最重的责罚。
“张全!你还我的鸡来!”邹玲听到这里,心中的愤怒马上升起,只见她跨步向前,对张全大声喊道。
胡说八道!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他说是我指使他去毒死那些鸡,有什么证据吗?难道仅凭他一句话,你们就相信他了?万一是他自己要毒死那些鸡,然后栽赃嫁祸给我的呢,再说了,你们有谁见过我给过他钱了吗?有人见过吗?”
张全一下子炸了,暴跳如雷地指着满堂说道:“我劝你最好别诬赖我,是你自己要毒死那些鸡,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满堂一听到这,就有些急了,连声道:“张全,你别把做过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就是你指使我去做的,要不是我贪心那点钱,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毒死那些鸡!”
“我哪知道你什么理由,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把这事情往我身上揽!”张全嘴角上扬,故作镇定地说道。
“张全,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看我不打死你这混蛋,快还我的鸡来!”
邹玲再也淡定不住,一下子挥起手中的扫帚,朝张全打了过来,张全见她这副气势,赶紧朝旁边躲开,想要躲过邹玲的追打。
“邹玲!你疯啦!又不是我毒死你的鸡,要找你找满堂去啊!”
“鸡是他毒死的,但也因为你的指使,你才是主谋!快还我的鸡来!”
一时间,两人你追我跑,看得一旁的张德祥脸色阴沉,显得很是难堪的样子。
“行了,别打了,这鸡我们赔!”张德祥出声说道。
“爹,凭什么要我们赔……”张全面露不满。
“够了!你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多是不是?你啊,我的老脸都快被你丢光了!你给我滚回屋子里去!不准出来!”张德祥对他大声呵斥道。
在张德祥面前,张全还是不敢造次,最后只得乖乖地回了屋子。
“邹总,秦总,不好意思,这都怪我教子无方,这次养鸡场的损失由我来赔,你们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这个败家子。”
“张村长,不是我说,这张全三番两次净搞破坏,对咱们村民的积极性打击有多大,那些鸡都是辛辛苦苦几个月才养大的,这不光是钱的问题,也包含了村民们的心血,张全这次毒死这些鸡,还不知道他下次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邹玲对张全的行径一向不满,要不是看在张村长的面子上,她早就对张全不客气了。
“是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这个败家子,请你们放心!”张德祥连连点头应道。
“哎,张村长,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算了算了,这事情就这样吧!大家伙都回去了!”邹玲见张德祥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为张全这个败家子操碎了心,她也是有些于心不忍再为难他。
邹玲一说解散,养鸡场的村民们也都各自提着工具散开了,其他那些围观的村民也同时各自回去。
“邹总,秦总,还没吃饭呢吧?我也刚刚在吃饭,不如来家里吃点饭再走?”张德祥对秦海和邹玲两人邀请说道。
张德祥身为一村之长,在这样的盛情邀请下,似乎拒绝不太好,邹玲看了看秦海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秦海点了点头。
“行,那我们就吃点再走吧!”
说完,两人便是进了屋子,张德祥给他们两人各自添了双筷子和碗,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德祥自掏腰包赔了养鸡场的一万块钱,邹玲把这一万块钱又重新买了五十只的鸡苗,再次开始养起了鸡。
而秦海则为了蔬菜基地的管理,找上了唐心怡。
秦海觉得目前也只有她才能对这